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出手大方,早已惯坏了阎婆惜的喜好,而他自己却没有宋江那样的财富。
倘若日后少了她的花费,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越轨之事。
即使宋江归还了阎婆惜的典身文书,自己若公然接受她,也会让宋江面上无光,说不定以后他会找自己的麻烦。
阎婆惜虽然迷人,却并不值得自己冒此风险,况且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可玩乐,娶回家怎能安心?
张文远正权衡利弊之际,阎婆惜却不知他的心思,只娇声说道:“三郎若是答应,我这就让娘去请宋江来。”
张文远犹豫不决,为避免阎婆惜察觉异样,索性一头扎进她怀里,含糊其辞地说:“莫急,稍后再谈。”
只是阎婆惜也不是个容易糊弄的人,她早年在风月场中历练过,对男人的心理颇为了解。
见张文远含糊不清,她一把将他拉起,脸色一沉,怒斥道:“要是怕了宋江,以后就别碰我。”
张文远忙赔笑道:“婆惜多虑了,我只是在考虑,你这屋里的一切,衣食住行都是宋江提供的,你想赎身的话,他恐怕都不会放过。
我又囊中羞涩,拿什么养你?”
阎婆惜听后,白了他一眼,这下明白了,靠小白脸果然是靠不住的。
她皱眉沉思道:“要是能让宋江不要这笔典身钱和这些家当,我们就不用发愁生活了。”
张文远看着她那异想天开的想法,摇了摇头说:“除非宋江死了,否则休想。”
“对啊,那就让宋江死吧!”
阎婆惜拍手说道,语气狠厉。
张文远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真是蛇蝎心肠,女人心机最是深沉!
** 也就罢了,竟然为了钱财要谋害亲夫,自己怎会和这样的女人纠缠在一起?
阎婆惜瞥了一眼显得局促不安的张文远,轻蔑地说:“胆小鬼,怕什么?又不是要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张文远小心翼翼地问。
“我听宋江说过,他和那个抢了生辰纲的晁盖关系匪浅。
你刚才不是提到,有个满脸朱砂痣的男人和一位书生,带着百两黄金去了宋江家?”
阎婆惜反问道:“你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是不是让你觉得熟悉?”
“熟悉?难道你认识他们?”
张文远更加疑惑。
“你在衙门当差,居然这么糊涂!”
阎婆惜厉声斥责,“难怪现在官府如此无能,任由梁山横行霸道。
如果衙门里都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些强盗!”
“你说清楚点好不好?”
张文远委屈地说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你的想法。”
阎婆惜追问:“那晁盖一伙,官府不是已经悬赏捉拿了吗?”
“是的,告示还在郓城墙上贴着呢。”
张文远回答。
阎婆惜冷笑一声:“那么,你知道晁盖一伙长什么样吗?”
“晁盖...我想起来了!”
张文远突然明白过来,用力拍了一下额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伙人里确实有个书生,还有一个脸上有朱砂痣的家伙。”
“可是,咱们没有任何证据,怎么告他?”
张文远为难地说。
“即便告不成,也完全可以从那个黑厮身上 ** 一笔。”
阎婆惜冷笑着说,“抢生辰纲可是大罪,他敢偷偷放走强盗,心里肯定忐忑得很。”
“只要我们一口咬定那送金子的就是晁盖的同伙,他害怕之下,到时候还不是任由我们拿钱。”
“这...”
张文远仍有些犹豫,他并非因为记挂着宋江的恩情,而是担忧宋江在郓城根基深厚。
张文远心怀忧虑,忍不住开口道:
“可别一时疏忽,让自己陷入麻烦。”
阎婆惜轻笑着,环抱住他的颈项,柔声说:
“这有何可忧?那宋江平日在郓城干些不正当之事,家中田产无数,咱们不妨直接向他索取一两万贯钱!”
“对他而言,这点钱虽会心疼,但还不至于伤及根本,比起仕途前程,这笔钱他定会应允。
我们拿到钱后,便可离开郓城,前往东京汴梁,开个小铺子,安稳度日,岂非快意?”
张文远听罢,顿时心动,他身为县衙文吏,月薪不过三五贯,若真能得到这么多钱财,这辈子便无忧了。
想到此处,他毅然决然地说:
“就这么办吧,事成之后,我们立刻离开郓城,以免被宋江的朋友察觉。”
阎婆惜见他下定决心,欢喜地靠近,正欲亲近时,楼下传来动静,宋江的声音随之响起:
“娘子,备些酒菜上来。”
张文远一听宋江回来,慌忙躲到床下,阎婆惜无奈,捡起衣服整理好,又把张文远的衣服扔到床下,才下楼去。
宋江今日与弟弟宋清久别重逢,在酒楼小酌几杯后,见宋清微醺,便提议让他留宿,于是带着他来到阎婆惜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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