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劝道:“哥哥息怒,此事需从长计议。那裴如海是和尚,潘巧云是你的妻子,若是闹大了,对你名声也不好。不如寻个机会,抓他们个现行,再动手不迟。”
杨雄咬牙道:“兄弟说得是!我暂且忍忍,等找到机会,定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杨雄虽答应石秀从长计议,可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堵得难受。他本就好酒,这些日子更是天天喝得酩酊大醉,以此来麻痹自己。
这天,知县得了笔外快,在府里摆了酒席,邀请了几个心腹衙役作陪,杨雄也在其中。席间,众人轮番劝酒,杨雄本就心烦,来者不拒,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
散席后,杨雄摇摇晃晃地往家走,一路嘴里骂骂咧咧。到了家门口,他一脚踹开大门,正好撞见潘巧云出来迎接。
看到潘巧云那张虚伪的笑脸,杨雄的怒火顿时直冲脑门,借着酒劲大吼道:“你这贱货!不要脸的淫妇!竟敢背着我偷人!我早晚杀了你!杀了你!”
潘巧云被骂得一愣,起初还以为杨雄喝多了胡言乱语,可听他越骂越难听,直指自己偷人,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他知道了?”
她强作镇定,上前去扶杨雄:“官人,你喝多了,快进屋歇息吧。”
“滚开!别碰我!”杨雄一把推开她,踉跄着冲进屋里,倒在炕上就呼呼大睡起来,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杀了你这贱货”。
潘巧云站在原地,吓得浑身发抖。她知道,事情恐怕已经败露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升起。
第二天一早,杨雄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昨晚醉后的事大多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自己好像骂了潘巧云。他正想问问怎么回事,就见潘巧云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跪在他面前。
“官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潘巧云哭得梨花带雨,“我知道你昨晚喝多了,可也不能那样污蔑我啊……”
杨雄皱眉道:“我昨晚说了什么?”
“你……你说我偷人……”潘巧云哽咽着,“官人,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其实……其实是石秀叔叔他……”
“石秀兄弟怎么了?”杨雄忙问。
潘巧云抹了把眼泪,抽泣道:“自从石秀叔叔住到家里,就时常对我动手动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怕伤了你和他的兄弟情谊,一直没敢告诉你。昨晚你喝醉了骂我,定是他在你面前说了我的坏话,污蔑我……官人,你可要明察啊!”
杨雄本就对昨晚的事记忆模糊,听潘巧云说得有鼻子有眼,又想到石秀和自己只是结拜兄弟,而潘巧云毕竟是自己的妻子,不由得信了几分。他想起石秀平日里确实很少与潘巧云说话,还以为是他老实,现在想来,竟是心里有鬼!
“好个石秀!我把你当兄弟,你竟敢调戏我老婆,还敢污蔑她!”杨雄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来人,把肉铺关了!让那姓石的滚蛋!”
潘公闻讯赶来,劝道:“贤婿,这事是不是再问问石秀贤侄?别冤枉了好人。”
“不用问了!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留着也是祸害!”杨雄怒道。
石秀听闻杨雄要赶他走,知道是潘巧云在背后搞鬼,心里又气又急。他找到杨雄,想解释清楚,可杨雄根本不听,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无耻之徒,赶紧滚出我家,再敢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石秀看着杨雄愤怒的脸,知道多说无益。他叹了口气,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临走前对杨雄道:“哥哥,我石秀对天发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潘巧云的为人,你日后定会知晓!我走了,但这口气,我咽不下!”说罢,转身离开了杨家。
石秀并没有离开沂水县。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不是为了自己被赶走,而是为了杨雄哥哥被蒙在鼓里,被潘巧云那个毒妇耍得团团转。“我一定要让哥哥看清那贱人的真面目!”
他找了家客栈住下,暗地里观察着杨家的动静。他知道,潘巧云和裴如海贼心不死,一定会再联系。
果然,几天后的夜里,杨雄又在衙门值夜班。四更时分,后巷的叫佛声如期而至。石秀冷笑一声,提着朴刀就冲了出去。
他守在后巷拐角,见一个头陀嘴里喊着“阿弥陀佛”走过来,正是那个给潘巧云和裴如海报信的。石秀二话不说,上去一刀就结果了他的性命,拖到暗处藏好。
接着,他又回到杨家后墙,果然见裴如海翻墙而入。石秀悄悄跟了进去,见裴如海正要往潘巧云的房间走,他从背后一跃而出,大喝一声:“狗和尚,哪里跑!”
裴如海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石秀紧追不舍,两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裴如海哪里是石秀的对手,没几个回合就被石秀一脚踹倒在地。石秀上前一刀,结果了他的性命。
杀了裴如海,石秀割下他的僧袍,又从他身上搜出一块玉佩——正是上次裴如海送给潘巧云的那块,想必是潘巧云又还了给他。石秀将这些东西收好,作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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