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他迅速退开,感觉自己的脸烧得能煎鸡蛋。
白雪却突然哭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她抽噎着说,"冷哥的吻是暖的……"
冷艳锯手足无措地看着古月妮的方向求助,却发现医生早就识趣地拉上了隔帘。
白雪的手指轻轻抚上冷艳锯的脸,眼神柔软而坚定:"我喜欢你,冷哥。"
冷艳锯的呼吸一滞。下一秒,白雪仰起脸,轻轻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很轻,像一片雪花落在唇上,转瞬即逝,却让冷艳锯的心脏疯狂跳动。
冷艳锯手臂稳稳环住她的腰肢。白雪顺势扑进他怀里,脸颊贴着冰凉的病号衣蹭了蹭:"你身上男子汉味...好香..."带着桂花酿甜味的吐息拂过颈侧,让冷艳锯耳尖倏地烧了起来。
白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沾着唾液的唇瓣擦过指尖:"他们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冷艳锯望着白雪水光潋滟的眸子,喉间发紧。他想撒腿就跑,逃离这个容易犯罪的现场,却被白雪就着这个姿势环住脖颈,铁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替冷哥更衣..."白雪的指尖勾住冷艳锯的外腰带 ,却因乏力总也解不开,急得鼻尖都沁出细汗。冷艳锯握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触到掌心熟悉的薄茧——是当年在诈骗园区日夜拨打诈骗电话磨出来的。
窗外忽然飘起细雨,打在百年合欢树的叶片上沙沙作响。冷艳锯吹灭了蜡烛,光影昏黄里,白雪满头秀发仿佛要振翅飞起,掠过她绷紧的下颌线。
"还怕吗?"冷艳锯的指尖抚过白雪颤抖的睫毛。白雪摇头时,青丝如瀑散开。冷艳锯忽然想起三年前一起放学那个雨夜,怀里的人也是这般攥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
白雪冰凉的手指探入冷艳锯怀中时,冷艳锯呼吸一滞,捉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你第一次偷看我时就跳得这样快吗?"
雨声渐密,合欢花的清香透过窗纱漫进来。白雪咬唇轻笑,染着蔻丹的指尖点上她锁骨处的旧伤:"那冷哥知不知道..."尾音化作耳畔带着桂花香的呢喃,"我在电诈园惩戒室,全靠想着你才撑过来..."
月光如水倾泻,缓缓堆积成并蒂莲的形状,映着两人交缠的十指。三更天的雾气漫过窗棂,却掩不住满室春意。"我……我得走了。"冷艳锯慌乱地坐起身,战术背心都穿反了。
白雪却笑了,眼睛里亮晶晶的:"好,我等你回来。"
三天后,白雪终于同意回国继续治疗。临行前,她拽着冷艳锯的袖子,小声问:"等我好了……还能见到你吗?"
冷艳锯看着这个曾经满眼恐惧的女孩,如今眼睛里盛满了星光。她伸手揉了揉白雪的头发,嘴角微微上扬:"嗯,我等你。"
白雪笑了,像一朵饱经风霜终于绽放的花朵。
远处的炮火声渐渐平息,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洒在两人身上。
或许,这就是罪孽救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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