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着翻滚的力道摸向后腰的防狼喷雾,余光瞥见仓库门口站着道影子——缺了一角的左耳在紫外灯下投出诡异的阴影,和老钱烟盒纸上的字迹,和三年前墙根的墙灰,重叠成同一个轮廓,那诡异的轮廓让我心中一紧。
"沈墨!"林疏桐的声音带着血味,我这才发现她胳膊被玻璃渣划了道口子,血正顺着白大褂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音好似时间的流逝,"排水沟的车辙......"
"先控制李大海。"我扯下衣角给她包扎,手指触到她皮肤时,那温热的触感和手上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听见远处传来浓烈的酒气,那刺鼻的酒气好似一股刺鼻的烟雾。
有人踩着积水往仓库里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神经上,那“噗嗤噗嗤”的脚步声好似一把锤子。
"小沈啊......"老钱的声音混着酒嗝撞进耳朵,他的影子罩过来时,我闻到他嘴里的二锅头味,还混合着隔夜韭菜盒子的酸腐味儿,那难闻的味道让我差点吐出来,"三年前运输组的头儿,左耳缺了块肉......"
李大海突然浑身发抖,我按在他后颈的手能摸到凸起的骨节,那坚硬的骨节好似一块石头。
老钱的酒气越来越浓,混着雨水里的焦糊味,把所有线索串成一张网——而网的中心,是陈野用命设下的局。
林疏桐的手机在物证袋里震动,这次我看清了屏幕——暗网倒计时跳到01:59:23,那闪烁的数字好似恶魔的眼睛。
老钱浑身酒气,裹挟着雨水劈头盖脸地向我袭来,我能清晰地闻到他喉间翻涌上来的二锅头,还混合着隔夜韭菜盒子的酸腐味儿,那味道让我几乎窒息。
他后槽牙缺了半颗,说话时漏风的气音擦过我的耳垂:“三年前运输组的头儿,左耳缺了块肉!他总在凌晨三点去环海站加混合油——”
我的指腹抵在他腕骨内侧,能摸到他的脉搏跳得像敲铁皮鼓一样,“咚咚咚”的声音好似急促的战鼓。
这股酒气里夹杂的柴油味儿突然钻进我的鼻腔——和三天前在死者外套纤维里检测出的矿物油分子链完全吻合。
在我脑海中,快速闪过关于这种检测方法的科学依据,这种柴油的成分具有独特的分子链结构,通过专业的检测仪器,对死者外套纤维和老钱吐出的烟头灰进行成分分析,发现两者中C16到C18的烷烃比例高度一致,所以我确定它们完全吻合。
我猛地扣住他的手腕,往反方向一别,老钱疼得咧嘴,半根没抽完的红塔山从指缝间掉了下来,烟头在泥地里烫出一个焦黑的洞,那焦黑的洞好似一个黑暗的深渊。
“你吐的烟头灰里有柴油味。”我蹲下身,用镊子尖挑起那截烟蒂,“死者外套第三颗纽扣内侧的油渍,C16到C18的烷烃比例和这个完全一致。”老钱的瞳孔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后颈的肥肉也跟着抖了抖,那惊恐的表情好似一只受惊的老鼠。
他想抽回手,我却捏着烟蒂凑近他的鼻尖:“环海加油站的0号柴油,对吧?”
林疏桐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角,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惊喜交织的神情,似乎在思考这个线索的重要性。
她的白大褂已经被血浸透了半边,却还举着物证袋里的钥匙串。
老徐的钥匙串在紫外灯下泛着冷光,其中那枚刻着“B7”的铜钥匙,正和冷库B舱密码锁的齿痕严丝合缝,那严丝合缝的契合好似一把解开谜题的钥匙。
“档案室的监控日志。”她声音发颤,“我上午查过,所有货车进出记录都被覆盖了,但——”
远处传来李大海的呜咽声,他被我用货架铁链暂时捆在柱子上,此刻正盯着老钱裤脚的泥点瑟瑟发抖,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好似一只无助的羔羊。
那泥点里混着的深海蓝漆,和我刚从排水沟淤泥里抠出的车辙印边缘完全一致,那颜色的一致让我心中的谜团逐渐解开。
我突然想起陈野笔记里夹着的临州地下管网图,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划动,调出环海加油站的电路图——
“停电两小时的监控损坏点。”我对着亮屏的手机笑了,雨水顺着下巴滴在电路图上,那雨滴打在电路图上的声音,好似时间的催促,“老徐给灰鸦的‘时间差协议’,就是利用加油站每月15号的电路检修。监控黑屏的两小时里,真正的运尸车能堂而皇之地开进去,再换另一辆套牌车出来。”
林疏桐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盯着我手机上的时间——暗网倒计时不知何时跳到了00:59:17,那闪烁的数字好似倒计时的炸弹。
仓库外的雨下得更急了,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铁皮顶上,把轮胎压痕冲刷得只剩些模糊的凹印,那模糊的凹印好似岁月的痕迹。
我蹲在泥地里,指尖突然触到一片硌手的硬物——半片被雨水冲出来的蓝漆,边缘还沾着铁锈,那铁锈的触感好似历史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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