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人/统领:** 分管具体事务,如狩猎、农耕(虽然青石城以渔猎和驯养为主,但外围似乎有少量开垦迹象)、工匠、防卫等。他们构成了部落的管理层。
* **战士阶层:** 地位崇高,尤其是装备了铁器的精锐战士(如屠石带领的暴风狩猎团)。他们是武力的保障。
* **平民:** 占大多数,从事生产劳动。有明显的分工迹象(鞣皮、制陶、编织、建筑等)。
* **奴隶?** 石墨暂时没看到明显的奴隶迹象,但部落冲突中的俘虏命运可想而知。
* **建筑:** 大量使用青石作为基础和承重结构,木骨泥墙为主。公共建筑(鹰巢、广场)规模宏大。有基本的排水意识(明沟)。
* **工具:** 除了铁器,石器、骨器、木器仍是主流。但制作精良,如打磨光滑的石斧、锋利的骨针、结实的木犁(用于驯鹿?)。
* **陶器:** 实用为主,多为灰陶、红陶,器型厚重,烧制温度应不低(能用于煮食和储存水)。装饰简单(绳纹、划纹)。比汉部落的陶器更规整,但艺术性不强。
* **纺织:** 看到麻布和粗糙的毛织物。有简单的踞织机。
* **驯养:** 巨型角鹿是重要的畜力(运输、骑乘?),可能还有犬只(听到过犬吠)。
* **食物:** 以肉食(渔猎、驯养)为主,辅以采集的根茎、浆果。似乎有初步的谷物种植(在广场边缘看到少量类似黍的植物晒在席子上)。
* 对烈风酋长是敬畏与服从。
* 对大萨满是虔诚与依赖。
* 对外来人(石墨)是警惕与排斥。他能感觉到那些守卫和偶尔路过的族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距离感。
* **婴儿带来的猜疑:** 这是最让石墨不安的暗流。烈风酋长那锐利的一瞥绝非偶然。一个外族男人,带着大酋长重伤垂死的女儿,还抱着一个婴儿归来…这足以引发最坏的联想。流言蜚语恐怕已经在私下蔓延。
第三天傍晚,当守卫送来食物时,神情似乎有些不同以往。其中一个年轻些的战士,在放下陶罐时,飞快地、用极低的声音对石墨说了一句:“阿狸大人…还没醒。大萨满…用了冰魄髓…很危险。” 说完,立刻恢复了面无表情,退了出去。
冰魄髓?石墨心中一凛。听名字就绝非善物!大萨满连这种极端手段都用上了,阿狸的情况恐怕比想象的还要凶险万分!他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由远及近,目标似乎正是他的客石屋。声音中带着一种刻意的喧哗和高高在上的意味,与屠石那种沉稳的脚步声截然不同。
雪貂立刻警惕地竖起耳朵,窜到门边。
门被粗暴地推开,并非守卫,而是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约莫四十岁上下,身材瘦高,穿着一件用鲜艳的朱砂和靛蓝染色的麻布长袍,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星辰与河流图案,外面还罩着一件雪白的、不知名鸟羽制成的短披风。他面容白皙,保养得宜,与周围那些风吹日晒的战士形成鲜明对比,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挑,嘴唇很薄,带着一种近乎刻薄的弧度。他手中也拄着一根骨杖,但杖头镶嵌的不是水晶,而是一块打磨光滑、内里仿佛有星云流转的黑色陨石(也可能是某种特殊矿石)。他身后跟着两名神情倨傲的年轻学徒,还有…两名全副武装的铁矛战士,显然是他的护卫。
“哦?这就是我们尊贵客人下榻的地方?倒也还算干净。”来人用带着明显优越感的语调开口,声音有些尖细。他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屋内扫视,最后定格在石墨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自我介绍一下,”他微微抬起下巴,“我是风语部落的**星见祭司,辉光**。奉大萨满之命,前来看看,我们远道而来的‘恩人’,是否安好。” 他将“恩人”二字咬得特别重,充满了讽刺意味。
石墨心中一沉。麻烦来了。这个辉光祭司,看装束地位仅次于大萨满,但气质阴鸷,绝非善类。他来找自己,绝不可能只是“看看”。
石墨站起身,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汉部落的礼节(右手抚胸):“原来是辉光祭司。承蒙关照,伤势已无大碍。” 他刻意忽略了对方语气中的刺。
辉光祭司踱步进来,目光在石桌上的食物残渣、角落的狼皮褥子、以及石墨腿上的药膏痕迹上扫过,鼻子里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哼。“看来大酋长和星语者大人对阁下真是礼遇有加啊。一个外族人,能住进神殿区的客石屋,享用战士级别的食物和伤药…” 他话锋一转,狭长的眼睛锐利地盯住石墨,“只是不知,阁下带来的那个孩子,可还安好?听说…是个男孩?”
终于来了!石墨心中警铃大作。对方果然是冲着婴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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