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今日来买药的猎户并非寻常山民,而是孙思邈早年收养的弃婴,名唤陆十七。
十年前,孙思邈曾救过一队被狼群围攻的猎户,其中就有年幼的陆十七。老药王见他根骨奇佳,便暗中传授他辨毒之术和终南山密道图,让他成为了自己在民间的眼线和收集信息。
他在范阳军中做杂役时,亲眼见到安禄山用陨铁碎屑炼制“药人”。
药人试验失败后,安禄山下令屠杀所有知情者,陆十七侥幸逃脱,但身中“血蛊”,需每月服用孙思邈特制的“鸦胆子丸”续命。
他一直都知晓师父隐于长安市井,便借“驱狼药”之名传递情报。
孙思邈的真伤实在右臂,装出左臂受伤一是为躲避安禄山追查,二是他的左袖中缝有“七星透骨针”,一旦遇险,可瞬间激发。还有一则是因为终南山一脉的暗号——“左阴右阳,逆脉示警”,向同门传递“我被监视”的信号。
为主求药的青衫文士名为裴琰之,表面是李林甫的文书,实为太子李亨安插在宰相府的暗桩。
那他为何还要找孙思邈求药?
一则李林甫确实患有“离魂症”(因长期服用丹药致幻),但症状是见“红衣女鬼”,而非蓝火。
所谓“蓝火”实是陨铁中毒的特有症状——是太子故意让裴琰之编造此症,试探孙思邈是否真能解陨铁之毒。
- 孙思邈让他去找“白鹤童子”,实则是指太子安插在平康坊的秘密药堂。。。。
(开元二十四年,终南山密洞)
孙思邈在石壁上凿出的暗格中,封存着一个玄铁匣。匣面刻着北斗七星的凹槽,需以特定顺序按压才能开启——这是先秦阴阳家的“星斗锁”。
匣内羊皮卷记载着惊世之秘:
1.《陨铁毒性录》:详细记录杨玥(杨玉环)与李慕白身上“血泪双符”的变异过程,附有十二例类似案例(包括汉武帝时期的钩弋夫人)
2. 《控魂药方》:以陨铁粉为主药,可炼制让人“绝对服从”的“牵机丹”(安禄山后来获得的是残缺版)
3. 一张丝路地图:标注着三处陨铁坠落点,其中西域楼兰遗址处朱笔批注“此铁可斩因果!”
(开元二十五年春,终南山猎户小屋)
猎户张五郎在崖下拾得铁匣时,并不知这是孙思邈故意遗落——老药王要借他之手试探朝廷动向。
匣子却被来收兽皮的胡商以十两银子买走。此胡商实为玄宗“不良人”密探,他察觉匣锁的七星排列与钦天监秘藏的《甘石星经》暗合,连夜呈送御前。
“这是……控魂之术?!” 玄宗在灯下展开羊皮卷,指尖在“泪符宿主可操控百万兵”一行反复摩挲。
高力士注意到,皇帝的目光长久停留在杨玥的名字上——彼时她已是寿王妃,玄宗在骊山温泉“偶遇”过她三次。
(开元二十六年冬,华清宫偏殿)
孙思邈被“请”入宫时,右臂还缠着渗血的麻布——他在终南山时又遭遇了安禄山派出的契丹死士。
“孙道长。”玄宗亲手斟了杯琥珀色的葡萄酒,“朕欲炼长生丹,缺一味‘泪符’药引……”
殿角阴影里,不良人统领捧出那个铁匣,匣盖大开,露出里面新添的一物——杨玉环的一缕青丝。
孙思邈的白须微微颤抖。他早知道有这一天,却没想到皇帝竟用贵妃为质。
“陛下可知,陨铁之毒无药可解?” 老道突然撕开右臂绷带,露出腐烂见骨的伤口——蓝紫色毒纹如活物般蠕动,“老朽以身试药三十年,终成这般模样。”
玄宗瞳孔骤缩。他想要的从来不是解药,而是……
“朕要你为贵妃炼制‘驻颜丹’。” 皇帝扔出一卷画轴,展开是安禄山在范阳训练药人的场景,“让她永远如今日般美貌,也永远……流不出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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