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没留意她的小动作，只抬手应了下。
“师姐不必客气，这点小事随手就做了。”
“要没其他事，我先告辞。”
他还想着早点回去琢磨傀儡术，懒得再拖延。
楚月璃难免有些失落，觉得秦阳并不想留下。
“师弟，我正好泡了些清心凝神的灵茶，你要不要尝一杯？”
她终究还是开了口，想留他多待一会儿。
秦阳犹豫了一下，觉得直接拒绝不太好，于是点头同意了。
“那我就打扰师姐了。”
两人走进洞府，楚月璃亲自倒茶。
茶香一缕缕散开，清新的气息在屋里萦绕。
秦阳抿了一口，只觉一股清凉顺着喉咙，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好茶。”他真心赞道。
楚月璃看秦阳喜欢，心里也高兴了点。
两人对着坐着，一时没话说。
气氛有点怪怪的尴尬。
秦阳本来话就不多，现在更不知道说啥。
楚月璃却是心事很多，几次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
她想问秦阳，以后有什么打算。
想问秦阳，除了修炼和报仇，他心里还有没有别的想法。
甚至，她想问秦阳，对他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
但这些话，她还是没问出来。
她怕一问出来，答案会让她失望，也怕一问出来，两人这种怪怪的平衡就没了。
“师弟，你……想过道侣的事吗？”
最后，楚月璃还是忍不住，拐弯抹角地问了一句。
秦阳听了，微微一愣。
道侣？
他还真没仔细想过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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