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聂归尘在县衙内摆下晚宴,邀请我与同伴们共叙情谊。席间,欢声笑语不断,仇书花温柔贤淑,在一旁悉心照料众人,仇来福则忙前忙后,为大家斟酒布菜。
我与聂归尘同科进士,彼此情谊深厚,加之此次久别重逢,话题自然源源不断。我们先是畅谈了出京之后各自的经历,从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到各地的风土人情,气氛融洽而热烈。
酒过三巡,聂归尘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缓缓说道:“此次相聚,本是喜事,但我却有一事相托。定边县往北有一县,近日听闻出现了小股起义。我这边事务繁杂,虽已派了些人手去查探,但至今尚未查明起义的起因。我深知你此次身负观风游历的重任,往北而行定会经过那里。所以想托你在观风之机,详加打探此事,看看究竟是何缘由导致百姓揭竿而起。待我手头之事稍定,便着手剿除这股起义,还当地百姓一个太平。”
听闻此言,我心中一凛,深感此事责任重大。百姓起义绝非小事,背后往往隐藏着深层次的矛盾与问题。若不能妥善解决,只怕会愈演愈烈,危及一方安宁。
我郑重地点点头,说道:“聂兄放心,此事我定会放在心上。既然得知了这一情况,自不会坐视不理。待我前去详细打探,了解清楚缘由后,再与你商议对策。”
千夜在一旁接口道:“聂大人心系百姓,这份胸怀令人钦佩。我们定会尽力相助,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丛倩倩也说道:“没错,若能解决这一隐患,也算是为边境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青青和甄霄弦也纷纷表示会一同出力。聂归尘见状,脸上露出感激之色,说道:“有你们相助,我便放心多了。这股起义若不尽快平息,不仅当地百姓受苦,还可能影响到周边州县的安稳,更会给北狄可乘之机。”
晚宴过后,我们又就此事商讨了许久,制定了一些初步的计划。待夜深时分,才各自散去休息。这一夜,我辗转反侧,心中满是对那未知起义的担忧。我深知,前方的路或许充满荆棘,但为了百姓,为了这大宋江山,无论艰难险阻,我都必须勇往直前,探寻真相,寻求解决之道。
第二天,我们收拾好行囊,准备告别聂归尘、仇书花和仇来福。
聂归尘与夫人仇书花,忠仆来福,早早就在县衙门口等着我们。大家心里都有点舍不得,站在那儿唠了好一会儿家常。
最后,聂归尘看着我,感慨地说:“咱们这一别,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再见面。这事儿就拜托你了,你一路上也多小心。”
我点点头,说:“你放心,我肯定把事儿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你这边也别太累着自己,家里人都盼着你平平安安的。”
说完这话,我俩都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的。聂归尘想了想,说:“要不咱各作首诗,就当是记着今儿个这事儿,也记着咱俩这交情。”
我一听,觉得挺有意思,就答应了。
聂归尘抬头看了看天,略一思索,开口吟道:
《别友托事》
定边堂前别故交,边关事重意如焦。
义军缘起无从晓,盼君查明解纷扰。
我听他念完,心里也挺有感触,稍微琢磨了一下,就念出自己的诗:
《应托北行》
同科情谊岁月遥,今朝受托志未消。
北行探得真相日,共解民忧乐陶陶。
念完诗,大家都安静了一会儿,觉得这诗就像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聂归尘走过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啥也没说,但我知道他那意思。然后,我们就跟他们一家挥挥手,转身踏上了往北的路。
我们告别聂归尘一家后,便朝着那座与定边县隔山相望的县邑进发,此县名为“临渊县”。光听这名字,便仿佛能感受到它面临困境、如临深渊的艰难处境。
一路行来,我们越发靠近临渊县,心中的忧虑也愈发浓重。不知那小股起义究竟发展到了何种地步,百姓们又在其中遭受着怎样的苦难。
待进入临渊县境内,只见原本应是农田的地方,不少都已荒芜,杂草丛生。路上行人稀少,偶有几个,也是神色匆匆,满脸疲惫与恐惧。我们随便找了个路边的摊贩,打听起义的事儿。那摊贩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音说:“这起义闹得可凶了,也不知道咋就突然起来了。说是好多老百姓活不下去了,才跟着闹的。现在到处都乱糟糟的,大家都怕被牵连。”
听到这些,我们更觉得事有蹊跷。好好的百姓,怎会突然走到起义这条路?看来这背后的原因,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非得深入查探一番不可。
我们一边走,一边向路人打听更多关于这股义军的事情,听到一句“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废帝家”的传言,都觉得十分蹊跷,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说法,而且还和废帝家联系上了,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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