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沣看了一眼荣源,毕竟他本人是亲王不是市场的老百姓容你讨价还价的荣源当然知道王爷的意思是以说:“李警官你去过晓岚别居,那里的古玩珍宝比琉璃厂要高不是一个档次,在加上房屋地契也能值不下十万大洋,今天我就给理王府和壵王府两个面子,一万大洋转让给你们。”
李醒仁听了根本没有讨价还价而是很肯定地说:“就依荣源大人说的价格,我不反对。”说着掏出一张一万大洋的银票恭敬地递给荣源。
荣源接过银票说:“那就请佟大人带你们去晓岚别居验房吧,至于相关的一切手续明天我会派人送到地安门。”佟必隆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把他们往外带,领他们出了内务府直奔西华门。
海兰格边走边想那密函上写着一个叫卢琴斋的男人的名字,这个名字他是先前没有听说过的,他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李醒仁如此痛恨,和李醒仁相处这么久他的脾气很好也很有容忍之量,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他是不会这样动怒的,她想上前询问又怕人多泄漏什么机密。还有让她更挂心的是海清,她在地安门不知等他们等得多急,眼见天过了正午还要去晓岚别居去,看样子是怠慢了海清了。
众人出了西华门步行一路上佟必隆气度不凡,京城老百姓见到大街上来了这么多穿黄马褂的带刀侍卫,料定出了什么大事纷纷躲避。不久他们就来到晓岚别居正门前,只见这晓岚别居门前还是那样敞亮,只是门前上着大锁所有的窗户和门前都贴着十字花的黄色皇家封条,上面写着‘皇宫大内查封’五个红印朱砂大字,见到这五个字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高官贵族见了都要怕上十分,撕开这封条就等于挑战皇家的威严,被抓住了不容分说就是要砍头的。
佟必隆二话不说命人撕下封条打开大锁,随后他推开门率先进去李醒仁与海兰格也跟着进去,见到前厅里面没有想象那样乱古玩玉器字画丢的满地都是,古玩店还保持着先前海兰格翻弄过的痕迹,因为被查封的日子短屋里也没有落满尘土挂着蜘蛛网,只是店主在自尽撞柱子时留下的血迹还在。佟必隆又领着二人到后面的卧室和厨房密室看了一圈,里面也有带刀侍卫翻动的痕迹连住人的火炕都给扒开了,他们在寻找宴乐渔猎攻占铜壶可惜没有找到。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时局一直都不太平,不定甚么时候就闹土匪兵变什么的,他们也深知穷老百姓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往往打劫的对象就是那些地主老财,那些有钱惜命又不舍财于是将值钱的东西藏在炕洞里。夜里躺在金银财宝上这样睡觉才心安,久而久之把宝贝藏在炕洞里就成了古代地主的传统了。他们又在后院绕了一周后后佟必隆说道;“海格格李警官我这就算交差了,我看你们是捡了大便宜了。”
李醒仁苦笑道:“晓岚别居卖的价格略低,只是那幕后的老板事后来找我们的麻烦弄不好我们会搭上性命的。”
佟必隆不在乎地说:“李警官这个人背着盗取宫中宝物的大案,他要是有胆来京城我定把他抓进天牢。”
李醒仁说:“他明着不敢来京城就怕背地里使坏,我不得不防啊。”
佟必隆说:“都知道李警官向来胆大包天做的事情都是平常人不敢想象的,怎么今天就怕了。”
李醒仁还是平淡地说:“我还怕他不来那,要不然我就不买晓岚别居了。”
佟必隆一抱拳说:“这才是北洋新秀说得话,我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告辞了。”说完转身要走。
李醒仁哪能让他走说:“天都过中午了,吃过饭再走吧。”
佟必隆说:“我还要回去复命那,改日再聚改日再聚。”李醒仁也不好说什么又拿出一张一千大洋的银票说:“这点小意思请兄弟们喝口茶。”佟必隆这才接过银票带人走了。
见到他们走远了海兰格才拉住李醒仁小声地问:“阿仁这卢琴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让你恨成这样。”
李醒仁没有立即回答海兰格的问话而是对着小猴子说:“你去街上买一些驴肉火烧和一些酒菜来,小姬子把地上的血清扫干净。”二人应声去了。
而后李醒仁才小声对海兰格说:“你听说过昭陵六骏吗,明国初年一批文物贩子与外国人勾结昭绍陵六骏石刻运出西安礼泉县结时被当地的村民发现,结果被西安的官员把六骏扣押下来,这件事震惊了北洋政府,当时的北洋当权者袁项城以个人的名义把六骏其二‘飒露紫’‘卷毛騧’运到北京收藏,结果几个月以后美国时任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馆长高登,找到了这个卢琴斋表示愿意出15万美元购买,于是身为来远公司的老板卢琴斋来到北京,找到了陆屠伯又通过他以12.5万美元的价格(有传闻46万大洋)的价格,在袁府买走了飒露紫和卷毛騧两个骏马石刻,并神秘的运到了美国从中获利不少,从此昭陵六骏国宝就分开了两匹流落海外四匹藏在西安,你说这样跨国的文物贩子黑心商人该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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