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打算等全省评比完成后，再正式开业。
陈一航不想多费口舌，随口点头应付了。
没过多久。
程颂先回来了，嘴里不停地道：“哎呦，咱们这个厕所，也太味了吧？”
他看看陈一航和祝兴夏：“你们就没和学校反应反应吗？”
“完全可以装些换气的装置啊。”
祝兴夏看他一眼，呵道：“你去提呗，我们这些人，本事不大，人微言轻。”
程颂先道：“行，那我晚上和李钦山说说。”
等到下课铃响起。
杨魁回来了。
见程颂先坐在座位上，问他道：“怎么样？”
程颂先哎呦一声道：“不得了哟，一个个的真是…没有一个想学习的。”
他把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杨魁暗自心想，给你说先了解清楚情况，你再过去，非不听。
这次知道错了？
他和颜悦色道：“也不尽然，有些学生还是愿意学习的。”
“比如那个孙振河，中考时在咱们学校第二，全市11。只不过后来家庭出了变故，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程颂先“哦”了一声，“之前李钦山让我过来时，说学生难管，我还以为和我学校的差不多，没想到…”
“穷乡僻壤出刁民，所言非虚啊。”
他这话一出，众人脸色又是变了变。
在座的，除了于瑞雪外，其他的全是沂河人。
这不是指桑骂槐吗？！
程颂先问杨魁：“杨老师，现在给我说说40班的具体情况吧，每个学生的。”
杨魁淡淡道：“我现在没空，你找别人吧。”
程颂先看向陈一航，“我记得你是40班原来的班主任…”
陈一航打断他：“哦。我也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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