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敢魏家的山庄会所张灯结彩。十八岁的魏荣站在二楼露台,俯视着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宾客。她穿着一身定制的红色奥黛,裙摆开衩处的大腿若隐若现,引得不少男人偷偷侧目。
三楼露台的雕花栏杆上凝着夜露,魏荣倚在栏杆边,指尖的猩红蔻丹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鎏金花纹。
楼下花园的喷泉声混着觥筹交错的喧闹飘上来,她漫不经心地晃着香槟杯,金箔酒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小姐,老爷让您下去见客。"管家老魏踩着波斯地毯悄无声息地靠近,驼背的阴影投在彩绘玻璃窗上,像只蓄势待发的秃鹫。
魏荣头也不回,杯沿抵着下唇:"急什么?"她瞥了眼腕表上的钻石刻度,"让那些老色鬼再等等。拍卖会不是九点才开始么?"突然指尖一顿,"听说白家也来人了?"
老吴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压得更低:"是,白二爷带着他儿子来了。"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电击器,"刚在偏厅和老爷密谈了半小时,怕是来者不善。"
"呵,有意思。"魏荣突然轻笑出声,从鳄鱼皮手包里摸出镶钻的珐琅小镜。镜面映出她精心描画的眉眼——眼线上挑的弧度像淬毒的匕首。
她慢条斯理地抿了抿唇,殷红唇印立刻在镜面留下暧昧的痕迹,"白家那个草包儿子,上次见我,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楼下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白二爷标志性的大笑。魏荣"啪"地合上镜子,翡翠耳坠在颈侧晃出凌厉的弧线:"走吧,去看看白家父子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她突然伸手替老魏理了理领结,冰凉指尖擦过老人突起的喉结,"对了,让李赛高把地牢那批'新货'准备好,万一...需要助兴呢?"
旋转楼梯的镜面装饰映出她摇曳的裙摆,像一滩正在蔓延的血。楼下大厅的水晶吊灯突然暗了暗,赌桌旁的白家少爷正盯着楼梯口,手里的筹码啪嗒掉在地上。
大厅里,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魏仁超正与几位缅甸军方官员谈笑风生,见女儿下楼,立刻招手:"荣荣,过来给几位叔叔敬酒。"
魏荣立刻换上甜美笑容,步履轻盈地走过去:"几位叔叔好,荣荣祝您们新年步步高升~"她故意拉长尾音,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赌场的霓虹灯管滋滋作响,将水磨地板照成血红色。白二爷斜倚在山庄大沙发中,雪茄的烟雾缠绕着他脸上那道蜈蚣似的刀疤——那是十年前和魏家火拼时留下的"纪念"。
"爸,我去会会那小娘们。"白小虎松了松爱马仕领带,西装下隆起的肌肉把阿玛尼衬衫撑得发紧。他盯着赌场侧门,魏家大小姐魏荣正带着两个保镖走出来,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玫瑰纹身刺得他眼热。
白二爷吐了个烟圈,眯起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小心点,魏家丫头不简单。"他弹了弹烟灰,"上个月她刚把亲叔叔沉了湄公河,就为争赌场股份。"
白小虎嗤笑一声,故意把腰间的手枪套拍得啪啪响:"辣妹才有味,我就喜欢带刺的玫瑰。"他整了整钻石袖扣,大步穿过楼梯时,皮鞋踩碎了地上一只注射器。
"魏小姐,这么巧啊?"白小虎故意挡住去路,贪婪的目光扫过对方修长的脖颈。魏荣的翡翠耳坠在霓虹下泛着冷光,像两把淬毒的小刀。
魏荣的保镖刚要上前,就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白少爷,"她红唇微扬,指尖轻轻划过白小虎的领带。
"你们白家的狗最近总在我们场子嗅来嗅去..."突然攥紧领带往下一拽,"是闻着骨头味了?"
白小虎被勒得一个踉跄,却变态般深吸一口她身上的香水味:"魏小姐身上...可比骨头香多了。"他猛地扣住魏荣的细腰,却摸到个硬物——旗袍开衩处别着把掌心雷。
赌场楼顶突然传来乌鸦的怪叫。魏荣趁机挣脱,染着猩红指甲的手指轻轻拍了拍白小虎的脸:"告诉你家老白头..."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再敢动我们电诈园的人,下次沉江的就是你们父子。"
巷子深处,白三爷扔掉雪茄,默默按住了后腰的沙漠之鹰。奔驰车后座上,装器官的冰盒正往下滴着血水,在柏油路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白小虎不以为意,端着酒杯晃到魏荣身边:"魏小姐,生日快乐啊。"他故意用身体贴近魏荣,"听说你最近在帮魏叔打理'白面'生意?这么漂亮的手,沾那些东西多可惜。"
魏荣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白少爷说笑了。我们魏家早就不碰那些东西了,现在做的是正经玉石生意。"
"是吗?"白小虎突然压低声音,"那上周从金三角来的两吨白粉,是喂狗了?"
魏荣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又恢复甜美笑容:"白少爷消息真灵通。不如我们去阳台聊聊?这里人多嘴杂。"
夜风裹挟着缅北特有的湿热拂过阳台,远处隐约传来赌场的喧嚣声。白小虎借着三分酒意,一把攥住魏荣纤细的手腕,将她逼到雕花栏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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