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居然没打起来。”
娇软嗓音透着浓浓的失望之情。
洒满花瓣的浴桶里,沈黎书抬起一只雪白藕臂,轻轻撩起温热的水浇在头发上。
水流顺着绸缎般的发丝滑下,又落入水中。
将周围的花瓣荡开,隐隐绰绰的曼妙身姿在水下显现。
寒渊浑身通红,不知是热气熏的还其他原因,握着皂角的手隐隐发抖。
好半天,才控制住夺门而出的欲望,闭着眼睛,凭感觉将皂角抹在沈黎书头发上。
沈黎书回头看他一眼,噗嗤笑出声。
“干嘛一副上刑场的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
寒渊紧紧抿着唇,在热气的熏蒸下,额间红梅越发迤逦夺目。
“沐发这种事,你应该让香杏帮忙,我,我在不合适。”
沈黎书伸出藕臂,撑在浴桶边缘看他,眼波流转,“有什么不合适的,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细白指尖抚上他额间红梅,温热带着香气的呼吸喷洒。
“难不成~你是怕将来的娘子会吃醋?”
寒渊像是被烫到般,下意识后退,却又生生止住了动作,偏过头躲开她的触碰。
“不会!”
沈黎书转身,趴在浴桶边缘,“不会什么?你不会以为女人很大度吧。”
“我是说,我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他连身家都全部交出去了,人也在这里,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女子明显有被取悦到,她伸手拍了拍寒渊的头,眼眸弯弯。
“真乖!”
寒渊一怔,抬眸看她,发顶的触感微微有些湿润。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原来……
沈黎书又转过身,“继续吧。”
寒渊垂眸,再次捧起她的长发,声音带上一丝偏执。
“你能不能,跟摄政王退婚?”
沈黎书顿了下,眸光发冷,“我兄妹二人孤身上京,又身怀有大量财产,目前还不能退婚。”
这婚事,是保护伞,也是催命符。
钱能动人心,也能招祸事。
寒渊:“朝廷之事,我不太懂,但我会等你。”
顿了下,他又继续说道:“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小心。”
沈黎书蹙眉,又回头看他,片刻后又转过身。
“去吧,你也有你的事要忙。”
低垂的眉眼看起来有些失落,寒渊的心蓦然揪紧,声音艰涩。
“我会尽快回来。”
影阁的人已经来了京城,他再留下去,只会给她招来杀身之祸。
况且,阁里对他两次刺杀失败很生气,他需要回去解决那些能威胁到她的人。
沈黎书从浴桶里出来,披上浴袍,随口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走?”
寒渊还坐在凳子上,闭着眼睛答。
“立刻就走。”
“这么急?”
沈黎书回头看了他一瞬,随后走进内室,从箱子里拿出一叠银票塞进他怀里。
“出门在外,身上必须有钱,拿着吧,别亏待了自己。”
寒渊点头,站起身,目光在沈黎书身上留恋片刻,转身离开。
一如他来的时候,来无声,去无影。
沈黎书站在窗边写信,寒渊走了,她身边总要留人。
随风去办的事,也该结束了……
?
次日,晴了好几天的京城下起大雨,温凉的水汽将连日酷热冲刷掉,带来一阵阵清凉。
沈黎书正襟危坐于会客厅上首,眼中冷意弥漫。
下方,是沈家在京城所有店铺的掌柜,男男女女坐了一片。
粗略一数,得有四五十号人。
个个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有人忐忑,有人心虚,也有人无所谓,他们的表情都被沈黎书尽收眼底。
厅外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屋檐,就像是打在人的心上。
一盏茶后,鸿运楼掌柜佝偻着身子站起来,最先开口。
“小姐,您今日把我们叫来可是有事吩咐?”
他一开口,顿时有人按捺不住。
“店里还忙着呢,掌柜的不在,这生意怎么做啊。”
“要我说,女人当家就是不行,见识短!”
“谁说不是,就算是有大事宣布,也应该是大少爷出面,哪有女人出面的道理。”
鸿运楼掌柜冷汗直流,想转身让他们闭嘴,可想了想又觉得没有立场。
只好站在原地不停地擦汗。
沈黎书眯眼,语气又轻又淡,“于掌柜,你坐下吧。”
说完又看向不说人话那两人,她离的,他们两个一个管的是布庄,一个管的银楼。
都是最赚钱的铺子之一,可惜喽,是个吃里扒外的。
“随风,把他们两个拿下。”
站在她身侧的随风二话不说,立刻将他们两个揪出来,一人踹了一脚。
“跪下!”
两个掌柜被迫跪下,依旧没有悔改之心。
“小小女子,你敢这么对我们!”
“就是!我们为沈家辛苦了大半辈子,到头来却要被你一个小辈羞辱,我倒要去信问问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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