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也不能说全然没有收获,徐斡摸着兜鍪上的那个洞------人家这不是给你留了个难忘的警告吗?
胡雷举着兜鍪朝向天空,从里面能清楚看到一个小小的圆洞,他学着徐斡,拧着眉头“啧”了一声,又“啧”了一声,再“啧啧”了两声...
“有屁就放!”徐斡翻了他一眼。
胡雷一脸佩服:“高手!你见过用箭镞当暗器的吗?哎,那可是吹发可断的赤琉金,穿透这精钢做的兜鍪可不在话下,但凡力道稍有一点点偏差,咱俩可就得埋在那儿给人家守山门了。”
加倍佩服:“她能控制的这么精妙,就好像箭镞听她的话一样,妙啊!哎,你怎么把那赤琉金箭镞又还回去了?插在谁脑袋上就是谁的!留着还能换几坛好酒......”
“你说什么?”徐斡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手里的兜鍪咣当摔在地上。
“换几坛好酒啊,你看,后悔了吧。”
“不是,前面那一句!”
“前.....前面,什么?呃,插我脑袋......”
徐斡着急道“不是不是!”他又自言自语般,“你说.....听她的话......”
胡雷摸摸他的额头:“你也吃猴脑中毒啦?”他拍拍徐斡的肩,嘴里嘀咕着这是中了什么邪,也不知道雪球咋样了?
徐斡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的思绪像被瞬间点燃的烟花一样噼里啪啦的炸开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她不单单是能驾驭,而是能让兵器听命于她,是的,就是听命!
哎呀!愣了半天的徐斡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到底在想什么,连怪力乱神都琢磨出来了,你干脆说她是妖怪算了,就什么都能讲通了。
胡雷定在那里,看着徐斡想起来那条被附身的竹皮蛇。
回过神的徐斡叹了口气,从地上拿起兜鍪边戴边说:“哎,最近留意打听一下有没有从南桥城抓来的女子,姓房。”
雪球当然是被红烧了!
不至于,不至于。
水生特地在云门的高处给雪兔搭了新窝,这里夏日凉爽冬季厚雪,很像雪兔在北地的栖息之地。
水生虽然喜欢养兔子,但这雪兔还是头一回得见,小师叔拿给她的时候简直欣喜若狂。但这并不妨碍裴墀对她那些兔子的嫌弃,警告她放远点,不要让自己闻到臭味。水生自是满口答应。
四车的礼物啊,门内子弟皆人人有份。
谢济挑了一套据说是墨家后人制作的巧匠工具,准备鼓捣些手工活儿。沈英挑了锦缎珊瑚玉器,他喜欢装扮的风度翩翩也偏爱住处内饰讲究。
当然,斛掌尊的按摩浴盆也没忘了,周夜白亲自去买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骗了。
周夜白将所有的礼物按照礼单详细梳理并登记造册,分走的,打赏的,入库的,皆井井有条。
大家围坐着,听到青汁的部分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水生说小师叔对郾王还是很体贴的,都没忘了给加香油。又聊到和王府校尉的比试,沈英悠悠道:“这可怜的孩子,他哪里知道,就算有一百盏灯,小师妹也能同时灭掉,希望他现在不要怀疑自己怀疑人生。”
谢济点点头说:“小师妹现在控制的越来越好了,否则被有心的人看出什么端倪,那可是麻烦得很。有夜白在身边倒也放心多了。”
一直没说话的裴三突然开口:“师父,沈师兄教了周夜白关于女人的歪门邪道。”
“咳咳咳咳!”
师徒二人同时狂咳起来,一个是真被茶水呛到了,一个是拼命想掩盖什么。
谢济皱眉:“师弟你......?”
水生更是跳起来:“什么女人的歪门邪道,师兄你干了什么?”
沈英赶紧自清道:“哎,小师妹,你可不能乱说,当着师父的面说我教夜白歪门邪道,你干脆给我飞一刀算了。”
裴三扬起下巴直直盯着他:还演,懒得跟你争,你心里明白你干了什么。
周夜白摁住师父准备大辩特辩的手臂:“师父师父,我回头跟你解释,喝茶喝茶!”
斛明月一笑置之,问道:“夜白,郾王府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周夜白放开师父的胳膊,起身答到:“师公,郾王的确越发穷奢极欲而且性情乖张暴戾,还有,他不止一次试图从我们嘴里探知圣上的身体状况。”
斛明月眼神微动,但没有继续再展开这个话题,他知道裴三和周夜白都属于不知情者,郾王问不出什么。
裴三飘过来一句:“他老打听这事,师父你是不是给皇上吃出毛病了?”
斛明月直了直腰背:“笑话?为师的药就从来没失手过。”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救郾王。”
“我不是救他,我是救那个下毒的人。”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原来真的有人下毒。
“是谁?”裴三也好奇了。
“那自然是不能说的。”
“行吧,那师父要保护好他,另外,好好教教他怎么拿捏分量,一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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