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祖宗的春秋笔法!”她撕碎幻象,却撞见少年萧景珩跪在雪地里,徒手挖开冻土掩埋一具女尸——那女子心口赫然纹着火凤图腾!
毒雾陡然浓烈,姜黎踉跄扶墙:“这……这是我娘?”
萧景珩突然咬破舌尖,血腥气冲散幻雾:“王妃若真想知道,就拿三滴心头血来换。”鎏金链缠住她手腕,尖端悬在心脏位置。
“要血?自己来取!”她反手拽过链子,两人鼻尖相抵,“你这瘫子从八岁算计到如今,不如直接剖了姑奶奶的心?”
地牢轰然震颤,十八具铁棺破土而出。姜黎踹开棺盖,腐尸手中皆握着婚书,男方落款竟全是“萧景珩”。她撕碎纸页狂笑:“王爷这是给自己备了多少冥婚?”
“不多不少,刚好够王妃撕三生三世。”他忽然揽住她后腰,躲开棺中射出的毒箭,“小心,这些尸体嘴里含着你的生辰八字。”
姜黎掰开腐尸下颌,蜡封的密信遇空气自燃:“子时焚心……老腌菜倒是会挑时辰!”她赤脚碾灭火苗,转头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早知道今日是火凤纹发作之期?”
暴雨从牢顶裂隙灌入,浇透两人纠缠的身影。萧景珩拭去她眼角不知是雨是泪的水痕:“王妃可还记得,三年前合卺酒里那味麒麟血?”
“那毒酒差点要了姑奶奶的命!”
“不要命,如何压得住你体内将醒的疯魔血脉?”他忽然扯开自己衣襟,心口狰狞的刀疤泛着黑气,“每味毒酒,本王都先尝过三倍剂量。”
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挣动声,姜黎的毒指甲蓦地顿住。萧景珩却笑着含住她染血的指尖:“子时到了,王妃要剜心还是剜谎话?”
惊雷劈开夜幕,牢门外三百天机阁死士举着火把高喝:“请阁主归位!”
姜黎劈手夺过火把砸向人群:“归你祖宗的畜生道!”烈焰舔舐过她狂舞的裙裾,心口火凤纹灼如烙铁,“萧景珩!这笔账先赊着——等姑奶奶撕了那老腌菜的舌头,再回来撕你的嘴!”
暴雨倾盆如注,她染血的赤脚踏碎满地婚书。萧景珩的轮椅碾过燃烧的密信,笑着摸出油纸包——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火光中裹着砒霜的甜香。
姜黎赤脚踩碎河灯摊的木架,染蓝的指甲戳破一盏鲤鱼灯:"老腌菜雇的杀手是文盲?这'诛'字少了一撇!"火舌舔上她翻飞的裙裾,将刺客仓促写下的血书烧成灰烬。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彩纸,鎏金链勾起个兔子糖人:"王妃消消火,天机阁雇的账房先生昨儿刚被毒哑了。"糖人耳朵上歪歪扭扭刻着"弑君"二字,蜜蜡混着砒霜滴落。
"弑你祖宗的鹦鹉学舌!"她劈手夺过糖人塞进刺客嘴里,"含着这脏东西下地狱,省得孟婆汤不够甜!"
河面突然漂来十八盏莲花灯,每盏都坐着个姜黎模样的面人。领头那盏忽地炸开,毒蜂群裹着胭脂粉扑来。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蒙头,金线刺绣绞碎蜂翅:"瘸子,你这衣裳倒是比捕虫网顶用!"
"王妃撕了七件才试出来的,自然要好生利用。"他笑着咬破糖人尾巴,蜜汁混着解药渡进她唇间,"西域进贡的蛇胆蜜,比人血甜吧?"
对岸酒楼忽地飞出九把油纸伞,伞骨寒光凛冽。姜黎赤脚点过河面残灯,绣鞋尖踢碎伞面:"老腌菜穷得连铁器都买不起?这伞骨是棺材钉打的吧!"
伞柄中空处掉出串翡翠耳坠,萧景珩的链子绞住晃了晃:"王妃及笄时丢的物件,倒是成了连环暗器。"
"偷了姑奶奶三箱首饰,就造出这些破烂?"她碾碎翡翠,碎渣里露出半张泛黄信笺,"哟,这情诗写得比冷宫嬷嬷的裹脚布还酸——'月下逢君,魂牵梦萦'?萧景珩你八岁就会写艳词?"
萧景珩忽然揽住她的腰避开冷箭,唇擦过她耳垂:"王妃若喜欢,本王现在就能写首更酸的。"
花灯船头突然冒出个戴傩面的歌伎,琵琶弦甩出淬毒银针。姜黎扯断桥边红绸缠住刺客脖颈:"天机阁如今连卖唱的都不放过?"绸缎撕裂处露出暗纹,竟是冷宫失踪的龙凤喜被!
"王爷大婚时丢的喜被,原来在这儿当杀人凶器!"她将红绸甩到萧景珩膝头,"赶明儿拿这料子给你裁寿衣?"
船舱里忽地传来婴儿啼哭,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染毒的指甲掐进船板:"老腌菜连奶娃娃都炼成蛊?"踹开舱门的刹那,三百只碧眼蜘蛛从襁褓中涌出。
萧景珩的轮椅撞翻火盆,烈火烧得蛛群"吱吱"惨叫:"王妃当年抓周时撕了整本《毒经》,如今倒是用得上。"
"撕书哪有撕人痛快!"她赤脚碾碎最后一只毒蛛,忽然揪住他衣襟,"说!我抓周时你躲在梁上作甚?"
"看某个小疯子把鹤顶红当糖粉撒。"他笑着摸出油纸包,糖炒栗子的甜香混着血腥气,"吃吗?砒霜量够毒哑说谎的人。"
河心突然升起玄铁笼,笼中女子与姜黎容貌无二,心口火凤纹猩红刺目。姜黎的毒指甲抠住笼柱:"老腌菜仿人皮的本事,倒是比画匠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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