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沉声道:“下官曾听先皇太祖事迹,言及光明教曾助太祖夺得江山,然此教贪得无厌,后与朝廷分道扬镳,一直蠢蠢欲动。但光明教在社会渗透很深,且与官府和大族中一些人也牵连,近年来,教派活动愈发猖獗,似有卷土重来之势。下官担心其勾结外敌,危及社稷。”
我闻言,心中一动。光明教与明朝皇室渊源深厚,难怪势力盘根错节。我沉吟道:“张大人所言极是。贫道近日感荧惑守心之时,祭坛异象,星慧向北坠落,似预示北方有变。光明教或在北边寻觅盟友,图谋不轨,望张大人多加防范。”
张居正眼中闪过忧色,点头道:“仙师所见,与下官不谋而合。下官已命人严查,定不使其得逞。”我继续道:“此外,贫道观张大人气色,似有隐忧,不知可否告知?”
他苦笑道:“仙师洞察秋毫,下官确有心事。恩师高拱为人刚直,与下官政见时有不合,恐日后生隙,影响朝政。”我心中一动,张居正与高拱的矛盾,是他们性格使然,然此时尚在裕王府共事,未见大碍。我沉吟道:“师徒之情,贵在相知相惜。张大人与高大人皆为国之栋梁,当以大局为重,求同存异,共谋社稷。”
张居正点头道:“仙师所言极是,下官自当谨记。”我见他心有所动,笑道:“张大人忧国忧民,然世事无常,不如暂抛俗念,与贫道畅谈一番,如何?”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轻松,笑道:“仙师有此雅兴,下官自当奉陪。”
我抿了一口茶,道:“贫道常思,天地之道,既浩瀚无边,又细微入心。张大人可知,何为道?”他沉吟道:“下官愚见,道乃万物之理,治国之道,在于顺应民心,调和阴阳。”我点头道:“不错。好一个调和阴阳,也是儒家的中庸之道,然道亦有情,儒曰仁爱,佛曰慈悲,道曰自然,都是大爱而非小情,三者殊途同归。张大人治国,当以仁为本,以智为辅,方能长久。”
张居正眼中一亮,道:“仙师此言,融三教于一炉,下官叹服。若朝政能如此,天下何愁不平?”我笑道:“张大人若能行之,大明中兴可期。只是人心难测,需有恒心。”他叹道:“仙师所言极是,下官常觉身在局中,难窥全貌,今日得仙师指点,方知路在何方。”
我见他兴致盎然,继续道:“贫道幼时常梦星空浩瀚,似有指引。张大人可曾有梦?”他愣了愣,笑道:“下官年少时,梦见江山一统,百姓安乐,醒来却叹命不由人。”我点头道:“梦乃心之所向,张大人之梦,或是大道之兆。然大道无形,需脚踏实地,方能成真。”
他哈哈一笑:“仙师妙语连珠,下官今日受益匪浅。”我笑道:“张大人过奖,贫道不过是闲聊罢了。”谈话至此,已近黄昏,气氛融洽,二人皆有相见恨晚之感。
我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通体碧绿,灵光流转,递给他道:“此玉佩乃贫道炼制,可助张大人逢凶化吉,望随身携带。”他接过玉佩,感激道:“多谢仙师赐宝,下官定当珍藏。”
我微笑道:“张大人,贫道尚有一言相赠:戒急用忍,成功后不可太用猛药,方能长久。”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拱手道:“仙师金玉良言,下官铭记。”我心中暗叹,张居正改革虽有成效,却因操之过急招致反噬,然此时言之,或为时过早。
夜色渐深,张居正起身告辞,我送至院门。他拱手道:“今日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仙师若有闲暇,欢迎来裕王府论道。”我笑道:“张大人客气,贫道自当登门。”他转身离去,步履坚定,似已下定某种决心。
我目送他远去,心中思绪万千。张居正乃当世人杰,其抱负与才干,皆为大明之幸,然其刚烈与急切,或为其日后之患。我虽有心相助,然历史洪流,岂是一人之力可改?
回到院中,白泽问道:“哥哥,张大人为何而来?”我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为天下苍生,为大明未来。”他似懂非懂,我仰望星空,荧惑守心之象已消散,然天机莫测,谁能预知风云变幻?识海中似乎闪烁着星光点点,我深吸一口气,继续修炼。修道之路漫漫,证道之途遥遥,然我心向往之,永不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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