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虽觉得体烫升温,倒也不觉得精神不振,也没有昏晕的迹象,南宫耀便揣测道:“应该不是病了……”
“不是病了怎么会烫成这样,翟月,你快来看,南宫这是怎么了?”
额间的手退去,芜草锦向他身后唤去,只是哪还用唤,早在芜草锦手搭上南宫耀脑门那刻,翟月便已静气不得,闪身到他身后了。
翟月迅速拉得他一根胳膊,将他与自己面对面,左盯右盯,又将他的脸盯红了些。
脸上温度也正如芜草锦所言,已然烫手,只是触得脉象平常,感之体内灵力也无任何异处,那么南宫耀表现得如此怪异,究竟是何而为?
被一手抓身一手抓脸的禁锢感弄得心里不甚舒适,南宫耀悄悄然偏脸,拉出了一点距离来,才没忍住出言:“翟月,你靠太近了,当心染到你。”
翟月自是不惧,贴着手还要不死心地靠,却还没碰到便被躲过了,他索性收手,直白道:“碰一下就能染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哪里好了……”南宫耀忍不住嘀咕,将自己的胳膊也抽了出来。不得不说,翟月离自己远些便舒坦多了,总不叫心里多想有的没的,平添燥热,于形势无利。
只是转瞬,二人却同时脚跟不稳,一同晃动,才刚分开的手又贴在一起,翟月一边撑着南宫耀,一边看着扑到泡泡水膜上的芜草锦,问道:“怎么回事?”
芜草锦脸没在水里咕嘟两声,重新抬起头来,额上有汗,“魂淡来了!”
“魂淡是谁?”翟月问。
“魂王他儿。”芜草锦草草解释。
“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心中正战栗,却不放松,始终操控水龙努力平稳,“你不知道,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跟魂淡有仇,完了,我可不能出去啊!”
南宫耀被夹在怀里,脑子正如同浆糊一般搅个不停,又听得不知什么“混蛋”“混蛋”地叫,心中正困惑,随后只觉得周身似有一种剥离之感,又在一阵白光之后,被人埋头夹带着冲到层层水帘中。
过程很短,也不曾沾湿,只听得耳边翟月沉稳之声响起:“历来都是晚辈向长辈问安,今日也该好好教训一下竖子!”
昏天黑地里,总算见得一丝光亮,只是刚嗅得一点微风带来的新鲜空气,脑袋上便被一件衣物遮住,失了视线,鼻腔里徐徐传来熟悉的淡淡梅香味,叫人放下心来。
南宫耀被带着落了地,以为终能自如活动,却觉得自己头脚有千斤重,原是被定了穴。除了眼珠尚能转动,其余再也不能随心而动。
扣在肩上的手挪去,翟月从他的身边离开,接着他听到腾飞之声,伴有腰间珠佩相碰之音,不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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