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沉思片刻,突然一拍大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今晚夜晚三更,我举火为号,里应外合,你们进攻,一网打尽,如何?"
"如此甚好啊!"阿甲脸上难掩喜色,"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了。"
"慢走不送。"阿南说完,转身吩咐车队调转车头,朝阿东的营地驶去。
阿东正在帐篷里喝茶,看见阿南回来,故意板着脸问道:"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回去老板那里告状吗?"
"我才不回去,"阿南冷笑一声,"还要看看你怎么失败,然后一起回去,让大老板治罪!"
"我怎么可能失败?"阿东胸有成竹地说,"我已经有办法对付邓南研了。"
"拭目以待。"阿南丢下这句话,故意装出愤怒的样子,转身离开了帐篷。
另一边,阿甲急匆匆地回到邓南研的堡垒,满脸兴奋地说:"老板,我已经成功劝降阿南!"
"情况怎么样?"邓南研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和他约定,里应外合,就在今晚,夜晚三更,举火为号,将阿东一网打尽!"阿甲绘声绘色地描述道。
邓南研猛地一拍桌子,说道:"这样就好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今晚要亲自带队,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好!"阿甲应道,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殊不知,这一切都在阿东和阿南的算计之中,一张大网已经悄然张开,只等邓南研上钩......
夜幕降临,营地四周一片寂静,阿东和阿南站在帐篷里,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准备好了吗?"阿东低声问道。
阿南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就等他们上钩了。"
月光下,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正在悄然上演,而毫不知情的邓南研,正带着人马,一步步走向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陷阱。
暮色像浸透墨汁的棉絮,将营地裹得严严实实,邓南研站在堡垒高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枪柄,目光扫过整装待发的三百人。"阿甲,带兄弟们装好弹药,穿好防弹衣。"他声音低沉,尾音混着晚风卷进夜色,"今晚提前出堡,在阿东大帐外埋伏。"
阿甲应声转身,三百人齐刷刷的金属碰撞声在空地上炸开,余下的守卫握紧枪械,将堡垒围得密不透风,邓南研解下披风甩在桌上,油灯将他的影子拉得扭曲:"一百人打头阵,进帐就扔炸弹;第二队跟我冲主营,活抓阿东;最后一百人接应阿南,记住,留好掩护。"
军令如山,夜色里的车队悄无声息地驶向一千米外的树林,月光透过枝桠在防弹衣上投下斑驳光影,三百人如鬼魅般潜到离帐篷十余米处,阿南藏在树后,腕表的冷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
"稳住。"阿东压低声音,指尖叩了叩沙盘上用石子标记的消防沟,"等他们第一批人进帐,立刻点燃稻草人。记住,惨叫声要像真被火烧了。"
此刻,阿南盯着腕表的秒针跳动,喉结滚动,当指针精准划过三更时刻,他猛地挥手:"举火!"
火把刺破黑暗的刹那,打头阵的百人如离弦之箭冲进帐篷区,燃烧瓶、手榴弹接连砸进帐内,轰然炸响中,稻草人的假身裹着火焰冲天而起,阿东早安排好的手下在消防沟另一侧嘶吼,惨叫混着爆炸声,连远处的乌鸦都惊得扑棱棱乱飞。
"冲!"邓南研举枪踹开主营帐门,却只见空荡荡的桌椅在火光中摇晃,后颈忽然泛起寒意,他刚要转身,四周盾牌碰撞声如闷雷炸响,阿东和阿南带着人马从暗处冲出,盾牌组成的铁墙将出口堵得严丝合缝。
"邓南研,你上当了!"阿南枪口对准邓南研胸口,"死期到了!"
枪声骤起,邓南研被冲击力撞得踉跄后退,防弹衣下的胸口火辣辣地疼。
阿甲眼疾手快,拽着他滚向帐角:"研哥快走!我们掩护!"
撤退的脚步声撞在帐篷布上,突然,四周传来刺耳的喷射声,阿东的人举着改装水枪,混着汽油的水柱如火龙般席卷而来,火舌舔到防弹衣的瞬间,惨叫声此起彼伏——那些以为能抵挡子弹的护甲,此刻成了锁死他们的熔炉。
"后退!后退!"阿甲架着邓南研撞开帐门,却见更多人影举着喷火器围拢,燃烧的士兵在地上翻滚,将同伴也拖进火海,营地成了人间炼狱,邓南研被热浪掀翻在地,睫毛都被燎得发卷,他抓着阿甲的胳膊嘶吼:"往回撤!往树林撤!"
三百人的队伍此刻只剩百余人跌跌撞撞逃进树林,邓南研靠在树干上剧烈喘息,脸上黑灰混着汗水往下淌。"水...给我水..."他哑着嗓子伸手,阿甲忙递上水壶。
"快,通知堡垒做好防护,派人接应!"
阿甲举着对讲机的手僵在半空:"研哥,没信号..."
邓南研猛地起身,后背撞得树干簌簌掉叶:"离堡垒还有多远?"
"这里是敌境,到地界还有一千米,过了界...还有三千米..."阿甲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引擎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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