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
三人随意聊了一会儿，董华说道：“年年，时间也不早了，阿姨带你去吃好吃的！”
“嗯！”
三人起身，刚刚穿好外套，苗苗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叶开的电话。
“喂，叶总！”
叶开的声音传来：“苗苗，刚刚在忙，有什么事情吗？”
苗苗说道：“叶总，是这样的，我放假回来了，带了个同学，杨念……”
她还没说完，就被叶开打断了：“你在公寓？”
“额……是的，我刚回来。”
叶开说道：“开门，我在你公寓门口。”
“哦哦！”
苗苗看了一眼董华，又看了一眼年年，而后冲过去打开了门。
叶开站在门口，衬衫有些凌乱，但表情已经恢复了从容。
他故作惊讶：“苗苗，放假了？”
苗苗惊喜地跑过去：“叶总！我也是刚回来，您怎么在隔壁啊！”
“找芊芊珑正好有些事情要谈。”
叶开随意道：目光越过苗苗，落在杨念身上：“她就是你同学，杨念啊。”
抬眼看去，眼前的杨念身形纤细，肩窄腰细，四肢线条柔和流畅，身形比例上往往头身比看起来更显娇小。
给人甜美、娇俏、惹人怜爱的感觉，举手投足间带着灵动俏皮的气质。
在叶开看过来的瞬间，杨念感觉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后背一阵发凉。
苗苗把杨念推到了叶开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叶总，你看，这就是杨念，抖音账号年年，有十几万的粉丝呢！”
杨念硬着头皮，不敢直视叶开的眼睛。
苗苗介绍道：“叶总，她唱歌可好听了，还会弹吉他，能不能让她来公司试试？”
叶开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可以。”
杨念微微挑头，正好看到了叶开的双眸，顿感双腿又开始发软。
她有些害怕，害怕叶开发现她刚刚‘偷窥’的事情。
“谢谢叶总。”
她小声说，祈祷叶开没有发现她。
叶开的目光在杨念身上停留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
“年年？”
叶开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我好像在抖音上刷到过你的视频，当时，我还以为你是高中生呢！”
苗苗笑道：“叶总，看不出来吧，年年已经十八…不，十九了呢！”
杨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想到叶开竟然知道她的账号。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指尖微微发凉。
“是、是的……”
她小声回答，声音细若蚊蝇。
“唱歌很好听。”
叶开淡淡的评价着。
苗苗兴奋地插话：“叶总，年年真的超有才华的！她还会弹钢琴和吉他，而且粉丝黏性特别高！”
叶开轻笑一声：“是吗？那正好，公司最近在招募新人。”
他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不如……明天来公司面试？”
杨念猛地抬头，对上叶开的视线，又迅速低下头。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试探她——
如果她拒绝，会不会显得心虚？如果答应，会不会落入什么陷阱？
“好……”
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叶开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转向董华：“华姐，晚上一起吃饭？正好给苗苗接风。”
董华笑着点头：“好啊，叶总请客，我们当然不能拒绝。”
苗苗欢呼一声，拉着杨念的手臂晃了晃：“年年，叶总请客诶！他平时可忙了，难得有空！”
杨念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乱成一团。
她总觉得叶开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仿佛在说——‘我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晚餐选在科创城附近的一家高档料理店，包厢私密性极好，暖黄的灯光映照在木质装潢上，显得格外温馨。
叶开坐在主位，董华和苗苗坐在一侧，杨念则被安排在了叶开对面。
她全程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面前的刺身，仿佛这样就能降低存在感。
“年年，别光吃鱼啊，尝尝这个和牛！”
苗苗热情地夹了一块烤肉放到她盘子里。
“谢谢……”
杨念小声回应，筷子却迟迟没动。
叶开端起清酒杯，目光落在她身上：“杨念，不喝酒？”
“我……不太会喝。”
她局促地回答。
不太会喝，那就是喝咯。
叶开亲自给她倒了一小杯清酒，推到她面前：“度数不高，试试看。”
杨念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轻轻抿了一口。酒精的辛辣感让她微微皱眉，脸颊瞬间泛起淡淡的红晕。
叶开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还行吧！”
“嗯……”
她点点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叶总，你别逗年年了，她脸皮薄！”
苗苗笑嘻嘻地打圆场。
叶开轻笑一声，没再继续，转而和董华聊起了公司近期的项目。
杨念松了口气，但心里依然紧绷着——她总觉得叶开在观察她。
晚餐接近尾声时，叶开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微蹙，起身走出包厢接电话。
苗苗趁机凑到杨念耳边，压低声音：“年年，叶总好像对你挺感兴趣的！他平时可不会主动邀请新人面试的！”
杨念的手指捏紧了杯子，心跳加速：“是、是吗……”
“当然啦！”
苗苗兴奋地说：“你要是能签约至臻传媒，以后我们就能一起工作了！”
杨念勉强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不确定叶开对她的‘兴趣’到底是什么——是看中了她的潜力，还是因为她撞破了他的秘密？
几分钟后，叶开回来了，脸色比刚才严肃了一些。
“钱付了，我有点事，我得先走。”
他对董华说道，随后看向杨念：“明天上午十点，来公司找我。”
杨念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她说话，连忙点头：“好、好的……”
叶开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包厢门关上的瞬间，杨念终于松了一口气，仿佛一直压在心口的重量被卸下了。
“年年，你紧张什么呀？”
苗苗好奇地问。
“没、没什么……”
杨念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自己的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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