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背景突然切换成霍克赌场的实时画面,赔率看板上 “选美黑幕” 的赔率飙升至 999:1。玛蒂尔达的手链鳞片完全张开,露出内侧刻着的霍克家族徽记,她对着镜头飞吻的瞬间,评委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怪笑,意大利评委甚至将 “民族特色分” 改成了 “赌局刺激度” 评分。
“这是场针对双脉的围猎,” 程起扯掉耳麦,露出被尘埃灼伤的手腕,“他们早就知道你会觉醒,所以用玛蒂尔达做搅局者,用裂隙尘埃做迷雾。” 他指向镜中逐渐闭合的密道,最后一箱尘埃正被推入地下水道,“现在双脉共鸣被压制,霍克的混沌评分系统已经成型。”
苏敏的玉佩光芒彻底熄灭,礼服上的玉兰花刺绣蜷缩成齿轮阴影。她望着评分屏上自己的名字跌至二十开外,所有佳丽的排名都在无序跳动,唯有赔率看板上的数字在疯狂翻滚 —— 霍克成功将选美变成了一场没有赢家的赌局。
“我们输了吗?” 她的声音混着水晶吊灯的碎片轻响。程起摇头,指向镜中心智之镜的最深处,那里正浮现出苏敏在泳装预赛时的倒影,红绳手链与齿轮纹身虽被尘埃覆盖,却在皮肤下透出微光:“双脉觉醒从不是瞬间的事。霍克能操控评分,但操控不了 ——” 他按住苏敏贴胸的玉佩,“你在看见玛蒂尔达痛苦时,心跳加速的频率。”
宴会厅突然停电,应急灯在穹顶投出双脉徽记的影子。苏敏摸着发烫的玉佩,发现裂隙尘埃正在她掌心溶解,化作细小的玉兰花形状。玛蒂尔达的手链在镜中迸出火花,她趁机将写有 “对角巷密道” 的纸条塞进评委西装内袋 —— 那是只有真正的双脉持有者,才能看懂的时空裂隙坐标。
当灯光重新亮起,苏敏看见程起腕间的齿轮纹身重新清晰,而她的红绳手链不知何时缠上了半枚龙形吊坠。评委们望着自己写下的混乱分数皱眉低语,霍克赌场的赔率看板出现了第一个人工干预的问号 —— 虽然微弱,却像双脉共鸣的第一声心跳,在混沌中凿出细缝。
“下一轮是才艺决赛,” 程起递过遮瑕膏,盖住她手腕的灼伤,“霍克以为尘埃能封锁双脉,却忘了 ——” 他望向侧幕条后玛蒂尔达消失的方向,对方留下的荧光轨迹竟组成了双脉徽记的轮廓,“真正的情感共鸣,从来不是机械齿轮和邪念珠宝能困住的。”
苏敏转身走向后台,高跟鞋碾碎地面的裂隙尘埃。玉兰花刺绣在暗处重新亮起,与程起的腕表纹身形成隐秘的光轨。她知道,这一轮霍克暂时得手,但双脉觉醒的齿轮已经转动 —— 当她在才艺决赛中用玉佩共振全息投影,当程起在对角巷找到玛蒂尔达遗留的灵念珠宝,属于伊甸圣物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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