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的计谋成功，
得到顾原的信任，
不仅能集中朦元的力量围杀他，
清除掉这个意外的变数。
原本要是顾原真有通天本事的话，
如果连朦元都拿他没办法的话，
甄素善就打算暗中帮助他。
她把顾原当作自己的退路。
但顾原的轻浮举动，
让表面看起来冷淡、其实非常看重名节的她气得咬牙切齿。
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对付他。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
顾原竟然提前就知道了她的计划，
还大大方方地当着她的面说了出来。
甄素善震惊得瞳孔一缩，
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她额头冒汗，想要找个借口应付过去，
可顾原却打断了她的想法。
甄素善突然惊叫了一声。
顾原心里暗暗称赞：
“这声音，快要赶上仪琳了。”
但他脸上却冷冷地问：
“我说得对吗？甄夫人。”
这时候的“甄夫人”和上官海堂说的不一样，
现在指的是方夜羽未婚妻的身份。
甄素善的脸微微泛红，
却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顾原身上那股杀意。
那是被人算计后的反击。
就算真的被顾原欺负了，
她也没有怨言。
她强忍着身体的异样，
脑子飞快转动，
想着如何在保命的同时，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
至于眼前这点小亏，
只能先忍下来。
不过在此之前，
她更想知道到底输在哪里。
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方夜羽的？”
顾原意味深长地说：
“我还知道你昨晚洗过澡呢，金粉真少见。”
甄素善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顿时满脸通红，
气愤地骂道：
“混蛋！”
同时也明白了情报是被泄露了。
她懊悔地说：
“原来你昨晚一直在跟踪我。”
她一向擅长隐藏行踪，
却没想到在顾原的强大实力面前，
连被跟踪了都没察觉到。
一时间，她心里有些失落。
顾原不只是为了打击甄素善，
更重要的是针对朦元。
他冷笑着说：
“昨晚我顺便杀了鹰飞，你们等不到他回来了。”
甄素善一听，愣住了，
连身子被捏变形都没注意。
她惊呼道：
“西夏皇城和棂鹫宫至少相隔五天路程，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赶到？”
顾原很满意手里传来的触感，
脸上淡淡一笑：
“甄夫人再想想吧。”
他并不相信朦古那边完全没听说过“御剑飞行”这件事。
毕竟顾原之前曾在人前展示过几次“御剑飞行”。
甄夫人果然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御剑飞行’？”
顾原直接承认了：
“看来你们还是知道一些情况的。”
甄夫人神色复杂地说：
“我原本以为只是传言罢了。没想到是真的。”
这也是那些没亲眼见过顾原“御剑飞行”的人的普遍想法。
一个武侠世界里突然冒出一种仙侠的本事，
谁不会怀疑它的真实性呢？
顾原意味深长地说：
“你不怀疑我是骗你的？”
甄素善这时候才明白**的事情。
回过神来，她满脸通红。
气愤地骂了一句：
原来竟是顾原终于找到了那个地方。
甄素善顿时撑不住了。
赶紧伸手按住。
嘴里连声说：
“顾公子现在再骗我还有什么用？”
顾原发现甄素善的身体忽然不再那么僵硬了。
他笑着问：
“所以甄夫人不打算反抗了？”
甄夫人无奈地说：
“就连隐藏的方夜羽都被你发现了。顾公子谋算周密，我反抗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她嘴上这么说。
实际上她心里还在想着怎么脱身。
不过因为本能，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但感受到顾原对她的兴趣，
至少能保证她不会有性命之忧。
虽然脸色越来越红，
但神情却稍微缓和了一些。
顾原看到后，满意地笑了笑。
觉得对甄素善可以进入下一步了。
他意味深长地轻笑着说：
“对了，昨晚我还见到了旭烈兀。就在甄夫人离开之后。”
甄素善一听旭烈兀的名字，
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愤怒地说：
“旭烈兀！他来到西夏了？”
旭烈兀是花剌子模的死敌。
**了甄素善很多族人。
她自然对他恨之入骨。
顾原笑着问：
“要不要听听旭烈兀对你们花剌子模的看法？”
甄素善一愣，
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问：
“顾公子愿意告诉我？”
如果能知道旭烈兀的情报，
甄素善当然是求之不得。
顾原直接提条件：
“甄夫人把手松开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甄素善眼神一冷：
“你！”
接着又颓然地松开了手。
脸又红了，说道：
“顾公子说吧。”
甄素善一边忍受着。
顾原一边听方夜羽和旭烈兀昨晚的谈话，一边听着甄素善低声说：
“原来如此……方夜羽果然还是比妾身强上一筹。”
她对方夜羽并非完全没有感情。
毕竟她的族人能活到现在，方夜羽确实帮了不少忙。
可惜现在知道了**的事情。
甄素善彻底心灰意冷了。
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娇媚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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