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立刻蹦起来,用脑袋蹭主人的肚子,结果把兽皮袋里的嫩芽蹭掉了一片叶子。马龙看着那片掉在沙地上的星纹叶,突然发现叶片边缘长出了细小的绒毛,像极了阿灰的灰毛。“这破岛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他喃喃自语,而阿灰正用爪子在沙地上画圈圈,似乎在庆祝自己成为“植物染发师”。
(午章高潮:当马龙用最后力气给嫩芽搭起木架时,阿灰突然叼来半条蚯蚓——它以为植物和狗一样爱吃虫子。嫩芽接触蚯蚓的瞬间,星纹叶片猛地合拢,把蚯蚓吞了进去,吓得阿灰原地蹦起三尺高,从此再也不敢给植物投食。)
晚章:岩穴篝火边的龙狗斗与星光晚餐
暮色像打翻的墨水瓶,把岩穴染成深蓝色。马龙把变异植株移栽到穴底时,阿灰正用前爪扒拉篝火,火星溅到它毛上,烫得它原地蹦迪:“汪!烫屁股!”这傻狗学主人往火里加木柴,却把半根枯树枝砸进火堆,溅起的灰全落在马龙脸上。
“你是来帮忙还是来拆家的?”他抹着灰,看见植株上的琉璃果实正发出淡淡银光,像挂了串小灯笼。阿灰突然竖起耳朵,对着穴顶的裂缝狂吠,狗爪子在地上刨出深深的沟痕。“又来?”马龙抄起燃烧的木柴,只见岩顶的裂缝里渗出墨绿色黏液,接着是一只巨爪——地行龙的鳞片在火光下泛着幽光,活像块发霉的青苔。
阿灰立刻变身护主狂魔,跳起来咬住龙爪上的鳞片,却被黏液粘住了牙。“松口啊蠢货!”马龙急得直跺脚,这傻狗却甩着脑袋不肯放,结果被龙尾扫飞,撞在岩壁上发出“咚”的一声。他眼睁睁看着阿灰滑落在地,却见它打了个滚又站起来,狗嘴里叼着块龙鳞,尾巴摇得像在敲摩斯密码:“主人别怕,我偷了它的铠甲!”
马龙深吸一口气,将最后能量注入掌心,拍向最大的琉璃果。果实炸裂的瞬间,绿色荧光冲天而起,地行龙的身体开始分解成光点,像被风吹散的萤火虫。阿灰看得直发呆,伸出舌头去舔光点,结果打了个带着星光的嗝,吓得自己原地转了三圈。
荧光中,马龙看见阿灰背上的伤口正在愈合,灰毛下透出淡淡的银光。地行龙的光点全部涌入植株根系,那些琉璃果实竟胀大成椰子大小,表皮裂开时,流出的汁液在穴底汇成小溪,散发出烤鸡腿的香味。“这玩意儿能吃吗?”他刚想尝一口,阿灰已经一头扎进汁液里,喝得满脸都是,活像只掉进蜜罐的熊。
果实的汁液流到阿灰的爪子上,灰毛瞬间变成银色,在火光下闪闪发亮。这傻狗发现自己变色了,吓得在岩穴里狂奔,撞翻了马龙的石罐,里面的贝类干撒了一地。“停下!你这只反光狗!”马龙追着它跑,结果脚下一滑,摔进汁液小溪里,浑身也沾满了银光。
当黎明第一缕阳光射入岩穴时,一人一狗变成了“银河组合”:马龙的头发根根发亮,阿灰的尾巴像根银光棒。变异植株上结满了星星形状的果实,而地行龙的爪印里,正冒出带着狗爪印的嫩芽。阿灰对着自己的倒影狂吠,似乎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银毛狗是自己,而马龙捡起颗星果,咬下去的瞬间尝到了烤狗肉的味道——他猛地吐出来:“阿灰!你是不是偷偷舔过果子?!”
(晚章尾声:当海平线的黑帆越来越近时,马龙发现阿灰的爪子能在沙地上画出发光的爪印,活像个移动霓虹灯。他看着这只把变异种子当奶糖、把龙鳞当薯片的傻狗,突然觉得,或许在这破岛上,最靠谱的“能力”,就是身边这团会闯祸的灰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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