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梦...是你吗?"他轻声呢喃,伸手想要触碰墨心慈的脸。
墨心慈迅速闪避,颤抖着声音唤道:"师祖醒醒,弟子是……"
话音戛然而止,他被秋月白紧紧抱在怀中:"阿梦,你为何才回来,我好想你……"
墨心慈贴在秋月白肩膀上的脸露出计谋得逞的笑,指尖点在他后颈将人击晕。他将秋月白扶回床上躺好,眼中寒芒闪过,手中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只犹豫了一瞬,他猛地将匕首高高举起,迅速扎向心脏,然而却在距离衣服一指高时硬生生停住。
秋月白眉心道印闪烁,昆仑印虚影隐约浮现,墨心慈震惊一瞬,瞬间收回匕首,仓皇离开时顺手收走了落地上的桃花簪。
回到侧殿他扶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坐在小榻上,目光呆滞看向窗外连绵的雪山:"昆仑印……竟然……"
他浑身颤抖,身影仓皇脚步踉跄着跑向观景台,刺骨的寒风吹过全身。他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目光仍然呆滞的看向远方,口中喃喃:"昆仑印认主如何取?半步洞虚境……如何杀?"
墨心慈在观景台上伫立良久,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拢了拢被寒露浸湿的衣襟,眼中渐渐浮现出决然之色。
"既然昆仑印已经认主......"他低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的桃花簪,"那就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墨心慈表现得异常乖巧。他不再刻意模仿梦朔雪,反而开始展露自己的真实性格。
练剑时不再追求优雅,而是专注于实用狠辣的招式;下棋时也不再模仿秋月白的风格,而是展现出锋芒毕露的进攻性。
这一变化显然引起了秋月白的注意。
"你的棋风变了。"一日对弈时,秋月白突然开口。
墨心慈落下一枚黑子,坦然道:"弟子想通了,与其模仿他人,不如做真实的自己。"
秋月白执白子的手微微一顿,抬眸看了他一眼。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穿他的伪装。墨心慈强自镇定,迎上那道视线。
"你很像他,但又很不像。"秋月白忽然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疲惫。
墨心慈心头一跳,故作疑惑:"师祖是说......?"
"没什么。"秋月白收回目光,继续落子,"这局你赢了。"
墨心慈惊讶地看向棋盘,发现自己的黑子确实形成了绝杀之势。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秋月白已经起身走向内室。
"明日我要闭关三日。"秋月白头也不回地说道,"你自行修炼。"
墨心慈恭敬应是,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心中暗喜——机会来了。
当晚,他悄悄潜入了秋月白的书房。借着月光,快速翻找着有关昆仑印的典籍。就在他找到一本《上古仙灵录》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在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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