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情商的本质就是诈骗,自己获利还让别人觉得顺理成章。疾风扫落叶般打扫完战场,苟排长集合哨一吹,全体新兵在宿舍内列队,整队完毕新兵都坐在了板凳上。
"都给老子把屁股夹紧了!"苟排长的吼声震得窗框嗡嗡作响,活像被捅了蜂窝的马蜂群,"从今天起你们就是缅北人民军的兵,就是缅北人民的保护神!"
二十几个新兵蛋子撅着屁股在宿舍地板上做平板支撑,汗水顺着鼻尖滴在水泥地上,活脱脱二十多个人形洒水壶。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紧张而又肃穆的气氛,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来,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
"俺姓苟,苟不理的苟。"排长站在队列前,活像根插在水泥地里的铁钉子。
"别他妈憋笑,老子知道你们在想啥——天津狗不理包子是吧?告诉你们,包子有肉不在褶上,等你们能熬成老兵油子,自然就知道老子的馅儿有多实在。"
冷艳锯死死咬住腮帮子,生怕笑出声来,变成下一个"铁板煎肉"的食材。余光瞥见佤邦来的吴有钱正在裤兜里摸索什么,估计是盘算着怎么上供他那新买的两盒中华烟。
俺那老天爷,他爹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这不正是天津那个包子名吗。新兵开始有点忍俊不禁,都咬住嘴唇鼓着腮帮子,班长们都笑了。
“大家不要笑,严肃点!”苟排长板着脸,声音提高了八度,“我是缅北人民军的老兵了,从174团入伍,从174团考上军校,毕业又分配到了咱们174团。”
"咱174团有着长期光荣的革命传统,历史上取得海量的战功……"苟排长突然提高嗓门,活像村口大喇叭突然放起红歌,"当年国民党残部流落到金三角......"苟排长站在队伍前面,双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每一个新兵。
"报告排长!"李拥军突然嚎了一嗓子,"我裤腰带卡扣被汗黏住了!"
苟排长踱着方步过去,抬脚就给他屁股上来了一记"铁板煎肉":"黏住了?要不要老子给你浇点老干妈?下连队第一天就敢跟老子要调料?"
接下来的内容当然是传统的革命理论教育,苟排长煞有介事地说:“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咱们团最初是从龙国发展起来的。”
冷艳锯一听感觉好极了,就举手问道:“苟排长,想不到咱们团是从龙国来的,是天兵天将啊?”
整个宿舍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汗珠砸地的声音。苟排长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酱猪肝变成炭烤猪蹄。
突然抄起武装带"啪"地抽在床架上:"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咱们是当年没赶上渡轮的倒霉蛋!起义不成改编不顺,最后在缅北深山老林里当了几十年野人!"
新兵们集体倒抽冷气,活像二十多台人形抽油烟机。敢情我们引以为傲的军魂,不过是方便面调料包——看着红彤彤,其实都是色素勾兑的。
苟排长大喝一声:“后来他手下四大金刚甘当败类,投降政府军。弄得俺们这些远征军后人,莫名其妙地背上了耻辱的包袱。”
看着新兵们没精打采的样子,苟排长然后问俺们:“你们出于什么目的参加到革命队伍里来了,一个一个都说说看。”
谈心会变成大型社死现场。第一个发言的张老实操着土话:"俺爹说当兵能入党,回村当书记好找媳妇......"
"找媳妇?找你姥姥的裹脚布!"苟排长的吐沫星子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革命熔炉是你家婚介所啊?"
轮到冒充公子哥胡三汉时,这货居然掏出一包万宝路:"我爸说当兵算基层经历,回去能当公务员,算工龄......"
"啪!"香烟被武装带抽得满天飞,苟排长气得像被踩了尾巴的孟加拉虎:"穿军装走资派?信不信老子让你体验体验无产阶级专政?"
最绝的是陈小仁,这货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俺就想活久点,排长指东绝不往西......"
"好!"苟排长突然笑得像弥勒佛转世,"这才是咱们缅北人民军的兵!"
我和张老实交换眼神——早上还看见陈小仁往排长柜子里塞方便面呢。果然军营第一课:马屁拍得好,挨揍挨得少。
当吴有钱哆哆嗦嗦交出两盒中华烟时,苟排长瞬间切换成春晚主持人模式:"小吴同志很有觉悟嘛!不过咱们革命军人不兴这个......"话音未落两盒红彤彤的烟已经消失在抽屉里,速度快得能参加奥运会短跑比赛。
得其志,虽死犹生,不得其志,虽生犹死。排长不屑一顾地说:“下一个,哑巴了。”
下一个就是冷艳锯,心想就说实话吧,“俺当兵就是为了考军校,当军官……”
俺话还没说完呢,苟排长一声断喝:“就你这熊样,还考军校,当军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身上长了几斤几两,你要是能考上军官,俺倒爬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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