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属于计划之外了,所以苏喆便不做声,只等他们兄弟出面。
果然,阿旦便上前一步朗声问道:“何人喧哗?”
只见祭台下群臣中闪出一位拄着拐杖的银发老者,傲然向阿旦道:“正是老朽!”
这老头一身厚呢宽袍,白玉为冠,虬根做杖,虽然须发花白,但身姿却形如松鹤,说话也气势十足。
阿旦看清来人,叹气道:“原来是公伯,还请息怒,您虽日常掌管人牲祭品之务,可这会儿即便对鸮君安排存有异议,也应待祭祀之后在朝堂上提出。此刻这般喧哗吵闹,打断祭典扰乱吉时,岂不有损您一心为公的美誉。”
老头看起来根本不把阿旦放在眼里,依然怒斥道:“你们竟然还帮这个妖人遮掩,整个朝歌谁不知他是以媚术诱惑了三公子,被人唾弃在朝歌无法立足,才逃至西岐。”
苏喆一脸懵逼,这特么又是哪个版本的传言啊?怎么你们这时代通信看起来落后这八卦却跑得比脱肛野狗还快。
老者虽在台下,却隔空指着苏喆厉声骂道:“我等念你尚且能为长公子调理病体,多少也算有点用处,便睁只眼闭只眼,不想干涉他们兄弟私事,可如今你竟还想染指祭祀朝堂之事,这让我们这些长辈如何能忍?”
他说得大义凛然:“西伯侯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好容易培养出这几位公子,治理得西岐一片繁荣,我等长辈怎可坐视他们毁在你这妖人手里!”
他越说越气,看着苏喆的眼神也越发凶狠,最终怒吼道:“我今日便以族老身份,替几位公子除了这奸佞!来人!还不速速把这妖人拿下!”
祭台两侧负责警戒的甲士看来是认这族老的号令的,应了一声便整装出列,执剑上前,大有要冲上祭台之势。
苏喆暗暗吐血,知道在祭典阻止这些老登搞人祭有难度,没想到难度这么大!
他之前还以为这些人估计会喊喊祖宗之法不可改啥的口号,也提前准备了应对的说辞,现在看来可好,人家压根不想跟你磨嘴皮子,直接暴力解决完事儿。
用得理由还挺冠冕堂皇。
他赶紧脑内敲了敲系统:“这人谁啊!这回是人物不是画也不是物品,你总该有资料了吧!”
系统讨好道:“嘿嘿宿主放心,这人只是龙套,名字都没出现,只写了是伯邑考阿旦他们的大伯。”
苏喆震惊:“没名字都能对我这么喊打喊杀的?”
系统道:“您放心他一定动不到您的!”
苏喆正半信半疑想要细问,便听得身后一声暴喝:“放肆!我看谁敢妄动?”
是姬发!
他原本一身戎装立于伯邑考身侧,此时直接抽剑在手,向着准备行动的兵士们怒道:“敢在祭前添乱,你们不要命,自己一家老小的命也不要了吗?”
他紧盯祭台,独自令道:“都听我号令,今日若有人敢冲撞祭台,不管是何等身份地位,旦杀无妨!”
他说得异常凶狠,被族老号令的甲士此时虽然已踏上祭台的台阶,听了这话,立刻停下脚步。
领头的甲士回头望望族老,又看看姬发,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外场还环绕着大量兵士。而且基本都是伯邑考姬发一系,便迟疑着收剑回鞘,缓缓带着几个部下知趣退后。
族老见他们服软,气道:“一群废物!”但他仍不死心,转而又向着姬发开始循循劝诱:“二公子,你与世子也都是老朽从小看着长大的,老朽深知你们都是受西伯侯教导,深明大义之人,怎么如今也跟着三公子胡闹?”
估计他说得也算实情,姬发便也只是对他客气劝诫:“公伯,阿旦若是胡闹,别说您了,便是我和大哥也饶不了他。可如今您看,鸮君确实带了马具启文前来敬献,另外还制作这覆面与大哥驱邪,桩桩件件都是利于我西岐的好事,更别提还在与大哥编撰典籍,以备将来发展之用。他现在说要改祭五谷,我们自然也想跟着试试,毕竟这人牲越来越少,若五谷更受天地青睐,我们又何必舍本逐末,非要使用人牲祭祀呢?”
他嘻嘻一笑,向着老者嬉皮笑脸道:“而且西岐能得这样的贵人,我们供着都来不及,公伯怎么光听那市坊传言,帮着他人与我们为难呀!”
这老头看来也是被姬发这态度整得不好发火,但还是坚持道:“便是二公子所言不差,可这鸮君谗言世子公子不向天地先祖献祭,实在是大大的不敬,非忠良之臣所为啊!”
这会儿要是再不给自己辩解,这帮人怕是真的以为自己是凭着什么媚术上位的呢!
于是苏喆清了清嗓子,向着这族老质问道:“大人看似一心向国,句句为民请命,怎么说起话来却这般不分是非血口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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