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的指甲抠进婚书,金粉混着血水刺目。萧景珩忽然握住她颤抖的手,鎏金链缠上两人交握的指尖:“王妃现在退货,可来不及了。”
“退你祖宗!”她反手将婚书撕碎扬天,“姑奶奶这就去刨了那老畜生的坟,让他下辈子投胎当王八!”
密道深处忽传来婴啼,三百盏鎏金灯齐齐炸裂。姜黎拽着萧景珩跌进暗河时,瞥见河底沉着具冰棺——棺中女子腹部隆起,腕间戴着她娘的鎏金镯。
暗河的水流湍急汹涌,仿佛一头凶猛的巨兽,裹挟着巨大的冰棺狠狠地撞击在石壁上。冰棺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姜黎站在冰棺旁边,她的毒指甲紧紧地抠住棺沿,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冰面,留下了一道道金色的血痕。这些血痕在冰面上迅速燃烧,发出“滋滋”的声音,仿佛是冰棺在痛苦地呻吟。
“老畜生死了都不安生!”姜黎咬牙切齿地骂道,“这棺材里居然还塞着夫妻像?”
她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棺盖上。棺盖应声而开,一股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姜黎定睛一看,只见寒气中缓缓浮出两具相拥的尸身。
这两具尸体的面容清晰可见,他们的眉眼与姜黎和萧景珩竟然如出一辙!姜黎心中猛地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再看那两具尸体的手腕处,竟然缠着一对鎏金同心结,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暗河旋涡中,鎏金链缠住姜黎的腰:“王妃这见公婆的架势,倒是比成亲时郑重。”
“郑重你个头!”姜黎撕碎尸身的锦衣,露出心口密密麻麻的针孔,“拿人皮扎娃娃,天机阁改行当绣坊了?”她甩出毒镖钉穿冰棺底,暗格中滚出半枚鎏金虎符,“哟,老东西连军权都刻成陪葬品?”
太后嘶哑的笑声从河面传来:“好孩子,这可是你爹娘大婚时的模样……咳咳……你娘被做成人烛时,血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姜黎暴怒,毒指甲贯穿冰棺中的“萧景珩”尸身,扯出整副蛊虫内脏:“那姑奶奶就烧你个魂飞魄散!”金血泼向河面,瞬间点燃浮油,火舌窜上太后袍角。
萧景珩的轮椅突然失控撞向冰棺群,心口金纹如蛛网炸裂。姜黎飞身扑救,后背重重砸在礁石上:“瘸子!再敢乱动我先废了这破轮椅!”
“王妃压得这般狠……”他笑着咳出血沫,指尖金纹缠住她散乱的发,“本王想动也动不得。”
暗河深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三百具冰棺齐齐炸裂。朱雀卫统领从水底钻出,手中攥着卷鎏金圣旨:“王妃!先帝遗诏在此,写、写着……”
姜黎夺过圣旨浸入血水,墨迹遇血显形:“双凰现世,大梁倾覆。”她嗤笑着将圣旨撕成裹尸布,“老皇帝做梦都怕女人掌权,怎么不写自己断子绝孙?”
太后突然挣断铁链跃入火海,枯手抓住姜黎脚踝:“哀家活不成……你们也休想……”她撕开肚腹,数百只鎏金蛊虫混着黑血喷涌,“尝尝哀家养了十年的噬心蛊!”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住太后脖颈甩向岩壁,反手将姜黎拽进怀中:“王妃这见长辈的礼数,阎王看了都胆寒。”
“胆寒?”姜黎扯开他浸血的衣襟,毒指甲刮过续命阵纹路,“再瞒着我当药人,姑奶奶把你挂城门晒成腊肉!”她咬破舌尖,毒血混着唾沫抹在他心口,“疼就喊,憋死不算烈士!”
暗河突然倒灌,朱雀卫炸开逃生洞口。姜黎拽着萧景珩泅渡时,忽见河底沉着一方玉匣——匣中婴儿襁褓上,绣着“黎珩”二字。
“老不死的连合葬名都刻好了?”她一脚碾碎玉匣,毒血腐蚀了丝帛,“姑奶奶偏要叫这崽子萧狗蛋!”
萧景珩低笑,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将人拉近:“王妃若想要,本王现在就能造个真的。”
“造你个头!”姜黎耳尖通红,反手将蛊虫塞进他衣领,“先把你肚子里那些腌臜虫子清干净!”
就在冲出暗河的那一瞬间,皎洁的月光如同一道银色的帷幕,缓缓地揭开了太后寝宫废墟的面纱。姜黎赤着双脚,轻盈地踩在焦黑的木头上,仿佛这片废墟是她的舞台,而她则是舞台上的主角。
她的手中拎着半截破烂不堪的袈裟,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冷笑中透露出对太后的深深厌恶和鄙夷。
“朱雀卫!”姜黎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夜空中回荡,“把这破庙改成茅房,牌匾就刻上‘老妖婆遗臭万年’!”
话音未落,一阵车轮滚动的声音传来,萧景珩的轮椅缓缓地驶过满地的经卷。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与这片废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链梢轻轻地卷起一个鎏金拨浪鼓,那鼓身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这是王妃幼时的玩意儿吧?”萧景珩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倒是比漠北的兵器精致多了。”
姜黎的目光猛地落在那个拨浪鼓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被触碰到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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