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岛津义弘怪叫一声,“冲进去杀光明狗!”他倭刀连挥“兔子给给!”一众倭寇怪叫着冲进大营。
却见空荡荡的校场上只立着张无忌、宋青书两人。“阁下莫非不知?”张无忌九阳真气鼓荡衣袍,“明教光明顶的圣火,最克邪祟。”眼望冲进来的一帮倭寇直皱眉:“师哥,这些小矮子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凶残?”
宋青书一叹:“师弟万勿有怜悯之心,这些畜生猪狗不如,无耻至极。不必留手。”说着一招降龙十八掌“震惊百里”掌风萧萧直奔倭寇,只见冲在前面的几名倭寇哇哇惨叫着飞出去丈余,口喷鲜血,屎尿齐流,显然是死透了。倭寇不禁大惊。
却不知降龙十八掌这招“震惊百里”取自乾卦九四爻:“或跃在渊,无咎。” 震惊百里,象征着龙在深渊中跃动,产生巨大的震动。此招式寓意修炼者应积蓄力量,待时而动。宋青书九阳神功催动这招当真有声震百里之威,如同虎啸龙吟,掌风扫过之处,恰似大型车祸现场一般,死伤无数。
张无忌道:“好一招‘震惊百里’!”当即运起九阳神功,一招“亢龙有悔”将另一侧倭寇打的遍地狼藉,横七竖八的畜生倒了一地。
“好个降龙十八掌!”韦一笑的身影在毒烟中时隐时现,所过之处白霜漫地。他鬼魅般贴上一名忍者后背,寒冰绵掌尚未拍实,突然嗅到铁锈味——那忍者竟自断心脉,额间菊花刺青渗出黑血。“东瀛邪术!”他啐了一口,袖中滑出三枚透骨钉,钉尖沾着的西域曼陀罗汁液在月光下泛紫。
张无忌眉头一皱:“这些小坨子的确阴狠邪门,弟兄们尽量远程射杀,不要近战,免得被毒素波及。”
徐达叫声“遵令!”手中令旗一挥,厚土旗、锐金旗、烈火旗弩箭、巨木、火油不断,倭寇惨叫声此起彼伏,不过一炷香功夫,倭寇五百人已经死伤过半。
岛津义弘哇哇怪叫,“忍者乱发信号!八嘎!快撤!”他率领剩余倭寇向江边退去。
“降者不杀!”张无忌的吼声裹挟九阳神功,震得倭寇耳鼻渗血。忽然常遇春的骑兵此时从芦苇荡杀出,马鞍两侧的诸葛连弩泼洒箭雨。一时间只见倭寇一头头惨叫着倒下。倭寇阵型大乱,岛津急吹海螺号撤退,却被徐达的钩镰枪阵封住退路。一匹战马突然人立而起,马腹中箭的倭寇翻滚着撞向盐车残骸,震开了暗格中的机关——三百枚霹雳雷火弹滚落火海,爆鸣声震得江水倒悬。
岛津义弘的倭刀“当啐”坠地,他跪地时甲胄缝隙渗出黄浊液体——这位纵横东海的倭酋,竟被吓得失禁,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
“降者不杀!”张无忌声震四野,九阳神功将声音传遍四野。二百多残寇抛下武器,跪地时甲胄碰撞声如冰雹砸地。
“启禀教主,倭寇降卒已缚。”常遇春抹去刀上血迹,却见张无忌眉头深锁。宋青书突然掀开倭将头盔,露出额间菊花刺青:“这是岛津氏死士印记,放虎归山必成大患!”
朱元璋从阴影中踱出,布鞋碾过倭寇军旗:“教主,当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他故意顿住,瞥向跪地的岛津义弘,“可曾留过活口?”
张无忌指尖银针颤动,想起冰火岛上谢逊的教诲,终是长叹:“杀降不吉,让他们立誓......”话音未落,杨夕突然闯入:“大营爆发天花!患者皆接触过盐车降卒!”
宋青书瞳孔骤缩,前世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这不正是万历年间倭国大疫的源头吗?他扯住常遇春甲胄:“取我药囊中的赤丸,就说这是解药!”
宋青书拉着杨夕来到密室中,杨夕以金针挑破痘疮,脓血滴在琉璃盏中泛着诡绿,杨夕叹道:“此非寻常天花,似是被人下了蛊毒。”
宋青书一皱眉:“莫非又是五毒盟的手法?道长可以解救之法?”
杨夕道:“适才已然寻找出蛊毒,那便无妨。我已让阿兰、阿梅与药使准备药材去了。”
宋青书点点头,却将赤丸浸入毒血:“烦请道长告诉降卒,服此丹可防瘟疫。”
杨夕瞳孔紧缩:“老弟,此举......有伤天和啊!”
宋青书道:“道长,你我相识日久,可曾见我做过违天和之事?实不相瞒,这些倭寇并非一般贼寇,乃是毫无下限无耻之徒,畜生不如之辈。”
杨夕一皱眉:“贫道倒是不曾了解。只知这些贼寇劫掠百姓,倒也罪过不小。不过若是......瘟疫之下,不分善恶老幼,岂非......”
宋青书道:“道长,若是普通盗贼,兄弟倒是不介意给他们改过之机,然而此贼不同。这些倭寇无君无父,无父无母,毫无人伦纲常,淫秽成性,豺狼心性,纵使尽数除去,也不会冤枉一人。”
杨夕一撇嘴:“天下竟有如此恶魔邪秽?”
宋青书哼了一声:“道长,纵使你认为世上最邪恶之魔鬼,也未必及得上这些畜生之万一。比如他们有个‘夜爬’规矩,意即夜晚男人可以随便爬到女人床上,无论这个女子是否婚嫁或者寡妇,若是男人遇到,则需要抽签决定顺序。因此当地女子生养孩子往往不知其父,需要村庄共同抚养,因此父女乱伦之事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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