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棺材里的合葬礼!”姜黎毒指甲劈开棺椁,却在看清棺内物时瞳孔骤缩——整副骨架被金线缠成凰鸟展翅状,心口处嵌着的竟是萧景珩幼时的长命锁。
萧景珩忽然闷笑出声:“师父倒是念旧……咳咳……连我换乳牙的牙床都存着……”鎏金链绞住一截腿骨扯碎,骨粉中滚出枚带血的乳牙,“王妃瞧,这牙印比工部的官印还清晰。”
“清晰你祖坟的碑文!”姜黎暴怒碾碎乳牙,鎏金火焰顺着金线烧向黑袍人,“拿小崽子玩剩的玩意儿恶心人——琅琊阁是专收破烂的?”
婴儿突然从朱雀卫背上探头,鎏金小手“啪”地拍在棺椁边缘。整副骨架突然立起,机械关节咬合声如恶鬼磨牙:“同脉相残……疯凰宿命……”
“宿你棺材板的黄历!”姜黎徒手掰断骨架颈椎,却在触及头骨时猛然收手——天灵盖上赫然刻着【景珩生母】。
萧景珩的鎏金链突然绞住她手腕:“王妃,这头骨是假的。”他染血的指尖抚过刻痕,“我娘亲的头骨……咳咳……二十年前就被师父炼成丹炉了。”
雪原骤然死寂,朱雀卫的刀剑齐齐顿住。姜黎反手掐住他下巴,毒指甲抵在喉结:“瘸子,这事儿你瞒了多久?”
“从王妃掀了我王府书房……咳咳……找到那摞话本子开始……”他忽然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毒纹蔓到此处时……就能看见师父在我娘头骨上刻的《驯凰录》……”
婴儿突然发出尖利啼哭,鎏金火焰从七窍喷涌,将雪原烧出焦黑的凰羽纹路。姜黎暴喝一声甩出铁链缠住孩子腰身:“小兔崽子,再乱喷火就把你塞冰窟窿醒脑!”
黑袍人趁机抛出鎏金网,网上缀满凰血玉碎片。萧景珩的轮椅突然横撞过去,咳出的血染红玉片:“王妃……这是用你族人心头血淬的锁魂网……”
“锁你祖坟的游魂!”姜黎徒手扯住金网,毒指甲与玉片摩擦出刺目火星,“老畜生偷了姑奶奶多少血——朱雀卫!回漠北抓三百只沙蝎,我要塞进琅琊阁的枕头!”
婴儿忽然安静下来,鎏金瞳仁倒映出玉片中的幻象——无数被铁链穿透的疯凰族人跪在祭坛,血顺着地脉汇入丹炉。姜黎的鎏金纹路突然暴涨,毒指甲生生抠进自己掌心:“原来我娘的血……是这么被抽干的……”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碾碎三枚玉片,扯过她的血手按在毒纹上:“王妃现在知道……咳咳……为何我日日咳血却死不了?”黑气顺着交融的血脉翻涌,“师父要的是……疯凰煞星同归于尽的卦象……”
“归你棺材里的双人穴!”她暴怒撕开他前襟,毒纹已蔓至心口,“所以你是故意压着毒不让我解?当姑奶奶的毒指甲是绣花针?”
雪原突然裂开深渊,琅琊阁的祭坛虚影浮在空中。新阁主的声音裹着冰碴砸下:“疯凰,你娘临死前求我给个痛快——”
“求你棺材里的蛆虫!”姜黎甩出毒镖击碎虚影,鎏金火翼卷着雪暴冲天而起,“朱雀卫听令!把漠北的火油全运来——姑奶奶要烧出个通天梯踏平祭坛!”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脚踝,染血的唇擦过鎏金战靴:“王妃忘带东西了……”他掌心托着枚鎏金耳坠,坠子上刻着歪扭的【黎】字——正是姜黎儿时娘亲亲手雕的。
“你从哪儿……”她话音未落,婴儿突然吐出金焰点燃耳坠。坠子熔成火凤腾空,照亮祭坛顶端血池中浮沉的尸骸——每具心口都钉着与萧景珩相同的鎏金钉。
姜黎的毒指甲生生抠进冰面,喉间滚出野兽般的低吼:“老畜生……我要把你每一块骨头都磨成粉喂秃鹫……”
“喂秃鹫太便宜了……”萧景珩忽然将轮椅撞向深渊边缘,鎏金链缠住祭坛铁索,“王妃可知……咳咳……琅琊阁地牢里还冻着三百疯凰遗孤?”
雪原在鎏金火中崩塌,婴儿的啼哭化作清冽凤鸣。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衣领咬破他下唇,混着血的毒液滚入喉间:“瘸子,等掀了祭坛,我要你亲手给每个孩子刻块平安锁——”
“锁上刻‘姜’还是‘萧’?”他笑着咳出血沫,鎏金链绞碎最后一道结界。
“刻‘去你大爷’!”她甩手将人抛向朱雀卫,毒指甲在天际划出带火的战书。
【琅琊阁,今夜子时,骨灰拌月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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