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又轻笑一声,眉眼弯弯向苏喆道:“便是之前说的拿我去做人牲祭天?”
虽然跟被妲己害死对不太上,不过想到自己总归是要努力阻止这事儿发生的,现在就这么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也算给自己加点底气壮胆,苏喆便梗着脖子点头道:“正是!”
伯邑考点了点头笑道:“以鸮君这行事习惯,为了不让阿旦忧心,能这么周全也算是尽力了。”
苏喆听得心头火起,这啥意思啊!看不上我这谋划是吧?!
哎等下,苏喆突然意识道,他并不记得自己曾向伯邑考透露过自己这么做的真实想法。
看着苏喆的脸上的表情由气愤变为惊讶,伯邑考笑吟吟地感叹道:“鸮君真真纯如赤子,喜怒哀愁便都形于颜色,你心里这些打算,我等便是想佯作不知,都很难。”
苏喆被他说得大为窘迫,进了这书之后他感觉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察言观色处处留心,难道就一点效果都没有么?自己的心思就这么容易被看穿么!
伯邑考见他尴尬,便也不再调侃他,反而长叹道:“鸮君不必在意,岂知您这心性,在我看来倒是弥足珍贵。”
这并没有安慰到苏喆,他沮丧道:“您这意思,也就是没见过我这种傻白甜,所以觉得稀罕是吧?”
伯邑考愣了一下,重复道:“傻白甜?”
苏喆没好气儿道:“人傻,心白,嘴甜。简称傻白甜。”
伯邑考怕是从未听过这般说法,也不知这几个词到底哪个戳到了他的笑点,他便掩着嘴笑了半天,根本停不下来,最后给苏喆都笑毛了,只得无奈道:“您还好么?有这么好笑么?到底哪里好笑啊?”
伯邑考好不容易停下,轻拍着胸口,但还是带着一丝轻笑道:“鸮君真真是有趣得紧,怪道阿旦无论如何要把你留在身边。”
苏喆更纳闷了,完全搞不明白伯邑考这话里到底指的什么。
伯邑考见他一脸迷茫,便笑着问道:“所以阿旦便是尝过鸮君的甜,才……”
苏喆本来还在努力回忆自己到底夸过阿旦什么,结果看到伯邑考这一脸了然似乎懂了什么的表情,才发现他理解歪到离谱,直接满脸通红,跳起来道:“这个嘴甜是指会说话会夸人的意思!长公子您想到哪里去了?!”
伯邑考还是笑道:“整个朝歌都知晓鸮君是阿旦的命定之人,这还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苏喆气急败坏:“你们兄弟三人还真是亲的,不正经起来都一模一样!”
伯邑考又开始笑,但还是反驳苏喆道:“这话偏了,阿旦也就罢了,姬发定然不会这般调戏于你。”
苏喆咬牙道:“您还知道这叫调戏啊?身为西岐长公子,对西岐贵客做出这等没轻没重的事儿,也太有失身份了吧?!”
伯邑考见他都气到语无伦次,便正色道:“我记得鸮君随阿旦初见我时,可是说过羡慕我兄弟三人感情,心心念念想要加入。如今,我便以亲人之姿相待,鸮君怎地却这般难为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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