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别怕,有我呢。”他将他圈在怀里,也配合地安抚一句:“只传染坏人,不会传染到你。”
正陷入迷境找不出什么怪因的覃少等人,便把矛头指向离他们还有十几米远距离,此时正面带笑容的翟月,不出意外就他干的。
“翟大公子,在下及几位弟兄素来没有得罪于你,你今日夺我新燕也罢,还使些阴招伤我弟兄,恕在下直言,覃某实在无法接受这种大伤翟覃两家交情之事发生。”覃沐晨如此说道。
“哦,那你想怎么办?”翟月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两家究竟有什么“交情”可言,不过这覃沐晨到底是有名有姓之人,他倒挺感兴趣地准备恭听一下。
“当然是请翟公子你能高抬贵手将我的这些弟兄们放了。”覃沐晨扫着地上还在哭爹喊娘的几人,理所当然地开口,好像就已经肯定下来是翟月所为似的。
翟月一听,见他的要求也不算过分,便懒了懒眉,道:“那这位南宫公子呢,你还想要吗?”
刚才就觉得自己少说了什么要求的覃少果然幡然大悟,他眼神深沉地瞥向那位傻愣愣地,小手正在卷头发玩的人儿,有些强势的语气开口:“我先看中的,当然得归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翟月低声轻笑几声,才道:“怎么?覃大公子先前不还说我家耀儿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吗?你就不怕他,呵,真有什么脏病吗?”
醉眼一抬,两道懦懦的视线突然投向翟月,可还没等本人捕捉过来,便飞快地黯淡了下去。
覃沐晨在心里思索了一阵,初步知晓一个事实:南宫耀,他的名字。
再昂起头来,覃沐晨便是一脸不知哪儿来的坚定,舔舔唇道:“你若是嫌脏,只管让给我便是。”
又是一阵轻笑。翟月兀自将安安静静得如同小朋友一般的南宫耀拉了过来,将他冰冷的手捏在自己手里微微摩搓几下,然后冷冷地看向覃大公子说道:“脏?呵,你看我在乎吗?”
“你……”望着他捏来捏去的破手,覃沐晨恨不得自己立马上前替他。纤细的身板走两步站在众人面前,与他对面而立,指着二人相触的手叫嚣道:
“翟兄,翟大公子,我唤你一声兄长,你可别忘了,你与我阿姐可是指腹为婚的,现在你又抓着别人的手不肯放开,你当我阿姐是什么?当我们覃家是什么!”
翟月却闭口不提他口中的“阿姐”,说实在,他现在连覃大公子的名儿都没记太准,更遑论一个自打来人界就从没见过的女子?他压根不认识。
他嘲讽道:“覃家历代家训严苛,恐怕连覃太公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教大的孙子,竟然教出了一个不懂礼数,到处鬼混净使些下三滥招数的破烂来。”
“你说什么?谁,谁使下三滥招数了,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覃沐晨听他这么说自己,仍旧愤恨地看着他,但自知理亏只忍不住小声地为自己辩白:“我不过用了大家都用的手段罢了,你可以问问南宫,他是不是被人多次下药?总不见得次次都是我干的!”
“多次下药……”翟月恨恨地呢喃道,心中的心疼铺天盖地而来,捏着的手慢慢变成了轻握,清冷暴戾地咬牙切齿着:“所以你们都想要他,甚至不惜给他反复下药?你们真是,一个个的都该死。”
他真是后悔之前没把人收拾干净,让剩下这些循着来了,又让他知道了这么个残酷的事情真相,他却对已经发生的事无可奈何。
他刚要示意周遭潜伏的一群黑衣人,不计后果地进场收剿这群为祸之人。
他的手却突然被人用力按住了。
南宫耀的手此刻正紧紧地抓在他手背上,氤氲之息从他眼里流淌而出,温声道:“月兄,不关他们的事,他们下的药剂很轻,不会真伤到我的。”
声调轻轻的,许是因为他的酒还没醒的缘故。
“不会?”翟月挑眉,眼里是遏不住的怒气,对他这句话疯狂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不——会?”他反复重问着,又猛地抽出被他盖合的手,实在忍受不了地提高声调道:“你怎么知道不会?你为什么突然就要原谅他们?”
“如果他们不给你下那种脏东西,你怎么会一直一直往那月楼里钻,怎么会反复痴晕不清,怎么会把自己里里外外搞得都是一团糟?你知不知道,这次要不是我救你于马上,你很可能会被呕物呛死的,你也许还会……”
他一边说一边头微微下沉去,说着说着眼里不住地泛酸,实在说不下去了。
一想到他在接到这小子时,南宫耀被人蒙在黑袋里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了的模样,他的心就像有一只粗壮的手在钳着,被活活得捏疼。
“你非要真死了,才肯让我同他们算账是吗?”他突然抬手,用力地拍打着眼前人脆弱的肩,微微摇着脑袋,试图向他表达内心的担忧:“你明明就知道,你不是伤不了的不坏之身呐!”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要你管。”南宫被吼得心里烦躁不安,微闭闭眼就要躲着翟月那逼人的视线,省得扎得他心底突然而至的烦闷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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