“您刚才骂我什么?‘搅屎棍’?”
徐蒙故意把这个词咬得很重,然后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又极度委屈的表情。
“哎呀呀,三大爷,您这话…可太伤人了!也…太有失您‘为人师表’的身份了吧?”
顿了顿,徐蒙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刀,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把我徐蒙比作‘棍’,我无所谓,我这人脸皮厚。但是——”
徐蒙猛地抬手,食指带着凌厉的气势,指向周围所有的邻居。
包括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秦淮如以及所有看客!
“你把在座的诸位街坊邻居,把我们整个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大娘大婶们,都当成什么了?嗯?”
“当成你嘴里那泡被搅和的‘屎尿’!那些腌臜污秽、臭不可闻的玩意儿了!!”
这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又狠又毒!直接把阎阜贵一句骂人的粗话,上升到了侮辱整个四合院全体住户的高度!
“哗——!”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阎老西!你什么意思?!”一个壮汉率先怒吼出声。
“就是!你骂徐蒙就骂徐蒙,扯上我们干什么?我们成腌臜物了?”一个大婶叉着腰,满脸怒容。
“呸!什么三大爷!说话这么埋汰人!”
“就是!还老师呢!嘴里喷粪!”
“太不像话了!”
众人看向阎阜贵的眼神,瞬间从看热闹变成了愤怒和鄙夷!无差别攻击,犯了众怒!
阎阜贵被徐蒙这顶天大的帽子扣得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指着徐蒙,阎阜贵手指抖得像筛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骂你!骂你一个人!”
阎阜贵急得语无伦次。
徐蒙立刻截断他的话,声音带着痛心疾首的煽动性。
“骂我一个人?诸位听听!他承认了!他亲口承认骂我是‘搅屎棍’了!那被他搅的‘屎’是谁?不就是你们大家吗?”
“三大爷,在你心里,我们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就是这么个腌臜不堪的形象?你这思想觉悟…啧啧,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哄——”
人群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指责声、怒骂声此起彼伏,全都冲着阎阜贵去了。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三角眼滴溜溜一转,心头狂喜。
“天赐良机啊!这老阎成了全院公敌!此时不逼他出学费,更待何时?”
贾张氏一把甩开秦淮如搀扶的手,像打了鸡血一样,再次冲到成为众矢之的的阎阜贵面前,唾沫星子直接喷到阎阜贵脸上,声音比刚才骂冉秋叶时还要尖利高亢。
“阎阜贵!你个老不死的!听见没?!大家都看清你是个什么东西了!满嘴喷粪!还为人师表?我呸!赶紧的!把棒梗那两块三的学费给我掏出来!”
“要不然,老娘跟你没完!你今天不掏钱,我就去你们学校,找你们校长!让全校师生都看看,他们敬爱的阎老师是个什么腌臜玩意儿!骂街比泼妇还厉害!”
秦淮如一看婆婆又冲上去了,心里暗骂一声“蠢货”。
但面上还得装,秦淮如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妈!妈!您别闹了!算了吧!咱回家!这钱…这钱咱自己想办法…”
秦淮如这话看似劝架,实则是以退为进,火上浇油,暗示阎阜贵不出钱就是逼死她们孤儿寡母。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着这再次失控的场面,头皮发麻,想管又怕惹一身骚,站在人群外围,手足无措。
徐蒙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心里冷笑。
“阎阜贵,你以为冉秋叶走了,这事儿就完了?你骂我那句“搅屎棍”,正好给我递了刀子!敢撬我门锁,敢算计我,现在还敢指着鼻子骂我?看来上次阎解成进去的教训还不够深刻!行,那就让贾张氏这头真正的“疯狗”,再给你好好长长记性!
徐蒙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高不低、刚好能让贾张氏听见的“自言自语”腔调说道。
“唉,有些人啊,就是记吃不记打。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没点数吗?这当爹的,看来也是一个路数。”
“言而无信,满嘴喷粪,被人指着鼻子骂都不敢还手,只会窝里横。”
“啧啧,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窝囊废的爹啊,生的儿子也只能是…呵呵。”
这话,简直是精准投喂给贾张氏的兴奋剂!
不仅再次刺激了贾张氏对阎阜贵的恨意。
更是在贾张氏最敏感的神经上狠狠踩了一脚!
还顺带把阎阜贵贬低成了“窝囊废”!
阎阜贵刚被徐蒙扣上侮辱全院的帽子,气得七窍生烟,又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脑子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徐蒙后面那几句恶毒的低语。
但贾张氏听清了!而且听得真真切切!“窝囊废”?“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的儿子”?这简直是在咒她宝贝孙子棒梗!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
“阎阜贵!你个窝囊废!老绝户!我撕烂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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