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翻,“王浩”“李晴”的名字依次排开,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器官类型和“海外”两个字。
“你以为就凭这些纸?”刘太太的指甲掐进我肩膀,“陈律师上周就把电子版传给暗网了,除非你能......”
“能怎样?”林疏桐的声音突然冷得像冰锥。
她不知何时摸出了角膜混浊模拟器,金属探头在刘太太后颈晃了晃,“你猜你现在的心率,够不够支撑我把这玩意儿扎进你颈动脉?”
刘太太的手终于抖了。
注射器当啷掉在地上,她后退两步撞翻转椅,键盘砸在地上,“L”键弹起来,露出底下贴的便签——“8月5日15:00,50万到账,时间差计划启动”。
林疏桐弯腰捡起便签时,模拟器的金属外壳擦过我的手背。
我瞥见她另一只手正攥着证物袋,里面装着从林夏骸骨旁捡的碎骨。
她的指节泛白,却朝我点了点头——那是只有我们才懂的暗号:准备好拼图的最后一块。
窗外的晚霞已经褪成乌青,风卷着楼下的警笛声灌进来。
那警笛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是正义的号角。
我盯着林疏桐手里的模拟器,金属探头上还沾着骸骨的碎屑。
她低头调整参数时,发梢扫过证物袋,碎骨在袋底滚了滚,露出截面处暗褐色的痕迹——那是被冷藏箱冻裂的骨组织,正对着模拟器的探测口。
“该给这些骨头,讲讲真话了。”她轻声说。
林疏桐的角膜模拟器尖端抵住骸骨眼眶的瞬间,我听见了金属与骨缝摩擦的轻响,像极了三年前陈野分样筛触到墙灰时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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