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敏锐地捕捉到许秋池语气中强撑的平静,心头泛起一阵酸涩。
"那...我能进来吗?"
少年修长的手指轻轻抵在门板上,声音里藏着化不开的温柔。
橡木门缓缓开启,许秋池苍白的脸庞映入眼帘。
沈澈呼吸一滞——她眼下的青影比想象中还要明显,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色彩的水墨画。
"我没事。"
许秋池偏过头,阳光在她睫毛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沈澈不动声色地攥紧了书包带。
虽然他们就读同一所贵族学校,但几乎是一个在校园东边的教室,而另外一个则是在校园的西边教室。
但隔着整个校园的距离让他今早才辗转打听到,她已经连续两天没来上课了。
"秋池,跟我来。"
少年沈澈突然牵起她的手,指尖传来的温度让许秋池微微一颤,
"有东西要给你看。"
被牵着穿过庭院时,许秋池恍惚觉得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沈澈也是这样,总能在她难过时突然变出糖果或故事书。
劳斯莱斯后座,沈澈取出黑色丝带:
"要暂时当一会儿蒙眼公主吗?"
他故作轻松的语气里藏着期待。
当丝带覆上双眼,许秋池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不知行驶了多久,清冽的湖风扑面而来。
沈澈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前行,直到——
"可以看了。"
丝带滑落的瞬间,许秋池瞳孔微微扩大。
当丝带解开时,许秋池的睫毛轻轻颤动。
映入眼帘的是那片熟悉的湖泊,阳光在水面碎成千万颗钻石。
沈澈的身影消失在老槐树后,随后传来幼犬奶声奶气的呜咽。
沈澈抱着团金色的小毛球走向她,两个月大的金毛幼犬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动。
阳光为小狗蓬松的毛发镀上金边,它黑葡萄般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许秋池。
"它打过疫苗了。"
沈澈蹲下身,轻轻挠着小狗的下巴,
"以后要是想比熊了,就掐它肉垫。"
说着示范性地捏了捏小狗粉嫩的爪子,惹得小家伙不满地哼哼。
"希望它能代替比熊还有我,一直陪着你。"
少年沈澈缓缓单膝触地,将怀中毛茸茸的小生命轻轻放下。
小金毛立刻迈着蹒跚的步伐奔向许秋池,蓬松的尾巴在空中划出金色的弧线。
"汪!"
奶声奶气的叫声里,小家伙用湿润的鼻尖触碰许秋池的脚踝,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她怔忡的面容。
它的尾巴如同直升机一样摇成了虚影,阳光穿过它半透明的耳廓,将绒毛染成蜜糖般的色泽。
许秋池俯下身,指尖微微颤抖着陷入那片温暖。
掌心传来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鲜活的生命脉动顺着血液流进她沉寂已久的心房。
"它..."
喉间涌起的热意让她的声音轻颤。小金毛似乎察觉到什么,仰起头轻轻舔了舔她的手腕,尾巴在地面扫出细碎的声响。
在这个时候,少年沈澈开口了,他为许秋池做到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东西。
"那几个女生已经退学了。"
沈澈的声音突然有些沉了下来,
"魔都也不会再有任何学校接收她们。"
阳光照在他线条分明的侧脸上,明明说着狠厉的话,眼神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事实上,在小狗比熊被虐杀的第二天清晨,沈澈就已经在悄然运转手下的力量。
通过校园监控和私家侦探的双重排查,沈澈在午休时分就拿到了那三个女生的完整资料——包括她们的家庭背景、日常行踪,甚至手机通讯记录。
当天傍晚放学时分,当她们说说笑笑地走进学校后巷时,沈澈安排早已等候多时的黑衣人迅速将三人拖进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
在城郊某个废弃仓库里,沈澈亲自监督了这场"私刑"。
他冷漠地看着保镖们用专业手法施暴——每一处击打都避开要害,却能让她们痛不欲生。
当救护车接到匿名电话赶到时,三个女孩已经浑身是血地躺在仓库门口,最轻的一个也断了三根肋骨。
这些伤势也足够她们老老实实躺进医院休养好几个月才能出院。
而除了这些之外,这些仅仅因为嫉妒就实施校园霸凌的女孩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在沈澈这位沈家少爷的人脉运作下,不到二十四小时,三份退学通知书就送到了她们的病床前。
更致命的是,沈家动用影响力在魔都教育圈下了封杀令——所有像样的学校都不会接收这三个"有暴力倾向的问题学生"。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当许秋池还在房间里独自悲伤时,沈澈已经为她讨回了最残酷的公道。
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在小金毛身上洒下跳动的光斑。
"沈澈哥哥..."
许秋池的声音哽咽了,她突然倾身抱住沈澈,少年的衬衫领口瞬间被温热的液体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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