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刘徽挑眉的动作,让陈柔嘉似是看到刘彻的模样。
每一回当陈柔嘉跟刘彻哭闹不休时,刘彻便这样挑眉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看她。
刘徽的眼睛和刘彻如出一辙,让陈柔嘉几乎在那一刻生出极大的不满。
“娘娘,您要是动手,我也会动手。”几乎在一瞬间,陈柔嘉流露出的不悦,刘徽捕捉到其中的杀意,暗道陈柔嘉的精神状态太不稳定了,有点吓人的啊!
没办法,只好出言威胁。
这会儿,刘徽很庆幸自己一直很有自知之明,无论是练武也好,如何自保也罢,都知道得靠自己。
陈柔嘉在一瞬间清醒,灼灼的目光落在刘徽身上,抿住唇,似在审视,又像是在透着她看着谁。
“真是越来越像。”陈柔嘉冒出这样一句话,眼中的恨意更浓。
不过,好在她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似是多看刘徽一眼都嫌脏!
刘徽……
第一次让人这样嫌弃,她很不服气的。
不过,陈柔嘉这一回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了,刘徽哪怕小,并不是陈柔嘉想杀就可以杀的。
是以,刘徽转过头,朝馆陶大长公主道:“姑祖母,咱们谈谈生意?”
??这话让馆陶大长公主听得一愣。谈生意?
就他们两家恩怨,他们两家有谈生意的可能?
“造纸术,印刷术,给您?不给我祖母怎么样?”刘徽露出一个笑容,那笑容中透着不怀好意。针对的是谁?不言而喻。
馆陶大长公主笑道:“我以为比起太后,你更想对付我们。”
“确实。毕竟当年我的母亲,舅舅,他们都在您的手里几经生死。今天,未必见得我不会吃苦头。姑祖母心里未必不会想,只要我不死,我父皇也不一定会追究姑祖母和陈娘娘做下的事。毕竟,陈娘娘已然失了皇后之位。”刘徽一语道破馆陶大长公主的盘算。
对付一个人,其实只要没有什么害怕失去的,便无所畏惧。
馆陶大长公主听着刘徽的话,“所以啊,你要跟我谈生意?”
但凡刘徽有能力有本事,她都不可能不寻馆陶大长公主报仇。
所谓的生意,听起来让馆陶大长公主极为不安,她不太相信。
“生意嘛,听听再决定做不做。”刘徽并没有因为馆陶大长公主那怀疑的语气而有所不满,面带笑容继续道来,只为让馆陶大长公主知道,她是有诚意的。
可就是这样的刘徽,更让馆陶大长公主觉得可怕。
方才刘徽明显洞察陈柔嘉的意图,知道陈柔嘉想要她的命,因而刘徽毫不犹豫亮牌,告诉陈柔嘉,想杀她,得要所有人一起陪葬。
这就证明刘徽清楚她们的软肋所在!
清楚,还能笑着跟馆陶大长公主说,在跟她做生意?这话听起来,难道不是更像在向馆陶大长公主发出死亡邀请?
馆陶大长公主不会认为,有胆子威胁陈柔嘉,敢动那就敢让大家一起死的刘徽,会忘记他们之前的恩怨。馆陶大长公主想杀过卫青,想杀过卫子夫,只不过都没能成事,最后只能放弃。
“不必了。”馆陶大长公主有些害怕刘徽。哪怕对造纸术,印刷术有所耳闻,知道那是好东西,但因为刘徽的积极,让馆陶大长公主望而生畏。
刘徽长长一叹,“那真是可惜了。”
可惜得很呢。
可是,谁说要让馆陶大长公主同意这桩生意才算是刘徽达到目的?
馆陶大长公主的拒绝,也可以是一颗绝妙的棋子,只在于,用在哪儿。
“姑祖母没有忘记方才答应过我的事?”一子落,等的是来日收尾。刘徽想知道的是,馆陶大长公主怎么让王太后出面叫她来的?
馆陶大长公主瞥过刘徽道:“我一贯不算是一个有信誉的人。回去吧。”
刘徽一滞!打量馆陶大长公主一眼,自不会错过馆陶大长公主浑身上下透出的防备。
她是适得其反,让馆陶大长公主防备更深,为此,馆陶大长公主宁可不看她和王太后斗起?
如此结果出乎意料,刘徽不由抿唇,却明了,馆陶大长公主既然拒绝不说,那就一定不会再开口。
可惜没能拿到王太后的把柄。
刘徽想了想,其实也不算是一无所得,无非是慢一点收利息,无妨。
“姑祖母,陈娘娘,阿徽告辞。”刘徽收敛所有的情绪,同馆陶大长公主福身,朝陈柔嘉的宫殿门口福福身,礼数周全的退去。
别的不说,陈柔嘉被废皇后之位后,一应吃穿用度都按皇后的规格,足见刘彻心里,这位青梅竹马的表姐有一定的份量。
因此,哪怕刘徽记仇,她也要牢记一点,不能留人把柄,得光明正大。
陈家,刘徽其实原本并不怎么想把陈家弄出来的,可是,是他们先找上的刘徽,刘徽若不顺势为之,岂不是白瞎了他们一番操作。
从长门宫出来,天都已经黑透,刘徽不紧不慢的往九华宫走。
没走出长门宫多远,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刘徽便看到卫青和霍去病气喘吁吁的跑来,两人的脸上,额头上都是汗珠,满眼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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