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才。教导队的战术教室里,电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吹不散盛夏的闷热。张帅趴在课桌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青紫交加的屁股。
刘淮水手中的警棍在空中急速挥舞,带起一阵“嗖嗖”的破风声,仿佛一条凶猛的毒蛇,张牙舞爪地扑向张帅那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
“啪!”清脆的一声响,警棍狠狠地砸在了张帅的屁股上,张帅的惨叫声也随之响起,“啊!”这声惨叫犹如杀猪一般,响彻整个训练场。
刘淮水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帅,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温度,“四百米障碍的要领是什么?”
张帅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报、报告教官……是……是……”
“啪!”还没等张帅说完,刘淮水手中的警棍再次如闪电般落下,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张帅的屁股上。
这一棍打得张帅几乎要跳起来,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他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大声喊道:“挨揍是协调性和爆发力的结合!”
一天不揍,浑身难受。刘淮水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很好,继续。”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冷艳锯坐在下面,感觉自己的屁股也在隐隐作痛。他偷瞄了一眼窗外——阳光毒辣得能把鸡蛋煎熟,而他们却要在这个蒸笼般的教室里忍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下一个,冷艳锯!"刘淮水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回答刚才的问题!"
冷艳锯"腾"地站起来,大脑飞速运转:"报告教官!四百米障碍要像谈恋爱一样,既要有持久力,又要有爆发力!"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苍蝇放屁。刘淮水的表情凝固了,警棍悬在半空。突然,他"噗嗤"一声笑了:"有道理。坐下吧。"
张帅幽怨地看了冷艳锯一眼,仿佛在说"凭什么你能抖机灵,我却要捱闷棍。"
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午休时间,宗成能扫地时,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吊儿郎当,被刘淮水抓了个正着。
"宗少爷,很潇洒嘛!"刘淮水踢了踢地上的玻璃渣,"来,给咱们表演个'铁掌水上漂'!"
这是上京告御状,才有的待遇。宗成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些玻璃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无数颗恶毒的小钻石。
"啪!啪!啪!"
事不过三,三下过后,宗成能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滴在水泥地上,很快被高温蒸发,留下暗红色的痕迹。
"继续!"刘淮水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直到我喊停!"
冷艳锯站在队列里,感觉自己的手心也在隐隐作痛。他想起上周自己因为吃饭慢,被罚光屁股坐水槽的经历——那冰凉刺骨的感觉至今难忘。
“十五……十六……”宗成能面无表情地重复着这两个数字,仿佛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只是一台会数数的机器。
他的手机械地拍打着满地的玻璃渣,每一下都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麻木,越来越空洞。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扑通”声突然打破了这片死寂。宗成能猛地抬起头,只见冯大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口吐白沫,四肢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报告教官!”冷艳锯的声音立刻在训练场上响了起来,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冯大嘴中暑了!”
刘淮水听到报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快步走到冯大嘴身边,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他的情况,然后站起身来,果断地命令道:“把他抬到医务室去找古月妮!其他人,继续训练!”
后来他们才知道,冯大嘴是装的——他嘴里含着肥皂沫,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帝。但兵不厌诈,那天确实救了宗成能一命。
下午的训练,场边有一片臭气熏天的沼泽,水面上漂着可疑的泡沫和不知名昆虫的尸体。刘淮水背着手站在沼泽边,嘴角挂着恶魔般的微笑。
"今天咱们玩点新鲜的,"他指了指沼泽,"俯卧撑准备,做到出汗为止。"
杀人不过头点地,队伍里响起一片哀嚎。冷艳锯看了看自己刚洗的作训服,又看了看那片泛着绿光的沼泽,胃里一阵翻腾。
"脱!"刘淮水一声令下,"上衣短裤都脱了!"
于是,十几个大小伙子光着膀子,穿着内裤,排着队往沼泽里走。淤泥没过脚踝时,冷艳锯差点吐出来——那味道像是臭鸡蛋拌腐烂的鱼。
"一!二!三!"
俯卧撑做到第二十个时,冷艳锯的手臂已经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沼泽里的水蛭闻血而动,纷纷往他们身上爬。张帅的背上已经挂了五六条,活像个人体水族馆。
"报告教官!"冯大嘴突然喊道,"我出汗了!"
满嘴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刘淮水走过来,用手指在他背上抹了一下,然后舔了舔:"这是沼泽水!继续!"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请大家收藏:(www.qbxsw.com)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全本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