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生活大同小异,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教导队道旁的梧桐树上挂满晶莹的露珠。
当官的风格也都是一个熊样,大队长林小虎踩着锃亮的军靴,昂首挺胸缓步而来。
一身笔挺的马裤呢军装威风凛凛,在晨光中泛着威严的藏青色光泽。白手套纤尘不染,活像是刚从阅兵式上走下来的大将军。
"卧槽,庸俗到精致,这派头!"李拥军用手肘捅了捅冷艳锯,"比我二舅结婚时穿的西装还板正!"
不言而言,掩耳不言。张帅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根据我的计算,这身行头至少值我八个月的津贴..."
人的名,树的影。大队长锐利的目光扫过队列,新兵们顿时噤若寒蝉。
宗成能缩了缩脖子:"我怎么感觉像是被狙击手瞄准了..."
"肃静!"教导队长一声令下,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
"今天检验刺杀操训练成果,谁要是给我掉链子,关键时候拉稀..."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晚上就陪炊事班彭嘉神刷一个月的锅。"
各区队的教官们陆续就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活像一场军事版的"武林大会"。
一区队长"铁掌水上漂"刘淮水,板着脸站在最前面,脸上的表情比混凝土还硬。
二区队长"笑面虎"庞孟杰,嘴角永远挂着神秘的微笑,据说上次演习时,他一个人单枪匹马,把对手的指挥部给端了。
三区队长"活地图"童秘能,正拿着小本本写写画画,据说他能在三秒内算出最佳炮击坐标。
"看见没,老虎还在家,猴子称大王。"李拥军又管不住嘴了,"这阵容比春晚还豪华!"
冷艳锯死死盯着自己班上的冯大嘴,这哥们正把刺刀往自己腰带上挂,活像是在准备切牛排。
"冯大嘴啊,"冷艳锯语重心长,"待会儿你跟着我的节奏来,刀枪无眼,千万别自由发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点灵性,冯大嘴憨厚一笑:"放心吧,冷哥!我昨晚特意练到两点!"
"你练的是刺杀还是自杀?"李拥军插嘴,"昨晚上我听见你在宿舍'啊哒啊哒'地叫唤,还以为李小龙附体了呢!"
三百人的方阵在宽阔的训练场上整齐地铺开,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他们手持钢枪,枪尖上的刺刀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杀人者,人恒杀之。随着教官一声清脆的口令响起,整个方阵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有力,每一次迈步都整齐划一,仿佛这不是三百个人的集合,而是一个巨大的精密仪器在执行着预设的程序。
"杀!杀!!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气势磅礴,惊得树梢上的麻雀惊慌失措地四散飞逃。
心底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在这激昂的氛围中,冷艳锯全神贯注地做着每一个动作,他的动作标准而规范。
每一个突刺都犹如闪电般迅速,每一次收枪都如同疾风般利落。然而,他眼睛的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身后的冯大嘴。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第三次突刺时,冯大嘴这个家伙突然像是中了邪一样,猛地转过身来,手中的刺刀直直地朝着身后的张帅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张帅,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眼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刺刀就要刺中自己的腹部,他日式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帅展现出了惊人的反应速度,他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猛地向后一仰,来了个铁板桥,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大难不死,必没有后福。然而,尽管他成功地避开了刺刀,但由于动作过于剧烈,他的眼镜还是被震得歪到了一边,看上去颇为狼狈。
"卧槽!"张帅惊魂未定地叫了一声,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冯大嘴兄,咱们有仇你直说,不用这么隐晦搞暗杀啊!"
面对张帅的质问,冯大嘴却是一脸的无辜,他挠了挠头,解释道:"我这不是想练练反手杀敌嘛,谁知道会这样……"
教导队长林小虎背着手在方阵中巡视,突然在冷艳锯面前停下:"小伙子动作很标准啊,以前练过?"
冷艳锯刚要回答,李拥军就抢着说:"报告!他爷爷是杀猪的,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到他已经是三代单传,独一无二!"
名师出高徒,名门之后必有杀猪匠。全场哄笑。教导队长也忍俊不禁:"难怪,家学渊源的杀猪屠狗之辈,这突刺的力道,杀年猪都够用了。"
夜幕降临,氖光灯将训练场照得如同白昼。今晚恰逢满月,刺刀在月光与灯光的交相辉映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注意间距!否则死了也不给你们评烈士。"刘淮水教官的吼声在夜空中回荡,"不想见红的就把眼睛瞪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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