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月却不要如他所愿,掰正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打着翟家的旗号轻嘲发言:“你自己的事,什么你自己的事?嗯?你的事,呵……我们翟家在京城还算有头有脸的大户,你在我地盘上被人坑害,就没有什么你自己的事了,统统都是我要管的事,听明白了吗?我要管你。”
南宫耀轻吸了口气,低下头来不想理会他的话,只是兀自轻轻地低声道:“都说我的皮丶肉脏,个个抢起来比谁都厉害,真叫人荒唐。”
声音可小,像是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你说什么?”翟月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回答:“月兄给我安排的当真是好酒,我一尝过就知道月兄你对我又是何等的心意了。”
“酒?”翟月抬起眉,面露困惑,追问:“什么酒?”
他虽意识到他刚才去浴池的时候一定是喝酒了,否则不至于神智不清地穿不明白衣服就出来,但是也确实不知道那酒是从哪儿来的,多半是下面的人不了解耀儿,按照自己的习性去配置的盏酒。翟月本如是想到。
突然传来的一道红光却解开了心头之疑惑,他陡然变换脸色,怒目瞪向草丛里那只安分的白团。
接着又问:“你是说你刚才喝的酒里也下东西了?”
“真的下了?”他还要不死心的添问一句。
他看着南宫耀,他们也同样看着他,仿佛在等一个不得了的答案。
“没,我逗你玩的,”南宫耀沉寂几秒才终于轻笑一下,面前的男人却肉眼可见地放松了。
还以为他在耀儿的心里已经沦为和他们一类了。既然这样,那惹是生非的人最好还是得算算账了。
他回过头去,站得威风凛凛,活像一个将军,“不请自来,既然来我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就替你们往后做了个主,你们就一个个都留在这,永远别走了。”翟月这般说着,手中的骨节捏得作响,心中的愤恨已经达到顶点。
与此同时,不知从哪个方向射来一道箭,堪堪斜插在覃沐晨的脚前。
他再往前稍动一毫,就能直接射穿掉两三根脚趾。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手上哆哆嗦嗦地扶着腿,费了好大劲才抽出地上的箭,他神情恐慌地看向四周围墙,只见空无一人,连只鸦雀都未发觉,更不知道射箭之人正缩在何处。
他再开口的语气满是歉意:“翟,翟兄,你别生气,今日是小弟冒犯了,没想见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差点给南宫带来这么大的后果,实在不是我原先预想到的。”
“你没预想到?”翟月挑眉,指着南宫耀对他言道:“那你预想的是什么?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喜欢他喜欢到甚至不惜得到他的尸丶体?”
他怒气冲冲地拂下袖子,在空中扰动一阵有形的风。
南宫耀觉得他此处的发言不准确,上手拦在了他胳膊上,意要再改几句,可翟月却似乎心知他要说什么狗屁言论,于是不肯给他一个眼神,只顾凶恶地瞪着覃大公子。
南宫无奈,只得叹了口气垂首作罢。
“不是……”覃沐晨咽了口水,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了,只得重复着:“我也没想到的,我没想到,那混蛋用的药药性这么大。”
再说了,他要的是活生生的人,把他药死了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在心中为自己辩说道。
“滚,”翟月一点也不想听到他不知悔改的发言,“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覃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他虽心心念的人,此刻想着还是保命为大,坦然地向他询问道:“南宫,你告诉他,我下的是不是普通的那种?”
南宫耀被点名了,但他却不齿回答,也不知道怎么回他。
对于他来说确实是普通药性的迷药,但是若是以一个人界之人的造化去评定,就是烈性极大的畜药。
他都不敢想自己要是没有灵力在持,吃了那种药一个普通的人还不知会癫成什么样,也不知那样的自己真被送到别人那儿,事态会演变成什么样。
他的事迹怕是要在灵界出名了。
只是如兽性之癫也就算了,这颗药下的分量也是实打实的纯,根本不是覃之所言的那种普通型,本意就是想掏空他全部精力来的。哪知药力过猛也弄巧成拙,导致他晕倒以后直接醒不过来。
这种混蛋玩意儿能流于市,才真是叫人恐怖。
“算了,翟兄,我自己也有错,不能全怪他们。”南宫耀沉沉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下次我会注意的。”
“可是耀儿,再有一次,只怕我会因你心瘁。”翟月眼中俱是伤得颇深的神态,“如果不是我及时救了你,只怕我要从此见不到你。”
“怎会如此呢?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死掉,你把事想得太大了,我没事发生才是现在既定的结局。”
他斜眼看了覃沐晨一下,口中的宽慰之意更盛:“他已经害怕了,说明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要是真为了我在这里杀掉覃公子,覃家不会放过你的,你会难免牢狱之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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