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众生需要的从来不是枷锁式的保护。”凌尘的吞噬领域笼罩整个通道，小世界中浮现出无数信仰之力的光点，“你看，这些光点不是被掠夺的信仰，而是众生自愿交给我们的——因为我们从未把他们当棋子。”
叶灵萱的天道之眼映出凌尘的背影，她看见他的窍血裂痕中渗出混沌之气，却在接触到信仰光点时化作温润的灵光。原来吞噬体系的终极，从来不是吞噬万物，而是容纳万物——就像他的小世界，既能藏污纳垢，也能孕育新生。
“凌尘，我好像明白母亲为什么把素簪留给我了。”她轻声说，灵萱结界与吞噬领域彻底融合，“无属性灵体不是钥匙，而是桥梁，连接混沌与秩序的桥梁。”
凌尘回头看她，嘴角扬起熟悉的痞笑：“所以我们才是天生一对啊——我负责吞掉阻碍，你负责给世界留条退路。”
转折点：圣物核心的异动
就在使者消散的瞬间，通道深处突然爆发出比太阳更耀眼的金光。凌尘的吞噬灵瞳骤然收缩，看见天道圣物的核心正在成型，那是一枚悬浮在仙界的金色巨眼，瞳孔里倒映着下界的众生百态。
“糟了...圣物核心在仙界！”叶灵萱的天道之眼捕捉到巨眼的注视，“它在吸收下界的恐惧作为信仰！”
凌尘的混灵灵气突然暴涨，祖巫法相的混沌青莲化作飞舟，载着两人冲向金色巨眼：“那就让它看看，下界的恐惧尽头，是敢于吞灭天道的疯子——而疯子的信仰，比任何法则都坚固。”
叶灵萱握紧他的手，感受着他体内翻涌的混沌之气，忽然想起在冰窟第一次看见他的小世界——那时的她以为那是混沌初开，如今才明白，混沌从来不是毁灭，而是一切可能的开端。
“这次换我先出手。”她的灵萱结界·天道之眼光芒大盛，在巨眼瞳孔中映照出自己的身影，“凌尘，记得接住我——就像你每次都做到的那样。”
凌尘点头，混沌吞噬之力在掌心凝聚成漩涡，看着她的身影冲向巨眼，忽然觉得天地间最强大的法则，从来不是天道的镇压，而是眼前这个女子眼中的坚定——那是比任何信仰都更纯粹的力量，足以让混沌臣服，让天道颤抖。
（第83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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