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虚影在酒液中扭曲:"此乃长生秘术......"
"长你棺材里的尸斑!"她甩出毒镖击碎所有罐子,"拿活人眼泡酒——你们当是在腌糖蒜呢?"
萧景珩忽然拽住她手腕,鎏金链绞住飞射的毒箭:"王妃的骂声......咳咳......比工部的晨钟提神......"
"提你祖坟的守夜人!"她反手将毒箭扎进御医大腿,"上月往摄政王府送的安神香,芯子里塞的就是这种箭毒吧?"
婴儿突然揪住药童发髻,鎏金小手扯下个鎏金耳坠。姜黎夺过耳坠冷笑:"尚宫局的耳坠子——你们太医挺会红袖添香啊?"
院墙外忽然飘来焦糊味,萧景珩眸光骤冷:"王妃可闻到了?那是藏书阁的方向......"
"烧得好!"她踹翻鎏金香炉当火把,"早看那堆假药方不顺眼了——今儿姑奶奶亲自给老腌菜烧纸钱!"
"砰!"
姜黎一脚踹翻半人高的药碾子,碾槽里的药渣混着泥土溅了院判一脸。她毒指甲挑起根发黑的参须冷笑:"拿萝卜须冒充千年老参?你们太医院的骗子挺会就地取材啊!"
萧景珩斜倚在廊柱旁,苍白的指尖摩挲着鎏金药杵:"王妃仔细,这药杵上的雕花纹路倒像琅琊阁的图腾。"他忽然闷咳,毒纹已蔓至下颌,青紫的脉络在晨光中如毒蛇盘踞。
药童抱着晒药匾筛发抖:"娘娘明鉴,这都是按古方......"
“古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她瞪大双眼,满脸怒容,仿佛要将这满腔的愤恨都发泄出来。只见她伸手猛地一扯,将药匾从墙上扯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院墙砸去。
随着药匾的撞击,院墙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那原本晾晒在药匾上的毒蝎子也像下雨一般簌簌落下。这些毒蝎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姜黎指着地上的毒蝎子,对着眼前的人怒斥道:“你们竟然拿漠北金线蝎当药引?这是治病还是养蛊?”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显然对这种行为感到极度的震惊和愤慨。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药圃里冒出头来。这个婴儿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皮肤粉嫩,十分可爱。然而,他的小手却紧紧攥着一块沾有鲜血的碎玉,那碎玉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老嬷嬷见状,吓得尖叫起来,她连忙扑向婴儿,想要从他手中夺走那块碎玉。“小主子快松手!这可是先帝赐的……”老嬷嬷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然而,姜黎根本不给老嬷嬷机会,她迅速上前一步,一把夺过婴儿手中的碎玉,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其甩向院判的眉心。
“赐你祖坟的哭丧棒!”姜黎恶狠狠地骂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和厌恶。
紧接着,姜黎转身走到药圃前,蹲下身子,用她那涂着剧毒的指甲在药圃的泥土上轻轻一划。只听“嘶”的一声,泥土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而在那沟壑之中,赫然露出了半截白骨。
这半截白骨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故事。
院外传来铁甲铮鸣,御林军统领高喝:"陛下有旨,速请摄政王......"
"请你去阎王殿当差!"姜黎甩出药杵击穿统领的护心镜,"回去告诉老腌菜,再不滚来磕头认错——姑奶奶就把太医院改成乱葬岗!"
萧景珩忽然踉跄扶住药架,鎏金血顺着指缝滴入泥土:"王妃这翻土的架势......咳咳......倒比漠北的耕牛还利索......"
"利索你祖坟的野草!"她暴怒扯开他衣襟,毒纹已爬上脖颈,"朱雀卫!把药圃的土全扬了——姑奶奶要看看底下埋了多少冤魂!"
婴儿像一个小团子一样,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摇摇晃晃地朝着角落里的水井爬去。他那圆溜溜的眼睛,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当他爬到水井旁边时,那对鎏金的瞳仁中,竟然映出了辘轳上的一抹血渍。
站在不远处的萧景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手中的铁链猛地一抖,只听“哗啦”一声,一个被水泡得发胀的麻袋被他从井里拽了出来。麻袋湿漉漉的,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仿佛里面装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萧景珩将麻袋拎到姜黎面前,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王妃,你猜猜看,这里面装着什么惊喜呢?”
姜黎看着那个麻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瞪了萧景珩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惊你棺材里的尸臭!”说罢,她手起刀落,毫不犹豫地将麻袋划破。
麻袋破开的瞬间,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让人作呕。姜黎强忍着恶心,定睛一看,只见腐烂的药材中间,竟然滚出了一枚鎏金的宫牌。她定睛一看,不禁冷笑一声:“哟,这不是贵妃娘娘的贴身物件吗?原来太医院还管销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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