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郝远点头。
“老吴，局长找你说了什么？”吴倩问。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跟着你好好办案。”郝远撒了个谎。
“局长最近怪怪的，你也是。算了，不管他说了什么，我对这些也不太感兴趣。”吴倩嘟囔着。
她现在跟万小娟一样，都在琢磨怎么给何永杰补水、美容养颜。
资深探员初步判断，这场车祸不简单，是有人伪装成车祸来作案。
“如果凶手真是转化者，看他留下的痕迹和拖拽力，应该是只大型食肉动物。”
“郝远，你去红姐那边一趟，帮忙缩小排查范围。”吴倩吩咐。
“好。”郝远点头。
然后，吴倩去了万小娟的店。
“查得怎么样了？”吴倩问。
“死者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像是车祸造成的，其实都是被某种动物咬的。”万小娟说道。
吴 ** 瞅了瞅万晓娟，“这凶手该不会是想借车祸遮掩受害者的伤痕吧？”
万晓娟摇摇头，“其实死因不是车祸，而是被那东西咬脖子憋死的！”
“有那么锋利牙齿的东西，肯定属于爬行纲！”万晓娟告诉吴 ** 。
经过更详细的医学分析，她确认了这是个爬行纲的家伙。
吴 ** 不禁疑惑：“就算是变成人后想害人，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吧？”
郝运此时端着一沓资料进来，“符合条件的嫌疑人档案都在这儿了！”
吴 ** 翻看着资料，“北雅医院的心脏外科？那个叫杨立德的……鳄鱼精？”
万晓娟立刻说：“他不可能是凶手。”
“你认识他？”吴 ** 转头问。
“嗯，我和他是同校毕业的，算我的师兄。我学的是转化者医学，他学的是普通医学。”万晓娟解释。
郝运插嘴：“鳄鱼也能当医生吗？”
万晓娟点点头，“学校有规定，血族不能在普通人医院当医生。不过杨立德例外，我们整个医院都认可他。”
“就因为他成绩好？”吴 ** 疑惑地问。
“他家境不好，但特别勤奋，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名。他对当医生很有热情，校长还特意写了担保书让他去给人类医院工作。”万晓娟说道。
“办案讲证据，不讲感情。”吴 ** 提醒。
“我又没说他不是凶手，你们可以查他的牙齿数据。”万晓娟平静地说。
两人离开后，何永杰找到万晓娟。
“你怎么不去陪吴 ** ，跑来找我干什么？”万晓娟半嗔半笑地说。
何永杰抱住她，“宝贝别生气，我就想来看看你嘛。”
北雅医院，心脏外科。
手术室外，一对夫妻焦急等待。
门开了，医生走出来。
“大夫，手术怎么样？”夫妻急切地问。
“放心吧，挺成功的！”医生笑着回答。
“太好了！谢谢您！”夫妻感激地说道。
“谢就谢主刀的那个杨医生吧！”医生笑着指了指里面。
“杨大夫在哪儿呢？”这对夫妇又问。
……
“你好，我们是动物管理局的！”吴**对杨立德说道。
“我现在正要去查房，边走边说吧？”杨立德当然明白动物管理局是干嘛的。
“行！”吴**点点头。
“这边请！”杨立德招呼吴**。
“我这病人年纪小，不能用失忆喇叭，你们说话留点余地！”杨立德对两人说。
“放心吧！”吴**表示理解。
“谢了！”杨立德向吴**道谢。
病房里住着一个小女孩。
“好点没？”杨立德问小女孩。
小女孩伸出小手跟杨立德比了个心。
“她天生心脏不好，昨天刚做了手术，装了心脏起搏器。”杨立德对两人说。
“你现在还在恢复期，只能躺着，不能乱动！”杨立德嘱咐小女孩。
“他是我未来的男朋友，等我长大了要嫁给他！”小女孩笑着对两人说。
“哇，连小朋友都被搞定啦！”郝运忍不住吐槽一句。
“杨大夫，你昨晚几点给她做的手术？”吴**问杨立德。
“大概八点到十点半，差不多三个小时吧。”杨立德答道。
“那你做完手术后在哪呢？”吴**又问。
“手术一结束他就一直在我病房陪着我！”小女孩对吴**说。
“小妹妹，你怎么那么确定？手术做完后你不应该睡着了吗？”郝运好奇地问。
“我的手术只是局部麻醉，所以我全程都是清醒的！”小女孩给郝运解释。
“你真勇敢！”杨立德笑着夸小女孩。
“你们是谁？为什么问杨大夫这些事？”小女孩盯着他们俩问。
“杨大夫，我们需要你的牙齿数据！”吴**直接岔开话题。
“可以。”杨立德点点头。
……
动物管理局。
监控室。
“杨大夫十一点进的病房，十二点三十五分出来的。”段未然告诉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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