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渺从小就有结巴这个毛病,说起来其实也没有几个人笑话她,但她娘亲是因为产下她而去世,自从她知道这件事情后就越发不爱讲话,时间一长就有几个淘气孩子传出了闲话。
护犊子的张启川自然是听不得那些,常常揪着那些小孩说一顿。但敏感的张渺却觉得,这样有种仗势欺人的感觉。久而久之村子里的小孩渐渐的开始疏远张渺,而张渺呢也不愿费这些心思。
她一直一个人去乱葬岗后边的小溪玩,捉小鱼小虾回去还可以让张启川煲河鲜汤或者河鲜粥,张渺觉得自己很自在。
但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大姐姐。
那个姐姐没有告诉她名字,只是说可以唤她离姐姐。
那天张渺正为抓不住个头不小的螃蟹而发愁,那螃蟹又肥又大,看着很让人眼馋,但是相对应的它那两只大钳子看起来也颇有一些威慑力。
张渺瞅着它,犹豫要不要伸手去捉它。
正犹豫着,张渺身后面突然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手,那只白玉一般的手轻轻松松地就按住了那只螃蟹的后壳,指尖一翻便把那大家伙拎起来。
张渺眨了眨眼,起身向后边看去。
站在身后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一身鹅黄长裙,头戴帷帽的女郎。
张渺看了一会她的衣服,然后直勾勾地望着她手上的螃蟹。
“这个。”张渺指着大螃蟹,“可以,给我,吗?”
女郎扬了扬手上的螃蟹,弯腰将螃蟹放进张渺的小竹篓里。
“当然可以。”女郎嗓音爽朗。
张渺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看着她从头遮到腰部的白纱,不解道:“你,长的,很难,看吗?”
女郎顿了顿,声音中没有一丝不悦,反而饶有兴趣地反问她:“为什么这么觉得?”
张渺指着她的头纱,很认真地说:“如果,长的,不丑,为什,么要戴,这个?”
女郎哈哈笑了几声:“我觉得我长得还挺好看的,至于为什么戴这个,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而已。”
张渺点点头,提起小竹篓准备走另一边去捉螃蟹。
女郎喊住她:“喂,小朋友。”
张渺转头:“怎么,了?”
女郎双手环在胸前:“那边有脏东西,别去那边。”
张渺歪了歪头:“什么,脏,东西?”
女郎走过去把她拎过来:“会吃人的怪物。你怎么总一个人来啊,这里这么危险。”
张渺眨眨眼:“没人,跟我,一起来。”
女郎问她:“为什么。”
张渺说:“因为,我是,个,小结巴。”
女郎笑了:“就因为这个?”
张渺点点头。
女郎拉着她的手,笑了一会:“……那你以后无聊了就来找我,不过我不会一直都在;我不在的话就不要去那边了,到时候小结巴喊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
女郎边说边指了指溪对面。
张渺又点点头。
女郎伸手揉揉她的脑袋。
张渺眼神落在女郎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发现好轻好轻,还很凉,感觉跟没有一样。
女郎注意到她好奇的眼神,轻轻松开她的手,弯腰凑近了。
透过一层若隐若现的面纱,张渺隐隐约约看到了女郎姣好的面容。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骗到手,”女郎笑着说,“你就不怕我是坏人,把你抓去喂脏东西吗。”
张渺摇了摇头:“坏人,长的,都,不好,看。”
女郎嗯一声,尾音上扬,表示疑惑。
张渺继续说:“你长的,好看,应该,不是,坏人。”
女郎闻言又笑了:“你怎么知道我长得好看,我这面纱还没摘呢。”
张渺:“感觉。”
女郎笑的很开心:“哎,小结巴虽然说话慢了一点,但是说话说的很甜嘛。”
张渺不懂为什么说话还能甜,歪头没开口说话。
女郎道:“天天捉这些,不会觉得无聊吗?”
张渺摇摇头。
女郎拉过她,神秘的说:“别抓这些了,来看姐姐给你变戏法。”
“变戏法?”听到这里,苏琛好奇问道,“她还会变戏法?怎么变的?”
“……她变的,戏法,也不是,特别,神奇。”张渺道,“就是,手里,蹿火,苗。”
“哦。”
白佑轻扣桌面,问道:“变了戏法之后呢。”
张渺皱起秀气的眉毛:“变了,戏法,过后,她就,赶我,回家了。”
白佑道:“赶?”
张渺点点头:“她说,她要,收拾,脏东西,让我,回家。”
白佑略微思忖,道:“那之前你说的,跟离姐姐一起抓住了脏东西那件事是真的吗?”
“真的。”张渺盯着他,眼神较真,“那天,小李头,偷偷跑,去小溪,玩,跑到,溪对面去了,过了,一会离,姐姐就说小,李头跑到那边去,会有危险。然后我就,过去把小李,头赶跑,跟离,姐姐一,起捉住,了树林,里的脏,东西。”
这结结巴巴的一段话苏琛听的急的不行,好歹听她说完后,苏琛忍不住道:“你看清那个脏东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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