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地伸手夺过拨浪鼓,然后用力地将它砸碎。随着拨浪鼓的破裂,一群蛊虫从空心的鼓身中爬出,它们在月光下蠕动着,让人毛骨悚然。
“十二岁生辰礼……”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老东西给我下蛊倒是费心!”
她突然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萧景珩,眼中的寒意如同一股刺骨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玩过的?”姜黎的声音冰冷而尖锐,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他笑着碾碎指间蛊虫:“王妃八岁那年拿它砸过本王的药罐,糖蒜汁溅了满帐。”
废墟深处忽传来婴啼,姜黎暴起踹开残垣,见个嬷嬷抱着襁褓瑟瑟发抖:“公、公主,这是太后临终前……”
她扯开襁褓,婴儿心口的火凤纹正在渗血。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嬷嬷脖颈:“这蛊胎养了多久?”
“十、十年……”嬷嬷哆嗦着捧出药瓶,“每日喂您的咳血丸,都是用它心头血炼的……”
姜黎捏爆药瓶,毒粉混着杀意炸开:“好啊,拿我的血养他,再用他的血养蛊——你们搁这儿炖轮回汤呢?”
婴儿突然睁眼,瞳孔鎏金如妖。姜黎的毒指甲抵住他咽喉,却见萧景珩的链梢缠住她手腕:“王妃手下留人,这可是咱们的‘嫡长子’。”
“嫡你祖宗!”她甩开链子,将婴儿抛给朱雀卫,“喂点蒙汗药扔去漠北,让那群狼崽子自己养祖宗!”
晨光刺破乌云时,姜黎瘫坐在废墟上啃糖蒜。萧景珩转动轮椅挨近,链梢卷走她发间碎瓦:“王妃现在可信了?你我从头发丝到脚底脓血,早被腌成了同一坛烂蒜。”
“烂蒜?”她突然怒目圆睁,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像只被惹怒的母老虎一般。只见她手中紧握着一团毒血,毫不犹豫地将其涂抹在他那原本就苍白如纸的嘴唇上。
“你给我听好了!”她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要是你再敢背着我去试药,姑奶奶我绝对不会轻饶你!我会把你扔进醋缸里,让你被醋浸泡得浑身发酸,变成天底下最酸的瘸子!”
就在这时,朱雀卫从一片灰烬中艰难地扒出了一个鎏金匣子。那匣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上面的鎏金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了里面的木质。
朱雀卫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一股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匣子里躺着一份婚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但“萧姜两姓,永世绝婚”这几个字却依然清晰可见。
姜黎见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从朱雀卫手中夺过婚书,然后狠狠地将其撕成了漫天的纸屑。那些纸屑如同雪花一般飘落,其中的金粉则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她和萧景珩交缠的发梢上。
“老东西们越是不让我们在一起,姑奶奶我就偏要嫁给他!”姜黎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起来。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咬破了自己的指尖,然后在废墟上用鲜血写下了四个大字——“今夜洞房,闲人避让”。那鲜红的血迹在灰色的废墟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她对这个世界的宣战。
姜黎一脚踹开洞房门,喜烛的火苗“噗”地窜上房梁。她扯下凤冠砸向鎏金合卺杯,毒指甲刮过鸳鸯锦被:“老东西们挺会省事,连棺材板都拿来当床榻!”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红枣花生,鎏金链梢卷起滚落的酒壶:“王妃这掀盖头的架势,朱雀卫该聘你当拆迁教头。”他唇色惨白,指腹抹去咳在袖口的金血,腕间续命阵纹路已蔓至虎口。
“拆你个头!”姜黎赤足踩上喜床,绣鞋甩向窗棂,“这被褥熏的什么香?闻着比漠北尸臭还呛人!”她突然俯身抠起床板缝隙,扯出半截鎏金锁链,“老腌菜连合卺酒都要下蛊?”
窗外忽传来唢呐声,一队纸人抬着鎏金棺椁飘入院落。为首纸人咧着朱砂画的嘴:“恭贺疯凰萧王,永结同心——”
姜黎暴起踹翻棺椁,毒指甲撕开纸人胸膛,扯出整串金纹蛊虫:“同心?姑奶奶先把你们的心串成糖葫芦!”蛊虫遇血炸裂,溅得喜烛“滋啦”作响。
萧景珩转动轮椅碾过纸屑,链梢勾起块龙凤喜饼:“王妃可知,这饼馅用的是为夫试药时的血渣?”
“血渣?”姜黎夺过喜饼捏碎,糖馅里滚出颗鎏金铃铛,“叮当”声里,喜床突然塌陷,露出底下三百口冰棺——每口棺中都躺着个与姜黎容貌相同的女子,心口插着鎏金簪。
“老东西的棺材铺生意挺红火啊?”她毒指甲贯穿冰棺,扯出尸身喉间的蛊虫,“这次塞的蛊虫比上次肥,喂的是你的咳血丸吧瘸子?”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绞住扑来的活蛊人脖颈:“王妃若心疼,本王今夜多咳两坛给你腌蒜。”
活蛊人突然齐声呢喃:“姐姐……洞房夜杀夫君,才是疯凰本色……”嗓音与姜黎如出一辙。姜黎暴怒,金血泼向冰棺阵,火舌瞬间吞没尸群:“学人说话先交学费,姑奶奶教你们怎么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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