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喉结微动，点了点头，目光却舍不得从她脸上移开......
洞内忽然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姜绾歌被这沉默弄得有些不自在，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们又可以吃空间的果子了！”
她闭上眼，掌心凭空出现两颗饱满的桃子，粉嫩的果皮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鹿鸣望着她，恍惚间，眼前的身影和十几年前那只小狐狸重叠在一起——那时她也是这样，笑嘻嘻地变出各种吃的......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攥住。
他忽然上前一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手臂收紧，像是怕她消失一般。
“怎、怎么了？！”姜绾歌猝不及防，手里的桃子差点掉在地上。今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奇怪？
她想挣脱，可鹿鸣抱得太紧，甚至能感受到他微微发抖的指尖。
直到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她颈间，她才猛地僵住。
“你......哭了？”她慌乱地抬手去擦他的脸，“堂堂雄性，怎么还掉眼泪了？”
指尖触到他皮肤的瞬间，鹿鸣突然攥住她的手腕，俯身吻了下来......
“唔——！”姜绾歌瞪大眼睛，用力推开他，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洞内回荡......
“阿父！”她声音发颤，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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