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在暗流涌动中继续,冷艳锯指间的筹码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脆响,目光却始终锁定在白苍鹰那双苍白修长的手上。
那堆筹码几乎纹丝未动,就像主人只是来欣赏这场表演的观众。
冷艳锯不动声色地抿了口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倒映出天花板上扭曲的水晶吊灯。
每次下注时,他都精确计算着筹码的落点:让庄家赢两局,自己小胜一局,偶尔跟注到第三轮就果断弃牌。
筹码堆微妙地维持着平衡,既不像新手般畏首畏尾,也不似老饕般咄咄逼人。
白苍鹰突然掀起眼皮看他,蛇一样的瞳孔在霓虹灯下泛着冷光。冷艳锯恰到好处地让指尖的牌滑落半寸,露出一个几不可查的破绽。
足够让对手察觉,又不至于显得刻意。他知道,在这场猫鼠游戏里,有时候示弱才是最高明的进攻。
"许总玩得不够尽兴啊。"白苍鹰突然凑近,身上古龙水混合着血腥味,"要不要看点更刺激的?"
不等冷艳锯回答,白苍鹰已经站起身,示意他跟上。他们穿过赌厅后方的一扇隐蔽小门,进入一条狭窄的走廊。
墙壁上挂着的不是画作,而是一排排监控屏幕,显示着山庄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
白苍鹰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划过监控屏幕的钢化玻璃,像在欣赏一幅名画。"这是我的'玩具间'。"他声音里带着戏谑的愉悦,仿佛在介绍某个有趣的收藏品。
监控屏幕散发着冰冷的蓝光,将白苍鹰那张病态苍白的脸映照得更加阴森。他的双眼紧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迅速操作,调整着画面的焦距,让镜头能够清晰地捕捉到女人颤抖的指尖。
随着女人的挣扎,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在水泥地上拖出几道暗褐色的血痕,触目惊心。
“注意看这个细节。”白苍鹰突然兴奋地前倾身体,仿佛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他的指甲急促地敲击着某个正在回放的画面,画面中的女人正遭受着橡胶棍的殴打。
就在橡胶棍落下的瞬间,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左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护住了自己的肋骨。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右手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四轮定位……”白苍鹰喃喃自语道,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上次打断她右手腕骨后,她居然自己发明了这种卸力的姿势。”
音响里突然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断裂的脆响,那声音混着女人压抑的呜咽,让人不寒而栗。
画面中,一个头套男正用钢制扳手狠狠地撬开女人护在胸前的手指,而另外两个人则忙着将她的双腿固定在地面的铁环上。
白苍鹰突然按下暂停键,转头露出歉意的微笑:"啊,差点忘了问——要爆米花吗?刚送来的新鲜玉米,用上一批'原料'榨的油现炸的。"
"第七号实验品。"白苍鹰用遥控器放大画面,女人嘴角渗出的血丝在高清镜头下纤毫毕现,"上周刚教会她怎么用牙齿解九连环。"
他转头对冷艳锯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要听听最新成果吗?"手指悬在音频键上,跃跃欲试。
冷艳锯的胃部一阵绞痛,但他只是挑了挑眉:"监控系统很先进。"
"这才刚开始。"白苍鹰按下另一个按钮,墙壁突然旋转,露出一个隐藏的电梯,"带你看点真正的好东西。"
电梯下降时,冷艳锯感觉到领带夹中的摄像头在发烫,仿佛也在为即将看到的画面而颤抖。
电梯门缓缓地、悄无声息地滑开,仿佛是通往地狱的入口一般,让人不寒而栗。一股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铁锈腥气,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直冲入冷艳锯的鼻腔,令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冷艳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地下空间竟然如此巨大,一眼望不到尽头。惨白的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停尸房一般阴森寒冷,没有丝毫生气。
数十张不锈钢手术台呈放射状排列在空间中央,每张手术台上都禁锢着一个赤裸的人体。这些人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手腕和脚踝被皮带紧紧勒住,勒出了一道道青紫的淤痕,仿佛他们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可怜囚徒。
输液架上悬挂着颜色诡异的药剂,透明的软管如同恶魔的触手一般,顺着这些人的静脉缓缓注入。身穿染血白大褂的“医生”们在手术台之间穿梭忙碌,他们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不明的粘液,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最靠近电梯的手术台上,一个戴着呼吸面罩的“病人”突然惨叫,像是被什么恐怖的力量击中一样,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监测仪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这寂静的地下空间里回荡,仿佛是死亡的丧钟在敲响。
然而,主刀医生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冷漠地按下了某个按钮。刹那间,那具原本还在抽搐的躯体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立刻僵直不动,只有心电图屏幕上的那条绿色线条,变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宣告着这个生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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