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章上了火车,被乘警老程带进烧煤的车厢,把麻袋套上,让他躲在煤炭堆里。
甲章苦笑摇摇头,这场运动,让人心欲望膨胀,有作恶的心在无限放大,直到爆炸。
看着火车缓缓出行。
他刚刚松了一口气。
老程走了进来,:“老甲,你就老实待在这里,到了终点站,你也不要下车,回去的时候,经过榆林了,你在下车。”
甲章立马说:“他们派人守住了这辆车?”
老程点点头,“吃喝拉撒,你忍忍。”
甲章无奈摇摇头。
————
甲叮叮刚刚把挂壁路走完,两人一牛都趴着地上,一路的艰险呀!
“小丧尸,回去的就去熬煮药剂,我要力大无穷。”
周瑾:“叮叮,我向阳大队是我的老家,就意味原主的父母兄弟姐妹都在。”
甲叮叮没有说话,继续听着。
周瑾:“当初我听到是你,我就叫郑卫国开了结婚证明,我和家人说,你要和我结婚,我们一家兄弟姐妹有五口,我是老二,爹不疼妈不爱的那种。老大很好,老小不咋地,老小的媳妇更加不咋地。我们说好了,这次我带你回去,就分家。”
甲叮叮:“分家怎么算?你爹娘和谁一起生活?”
周瑾:“和老小,我们给点口粮。”
甲叮叮:“你以前当兵,给家里寄多少钱?”
周瑾笑着说:“一年30元,我估计,他们想让我一次性付清。”
甲叮叮摇头:“不可能,一次性付清,真的生病了,你不付钱?真的没饭吃了?你不给粮?做什么梦?”
周瑾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叮叮,大哥大嫂都不在,两人是好人,小弟弟妹死在我们面前也别管,二妹来了,给口吃的,大妹来了,好好招待。”
甲叮叮把七大包行李和锅碗瓢盆一股脑儿堆上牛车,老黄牛被压得闷哼一声,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
周瑾不仅没拦着,还顺手帮她扶了扶歪斜的铁锅,笑眯眯地看她在行李堆上又摞了个包袱。
“够不够?要不要我来扛几包?”他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问今晚吃什么。
甲叮叮横他一眼:“你倒是心大,不怕你爹娘骂你娶了个败家媳妇?”
周瑾耸肩,笑得没心没肺:“骂就骂呗,反正从小到大也没少骂。”
村口已经聚了几个看热闹的,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眼神往牛车上瞟。
“哟,这是把家底儿都搬来了?”一个瘦长脸的女人倚在树边,笑得尖酸。
周瑾赶紧对甲叮叮说:“我弟妹,李秀兰”
“是啊,我娘家怕我饿死,多给了点。”甲叮叮咧嘴一笑,故意把“饿死”咬得极重。
李秀兰脸色一僵,刚要回嘴,周瑾已经慢悠悠地插话:“弟妹,我婆娘的东西都是她自己挣的娘家给的,可比某些人靠抠搜兄弟的津贴过日子强多了。”
李秀兰脸色瞬间涨红:“二哥!你什么意思?!”
周瑾依旧笑眯眯的:“字面意思啊,弟妹听不懂?”
人群里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李秀兰气得嘴唇发抖,转头就往村里跑,八成是去找公婆告状。
甲叮叮用胳膊肘捅了捅周瑾:“行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气人?”
周瑾低头帮她系紧包袱绳,语气轻快:“以前没人为了这种事找我麻烦呀?”
牛车吱呀呀地往周家院子走,背后议论声嗡嗡响起。
“看见没?周家老二护媳妇护得紧呢!”
“那姑娘也是个厉害角色,以后周家可有热闹看了……”
甲叮叮头也不回,低声对周瑾说:“你爹娘待会儿要是发火,你可别真的打人,不然不好下台了。”
周瑾笑出声:“放心,我站你前面。”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要是想掀桌子,我帮你递板凳。”
甲叮叮终于绷不住笑了,踹了他一脚:“谁要掀桌子!我是那种人吗?”
周瑾故作沉思:“嗯……不是‘那种人’,是‘那种人’里的佼佼者。”
她翻了个白眼,却悄悄摸了摸怀里那瓶刚熬好的药剂。
今晚谁要是敢闹,她就让谁知道,周瑾纵着她,可不是因为管不住她。
牛车刚在周家院门口停稳,周瑾就利落地跳下车,顺手把甲叮叮扶了下来,转头对围观的半大孩子喊了一嗓子:"去把三叔公请来!就说我周瑾带媳妇回来了,请他老人家做个见证。"
甲叮叮挑眉看他:"三叔公?"
周瑾笑得坦然:"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年轻时当过老师,现在谁家分家、立字据都找他。"
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周家老爹黑着脸冲出来,身后跟着满脸委屈的李秀兰和探头探脑的周家老小。
"老二!一回来就闹什么幺蛾子?!"周老爹嗓门洪亮,眼睛却直往牛车上那堆行李瞟。
周瑾不慌不忙地挡在甲叮叮前面:"爹,您别急,等三叔公来了再说。"
正说着,一个白发老人拄着拐杖慢悠悠走来,围观的村民自动让开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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