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忍了多少次?"
娄晓娥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每次闻到香水味回来,还骗我说是厂里女工多。放屁!轧钢厂哪来那么多女工?"
突然转向徐蒙,问道:"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这次栽进去的那个吧?"
徐蒙点点头:"不知道,但女的是纺织厂的刘芳,专门搞婚骗的。"
"报应!真是报应!"娄晓娥突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却带着几分凄凉。
"就他那点本事,还学人家玩女人?现在好了,直接玩进局子里去了!"
娄晓娥的表情突然又黯淡下来,慢慢坐回沙发上:"可是小蒙啊,你也知道我家这个成份..."
娄晓娥苦笑着摇摇头,"就算他在外面乱搞,我也没法离婚。现在这样...反倒是最好的结果了。"
徐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所以那张照片..."
娄晓娥的眼睛又亮了起来,"那天他喝得烂醉回来,我从他兜里翻出来的。啧啧,那姑娘长得是水灵,可惜,不干正经事!"
娄晓娥突然凑近徐蒙,神秘兮兮地问:"哎,你说那女的知不知道许大茂那方面不行?每次不到三分钟就..."
"咳咳!"徐蒙被茶水呛到,连忙摆手,"娄姐,这个就不必细说了..."
娄晓娥却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笑出来似的。笑着笑着,她的眼角却泛起了泪光:"小蒙,你知道吗?我现在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娄姐,你先别急着高兴。"徐蒙压低声音,"我是来给你分析利弊的。"
娄晓娥收敛了笑容,在徐蒙对面坐下:"什么意思?"
"你看啊,"徐蒙掰着手指头分析,"现在许大茂进去了,对你来说反而是个机会。首先,你的成份问题——"
"等等,"娄晓娥打断他,"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事?"
徐蒙耸耸肩:"娄半城的女儿,谁不知道?虽然现在低调了,但当年你爸可是掌控着半个四九城的产业。"
娄晓娥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大院里面知道的我都知道,大院不知道的我还知道,姐,听劝吧。"
徐蒙喝了口茶,"说正事,你现在的情况其实挺好。只要不离婚再嫁,你还是贫农家属,成份上不吃亏。"
娄晓娥若有所思:"你是说...维持现状?"
"聪明!"徐蒙打了个响指。
"现在这形势,资本家子女能有个贫农丈夫的身份罩着,多难得啊!而且许大茂不在家,你不就自由了?"
娄晓娥突然警惕起来:"你为什么要帮我?"
"你之前对我不错,算是投桃报李,出了这个门,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承认的,我今天就是来给你送个消息的。
"徐蒙站起身,在客厅里踱步,"再说了,一个莽夫和一个小人,我还是愿意院里的人是莽夫,许大茂是自己把自己给送进去的!"
徐蒙停在书柜前,目光扫过那些精装的外文书:"不过说真的,你们家这些'老物件',该收的还是要收好。"
娄晓娥脸色一变:"你..."
"别紧张,"徐蒙转身笑道,"我就是提醒一下。现在形势越来越紧,这些东西太扎眼了。"
正说着,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
娄晓娥立刻紧张起来:"我爸醒了,你先回去吧。"
......
离开娄家,徐蒙走在寂静的街道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这年头,好人难做啊。"徐蒙自言自语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
"忘了告诉娄晓娥说把房子给留两套了!"
夜风拂过,带着初秋的凉意。
徐蒙哼着小曲,身影渐渐消失在胡同尽头。
......
晨光透过蕾丝窗帘洒进客厅时,娄晓娥才惊觉自己竟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娄晓娥发现父亲娄振华和母亲谭氏已经站在楼梯口,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晓娥,你这是..."谭氏快步走过来,摸了摸女儿冰凉的手,"出什么事了?"
娄振华拄着拐杖走近,犀利的目光扫过女儿憔悴的面容:"许大茂又惹事了?"
娄晓娥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喉咙干涩得发疼。
娄晓娥端起茶几上早已冷透的茶水灌了一口,这才哑着嗓子道:"许大茂进去了...诈骗罪。"
谭氏倒吸一口冷气,娄振华却只是眯了眯眼睛:"详细说说。"
“前两天,许大茂跟我们院里的一个住户起了点冲突,打了个赌输了,然后丢了面子,然后就开始算计...”
.....
"这个蠢货!"听完女儿的叙述,娄振华重重地将拐杖砸在地板上,"算计人不成反被算计,活该!"
谭氏忧心忡忡地绞着手帕:"老爷,现在怎么办?晓娥会不会受牵连?"
娄振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向女儿:"晓娥,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娄振华目光如炬,"是想让我找人把他捞出来,还是..."娄振华说完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娄晓娥浑身一颤,从未见过父亲如此狠厉的一面,但一想自己父亲能在解放前创下那么大家业的人,怎么会是一个和善的老人?
"爸,我..."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昨晚我们院的徐蒙来过了,他说只要我不离婚,成份就不会受影响。"
娄振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小子倒是看得明白。"
"但是..."娄晓娥咬了咬嘴唇,"许大茂知道得太多了。咱家那些..."
"正是这个理。"
娄振华打断女儿,转头对谭氏道,"去把我书房第二个抽屉里的信封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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