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作中所有角色都已经成年,无不良引导,读者看到的与现实常识不一致的一律做平行世界处理)
(看作者有话说)
绯樱拽着谷云的手腕一路疾走,红绳在她苍白的皮肤上勒出深痕。
她的指甲几乎要嵌入谷云的皮肉,黑色机车夹克的金属链条在走廊上叮当作响。
"慢点..."谷云踉跄了一下,试图稳住步伐。
但绯樱充耳不闻,紫色短发在脑后剧烈晃动,像一团暴怒的火焰。
直到拐进无人的音乐教室,绯樱才猛地甩开他的手。
门被重重摔上,惊起窗外一群麻雀。夕阳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将那双瞪大的眼睛映得如同燃烧的紫水晶。
"三小时。"绯樱突然开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和她单独待在天台上三小时零七分钟。"
她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精确到秒的计时器,"前十七分钟在说话,然后她拿出戒指——"
谷云倒吸一口冷气:"你一直在监控?"
"不然呢?"绯樱冷笑,手指划过屏幕调出监控画面。
"看啊,我们端庄优雅的校长大人穿紫色裙子呢~"她夸张地模仿凤昔的姿态,"'希望你能娶我'——呕!"
谷云默默走向窗边:"下一次一起去看星星吧。"
"别转移话题!"绯樱一脚踢翻旁边的乐谱架,纸张雪花般散落。
"她连进修名额都准备好了!创业孵化器!你心动了吧?"
他转头看向绯樱,夕阳将他的睫毛染成金色:"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绯樱僵住了,嘴角的冷笑微微抽搐。这是他们交往以来谷云第一次直白地问这个问题。
"因为我是个天才黑客?因为我会打游戏?还是——"
"因为你生气的时候右眼会比左眼眨得快,就像现在这样。"
绯樱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右眼,随即恼羞成怒地抓起一本乐谱砸过去:"少来这套!你明明很享受被那种成熟女人追捧吧?——"
“如果那样成熟的女人是你的话我就接受。”
绯樱的怒火突然卡壳,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谷云趁机起身走近,在距离她一步之遥处停下。
"我拒绝了。"他轻声说,"现在,将来,都不会接受。"
绯樱的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臂的烧伤疤痕,那块皮肤因情绪激动而泛着病态的红。
"你们有钱人..."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最后都会选择门当户对的。"
谷云的眼神变了。他猛地抓住绯樱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
红绳在他们相触的皮肤间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看着我。"谷云的声音罕见地强硬,"我是谁?"
"谷...谷云..."
"是你什么人?"
绯樱的睫毛剧烈颤抖,右眼眨动的频率更快了:"男、男朋友..."
"还有呢?"
谷云松开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水。咸涩的液体沾湿他的指尖,他尝了尝:"比海水还咸。"
"笨蛋!"绯樱破涕为笑,随即又板起脸,"别以为这样就算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
谷云突然吻住了她。不是往常那种温柔的轻触,而是近乎惩罚性的深吻。
他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右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身。绯樱的惊呼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中,红绳在他们相贴的手腕间绷紧。
这个吻带着巧克力威化的甜腻和轻微的血腥味。
绯樱起初挣扎了几下,很快便揪住谷云的衣领回应起来。她的指甲刮过他后颈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绯樱的嘴唇微微肿胀,紫色短发凌乱地翘着。
谷云用拇指擦去她唇边的水光,低声道:"还吃醋吗?"
"谁、谁吃醋了!"绯樱别过脸,却掩饰不住通红的耳尖,"我只是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
谷云轻笑,手指顺着她右臂的伤疤轻轻抚摸。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在他触碰下微微颤抖:"我不是物品。"
"你是!"绯樱转回头,眼神却软了下来,"是我的大笨蛋..."
窗外最后一线夕阳消失在地平线下,音乐教室陷入昏暗。
谷云捧起绯樱的脸,额头抵着她的:"要听真话吗?"
绯樱紧张地咬住下唇。
"凤昔姐确实很完美。"谷云直视她的眼睛,"成熟、优雅、事业有成...”
他的拇指摩挲着绯樱的颧骨,"但都不是你。"
绯樱的呼吸停滞了一瞬。她猛地扑进谷云怀里,力道之大让两人一起撞上钢琴。
不和谐的和弦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掩盖了她哽咽的声音:"...你也会像我爸抛弃我妈那样离开我吗?"
"除非死亡。"他吻了吻她颤抖的眼皮,"而且就算死了,我也会变成鬼魂继续缠着你。"
绯樱终于笑出声,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她报复性地在谷云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清晰的牙印:"记住你说的话。"
她的手指缠绕着红绳,"否则我就黑进所有银行系统让你变成穷光蛋。"
谷云假装害怕地缩了缩脖子:"好可怕~"
"知道就好!"绯樱昂起头,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但通红的眼圈出卖了她。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危险:"对了,那个老女人..."
谷云立刻举手投降:"我会在日历上标注'和绯樱约会日'。"
"这还差不多。"绯樱满意地点头,突然踮脚在谷云耳边轻声道,"今晚来我公寓。"
她的舌尖故意舔过他的耳垂,"我要在你身上烙满印记,让那个老女人再也提不起兴趣..."
谷云的耳根瞬间红透。绯樱大笑着拽起他的手向外走去,红绳在昏暗的走廊里若隐若现。
在转角处,她突然回头望向天台方向,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冷冽。
凤昔站在天台边缘,看着两人依偎的身影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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