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0楼掉下来，耳机早就不见了。
“没事，罗辑那边很顺利——布鲁斯找到了小丑了。”
“是吗？！我们成功了！”
“是的，我们现在跳车，换一辆车去接罗辑。”
“OK。”
“不过，你要早点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因为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成为对手。”
“好好，一定告诉你。”
二人从车厢里跳了出去。
……
另外一边。
地下停车场。
“看来你这次不是很着急，竟然没有直接动手。”刘小谦微笑着，“你为什么——不动手呢？”
刘小谦看着布鲁斯紧握的拳头。
“是因为变斯文了吗？”
如果不是系统有要求，要激活小蝙蝠的黑暗形态，刘小谦是很乐意被他揍的。
毕竟，相似度只剩下1%了。
说不定被小蝙蝠揍两下就完成了。
可惜，不行。
“你心里有数。”布鲁斯回忆起了上一次打对方的感觉，“你身上有一些不对劲的东西，对吧？”
刘小谦笑着，没有回答。
“虽然我暂时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那并不是阻碍我动手的原因。我之所以现在还站在这里跟你说话，是因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哦？你问吧。”
“关于我父母的案件，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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