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 她的声音带着诡异的金属回响,不再是记忆中的温柔,"该换衣裳了。" 袈裟突然展开,如活物般扑向红孩儿。他刚要躲避,却发现袈裟上的《封神榜》榜首正是自己的名字,"火灵祖巫转世" 的字样在金光中闪烁。
袈裟却自动燃烧起来,火焰中浮现出三十三天外的兜率宫,老君正将八卦炉最后一块碎片,嵌入某个青铜巨人的眉心,巨人的面容与红孩儿一模一样,胸口嵌着完整的《封神榜》。红孩儿猛然醒悟,这具青铜巨人,正是混沌海的祖巫残魂为他准备的躯壳!
【六】新劫又生
当最后缕业火熄灭时,红孩儿发现自己已身在灵山脚下,怀中的明珠不知何时变成了木鱼,敲击声里传出如来法旨:"善财童子,该归位了。" 抬头望去,大雷音寺前的长明灯台上,赫然留着个莲花形状的灯座空缺,灯座边缘刻着 "火德星君证道处",与他脚下的火莲完美契合。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灯台基座上刻着行小字:"混沌初开,火灵分三,一入八卦,一入罗刹,一入幽冥。" 而远处火焰山方向,青铜巨门已经完全洞开,门内站着的那个身影,正缓缓摘下脸上的青铜面具 —— 露出的竟是红孩儿未来成圣的面容,额间的 "卍" 字佛印与太极图合二为一,胸口嵌着与他掌心相同的青铜斧镜。
"原来,这就是我的归处..." 红孩儿握紧金刚杵,杵头的 "业火" 二字与他体内的金焰共鸣。灵山钟声响起,他看见唐僧师徒正在凌云渡对岸等候,白龙马的鬃毛间闪烁着周天明珠的光芒。
当他踏着火莲走向灵山时,背后的火焰山传来地动山摇的轰鸣,青铜巨门内的身影向他伸出手,掌心的纹路与他完全一致。红孩儿知道,这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 —— 他的火德之道,终将在灵山的长明灯与火焰山的青铜门之间,在佛与魔的裂缝中,走出一条让所有火灵自在的道路。
灵山脚下,红孩儿回望凌云渡,那里的弱水已化作金莲池,池面上漂浮着他炼化的金刚杵,杵身的偈语在阳光下闪烁:"业火化红莲,方知我是我"。他终于明白,所谓脱胎换骨,不是摒弃过去的业障,而是让每段经历都成为照亮前路的灯焰。当第一缕佛光洒在他额间的佛印上,红孩儿知道,火候自心的真意,此刻才真正在他心中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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