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司其职背着人,退出里间,幕衍善后想关门,青哥打断他:“等等,妹妹的簪子?”
??
女娃放在平坦地方,按着记忆在桌角,找到一枚小巧银簪,放回百宝囊中。
顺势带好门,回头问:“要不要一把火烧了?”
幕衍谨慎思考,说:“匈奴可能潜伏在附近,别打草惊蛇。”
“他们目的不明显,必知道玄知是枚棋子,也会在我们走后动手。”
月亮要西沉,已是半夜,青哥背起人,二人顺着小路往城门奔,接应的人等待多时,进得门往靖王府方向飞驰。
住处在郊外五里森林深处,周围是大片草木,位置很隐蔽,不知是不是匈奴特意安排?
青哥把女娃放到自己屋子,命丫鬟看守,到侧院查看玄知,他还在沉睡,身子滚烫,扶起拿出解药,灌水咽下,取来毛巾戴在额头降温。
慕靖还在等消息,见人回来,忙问什么情况?
幕衍犹豫,要不要把云青身份秘密,告诉王爷,知道又做何感想?
幕衍拱手,挑重要地讲:“属下接应时,野社死士在外圈,那名匈奴蛊医被云青制服,他服毒身亡。我们检查身体时,发现那人带了假脸皮。”
“王爷。”幕衍身子前倾,小声继续“属下认为整件事太顺利,不是好预兆,宫里那批刺客身份,极有可能是假,都带上脸皮缘故,表面迷惑人心。”
“匈奴二皇子,是匈奴王最看中的,皇位继承人,心思最诡秘,主子曾栽到他手里,昨夜仓皇现身,真有点说不过去。”
男人点点头,面色看不出变化,接着问:“刺客住处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幕衍蹙眉,吞吞吐吐。
男人抬头看他,问:“有事说话?”
幕衍眼睫低垂,搓着大手踌躇:“这事关于皇家机密,属下不敢胡说!”
慕靖心里划过波澜,顿感口渴,拿过桌上茶盏抿了口,盏杯相碰,发出清脆声,似闪电劈在幕衍身上,头皮紧张发麻。
男人起身走到书桌前,对幕衍吩咐:“把门关好,你过来说。”
“是。”
幕衍走上前,把门关好,到书桌旁站定,主子的话到了心口。
“你听到,云青是嫡皇子的消息?”
幕衍脱口而出:“啥?”
“嫡……嫡皇子?”
男人很满意他的表情,嘴角翘起一抹笑意,缓缓解释:“老太君与我说过,云青长得像纯颐皇后。那女子是开国功臣徐将军嫡女,文帝登基立徐氏为后。
容家与徐家背后,都是功勋大族,一次两家闹着别扭,仇恨愈来愈深,徐家被灭门,皇后伤心过度辞去后位,去尼姑庵伴青灯。
云青模样八分像先皇后,这只是猜测而已,你通知暗处调查一下。”
幕衍愣愣回不了神,痴傻点头,有八分像,那就是了,总不能云青,是先皇后与野男人生的?
……
大理寺死牢。
刺客关在同一处,两人一屋,杂草边放着食物托盘,劳军手拿短棒来回巡逻。
灯光昏暗,军卒重新坐回板凳,拿起粗青釉大碗喝水,轻呸几声,身子凑近旁边人,说家长里短的事。
“二顺升值,说请咱们弟兄喝散伙酒,都到这个时辰,怎么还不来?”
对面有个年轻人,脸贴过来附和:“我也听说了,他纯属撞狗屎运,拿钱打点上面头头,升了官,当中道道给我讲了,想听吗,都过来我讲讲咋回事?”
有闲事听,牢房两侧值班军卒,纷纷上前拥,想听听其中关窍。
年轻人神秘兮兮,信口开河。
“也就是一月前的事。那天他值班,咱班有个老头儿要返乡,跟头头说请辞养老,最后一夜,请所有人喝点。
二顺嗜酒如命,喝着喝着就多了,他出门小解,听见远处,有马声有人呼救声,酒壮怂人胆,跟着声音追去,到之后剩马尸,几摊血河,马蹄印一直往前沿。
吓得酒醒一半,想着没人就回去呗。
他心鬼,沿着草丛看有没有人存活,人没有,发现一个小包裹,里面金锭子银锭子,珠宝首饰,都是黄白之物,扫四下无人,拿着东西奔到家,那晚也会没回来。”
面皮黝黑的军卒说:“怪不得呢,之后半个月也没见到他,头儿说着风寒,在家养病,原来想法在家藏宝贝。”
头发灰白老军卒凑过来,低声问:“这个包裹谁丢下的,谁跟谁打起来了?”
年轻人摇头。“我不知道。”
几个人凝噎,纷纷白他一眼,散开重回原先位置,合计就知道钱,包裹怎么回事丁点不知。
拓跋宗听着他们对话,嘴角弹起一抹阴笑,心诽:那是主子与山匪打斗时,遗留下的东西,让那个二顺钻了空子。
时辰已到后半夜,几个军卒讨论一会儿,又没了声音,只留下柴火焚烧咔咔声,在牢房里,显得可怖至极。
过了半个时辰,二顺端着木盘姗姗来迟,一大盘牛肉,两大只烧鸡两坛酒,放在桌上,老头儿不客气,打开酒坛嗅着香气,夸赞道:“好酒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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