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暴怒甩出毒针,却见他们脖颈裂开,钻出的竟是她幼时养死的画眉鸟尸!
姜黎的毒指甲悬在画眉尸首上方,忽然听见檐角铁马叮当乱响。她赤脚蹬上石桌,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梁上一甩:“瘫子,你养的麻雀都比暗卫机灵!”
链子缠住横梁的刹那,三把淬毒鱼叉破窗而入,将石桌钉成蜂窝。萧景珩就势揽住她腰身荡向回廊,广袖扫落的花盆正砸中刺客头顶:“王妃教训的是,明日就换批会捉鱼的暗卫。”
“捉你祖宗的咸鱼干!”她翻身落地,绣鞋尖挑起刺客的蒙面巾——竟是常年送菜的刘婶!
刘婶嘴角淌着黑血,颤巍巍掏出个油纸包:“姑娘……栗子……”话音未落便咽了气,纸包里滚出颗金瓜子,刻着“天机阁赏”四字。
姜黎一脚碾碎金瓜子,碎屑中竟飘出缕熟悉的药香:“七日醉?这不是我上月倒进荷花池的废药么!”她猛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派人捞了废渣喂狗?”
“喂了后厨的狸奴。”萧景珩指尖拈起半片金屑,“谁知它偏爱往王妃院里叼耗子。”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就像某人,专爱往本王榻上塞毒蝎。”
檐下突然坠下张铁网。姜黎拽着他滚进回廊拐角,染毒的指甲划破漆柱:“少扯闲篇!这七日醉的配方我只写过两次——”她瞳孔骤缩,“一次扔进火盆,一次……”
记忆如毒蛇啃噬——
娘亲弥留之际,她偷了药方跑去太医院,却被当值御医扔进雪地。泛黄的纸页飘进冰湖,被鎏金链卷回……
“一次给了本王。”萧景珩突然接口,鎏金链绞碎袭来的铁网,“王妃八岁那夜的雪,可比今日的毒暖和?”
姜黎的绣鞋狠狠碾过他轮椅木轮:“所以你就拿这方子养了三百条蛇?萧景珩,你比老腌菜还腌臜!”
暗处忽传来陶瓮碎裂声。
九只碧眼蟾蜍蹦进回廊,背上粘着染血的碎布条——正是姜黎昨日撕毁的裙裾边角!
“姑奶奶的破烂也值当偷?”她赤脚踩住蟾蜍,毒液腐蚀青砖冒出白烟,“天机阁是穷得雇不起绣娘了?”
萧景珩忽然甩出鎏金链缠住她脚踝:“王妃仔细看,这布料针脚。”
被毒液融化的边角处,赫然露出半截火凤尾翎——与她心口纹样相差分毫!
“赝品。”姜黎嗤笑着撕碎布料,“这翎毛少绣三道金线,我娘亲的手艺……”她突然僵住。
碎布内层掉出个褪色的香囊,歪歪扭扭绣着“阿黎长命”。
姜黎紧紧地捏着香囊,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仿佛那香囊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她的毒指甲几乎要刺破那已经褪色的绣线,然而她却浑然不觉。
“这针脚……”姜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这是我六岁生辰时,娘亲教我的!”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来,那染血的裙摆如同旋风一般扫过萧景珩的膝头,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你书房那箱碎布头里,是不是藏着同样的料子?”姜黎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萧景珩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怀疑。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黎。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香囊坠落的流苏,那鎏金的链子被卷了起来,露出半片残破的布料。
“王妃撕了三十八件襦裙,倒是没认出这是西域进贡的冰蚕丝?”萧景珩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的指尖轻轻搓开那布料的夹层,暗纹在月光的映照下流转如星河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机阁雇的绣娘,可比尚衣局舍得用料。”萧景珩淡淡地说道,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少打岔!”她赤脚踩住他轮椅踏板,俯身逼近,“当年我娘亲手烧了这香囊,灰烬都撒进荷花池——”毒指甲突然抵住他心口,“你从池底捞了多少腌臜玩意儿?”
回廊尽头忽地传来瓦罐碎裂声。
九只灰鸽扑棱棱飞起,每只爪上都系着鎏金铃铛。姜黎甩出毒针击落一只,铃铛炸开的毒粉中飘出张字条:
“子时焚香,以血祭凤。”
字迹竟与她幼时临帖的笔锋一模一样!
“学人精!”姜黎碾碎字条,染蓝的指甲掐进掌心,“老腌菜偷字都偷不利索,这‘凤’字最后一勾该往上挑!”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我练字的废纸是不是你卖给天机阁的?”
萧景珩就势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毒指甲的裂痕:“王妃可知,你砸碎的第一方砚台——”鎏金链突然绞断袭来的袖箭,“墨汁里掺了本王三日的血。”
暗处刺客闷哼倒地,袖中滚出个竹筒。姜黎一脚踏碎竹筒,爆开的毒烟里竟混着糖炒栗子的甜香。她瞳孔骤缩,拽着萧景珩撞破雕花窗:“瘸子,你连零嘴铺子都安插了眼线?”
“王妃最爱的那家炒货铺,”他笑着拭去她颊边血渍,“掌柜的孙子如今在朱雀卫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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